正在方樂沮喪之際,房間的門再一次的被推開了,一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她身穿黑色皮衣,緊身的皮衣將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
但方樂卻神色一變,這女孩雖是一身皮衣,但兩腿外側(cè)各插著一把鋒利的加長匕首,身上還背著一把漆黑的狙擊步槍,一身殺氣,“她要干什么?”方樂疑惑的想到。
但還沒等方樂詢問,那女孩卻先開口了:“方樂!你還記不記我?”。
清冷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房間里,方樂一愣,“蝦米意思?難道自己認識她?”。
想到這,方樂心念一動,旋即說道:“你是哪位?我們以前認識?”
那女孩卻冷笑了一聲,殺氣騰騰道:“呵!方樂,別裝了,我知道你還記得我!”
方樂一愣,隨即高呼冤枉:“大姐!親姐!我真不認識你!寧到底是哪位?。 ?p> 女孩神色一愣,懷疑的問道:“你真不記得我了?”
方樂苦笑了一下,道:“我是真不記得您是那家千金了!”
女孩依然是滿臉的懷疑,但卻不再確認,而是向方樂手中揚了揚下巴,問道:“你手里的,是什么?”
方樂拎起了手中的腦波共振協(xié)調(diào)器,若無其事的說道:“你說這個?我爸送我的生日禮物,舍不得,就帶來了”
女孩面色復雜的看了一眼方樂,隨即朝著不知道什么時候靠在門邊的福叔問道:“他帶東西了嗎?”
福叔盯著方樂,目光中帶著一絲詫異:“沒,這小子是被林沁打昏后帶過來的,我沒看到任何東西?!?p> 女孩轉(zhuǎn)過頭,對著方樂露出一絲笑意:“可以,挺不錯的嘛?!?p> “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方樂倒是一臉淡然。
“行了行了,我不想糾結(jié)這種問題”,女孩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既然你已經(jīng)加入了,那你就有權(quán)知道我們是什么組織?!?p>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殘花,殘是殘忍的殘,花是食人花的花?!?p> “這名字還真是殘暴啊?!狈綐费柿艘豢谕倌?,“橋豆麻袋,殘花……嘶,好像在哪聽過的亞子?”
“哦!我想起來了,我10歲的時候,父親曾經(jīng)帶回來過一個小女孩,名字好像就叫殘花”
“她還認了你做表哥?!鄙耢`適時的提醒到。
“是這樣!”方樂想到:“后來父親把她送走了,說是她回家了,從那以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
“話說你怎么知道的?”方樂疑問。
“查唄。你十歲那天你和你朋友的聊天記錄?!鄙耢`無所謂的回道。
“wc,這你都查的到?”方樂震驚。
“P話,你小時候第一次尿床我都查的到,這算什么。”神靈毫不留情的懟道。
“不過,話說回來,眼前這個母暴龍,就是我那個可可愛愛的萌表妹?”
神靈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如果不是克隆人的話,那沒錯了。”
女孩看著方樂一臉復雜的看著自己,似笑非笑的問道:“怎么?想起來了嗎?表哥~?”
方樂一臉蛋疼的望著殘花:“真是世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噗嗤,你知道就好!”殘花一下就笑出了聲,宛若一塊千年寒冰化成了一汪春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