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一陣吵鬧聲,敲門聲。大家迷迷糊糊,面面相覷,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外面燭火通明。
納蘭明羽想要罵娘,好好睡著覺,最煩人家吵醒!
“都給我出來。”,一陣呵斥聲!
大家紛紛快速穿好衣裳,出到院里。
只見幾個侍衛(wèi)抓著一名男子,該男子衣裳不整,垂低著頭。
帶頭的侍衛(wèi)正和李總管說些什么,東西兩邊的宮女都聚集了。
“你最好自己指認,那個和你私通的宮女是誰?!痹捯魟偮?,院里立刻沸騰了起了。
“和侍衛(wèi)私通,這可是死罪?!?p> “是誰這么膽大包天。。。。”
“咱這平時都戒備森嚴。”
。。。。。。
院里頓時更加熱鬧。
“都給我閉嘴,你們自己幾個去搜,麻煩幾個管事仔細清點自己名下的人數(shù),看可有什么人落了?!?p> 幾個侍衛(wèi)進了寢室,不一會兒,手上帶著些東西出來了。
其中一個侍衛(wèi)將東西交與帶頭的,只見是個耳墜,帶頭的拿出另一個,剛好是一對兒。
他跟李總管低估了幾句,李總管喊崔尚儀前來。她神色突變,慌張失措,朝人群指了指。
“去,把她給我抓起來?!睘跹刨槐煌铣隽巳巳?。
“不是我,你們抓錯人了,尚儀可以作證的,我今晚和她一起。”烏雅倩一個勁兒的搖頭辯解。
“物證在此,這個耳墜是在現(xiàn)場撿到的,而另一個在你柜子里翻到的,不是你的又是誰的?”
“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我的。再說,我今晚是和崔尚儀一起研究珠花,并沒有回寢室,定是有人栽贓陷害?!?p> “原來是她,看她平時總愛打扮的花枝招展。“
“真沒想到,以為她平時只是囂張,沒想到做這么下作的事兒。“
“難怪,她平時總有幾晚是不在寢室,說是去找尚儀學習。原來就是個幌子?!?p> 。。。。。
大家伙議論開了。
“安靜,崔尚儀,是這樣嗎?你一直同她一起,并未離開過?你可知道欺瞞的后果?!笔绦l(wèi)轉身,死死地盯住崔尚儀。
“哎”,崔尚儀搖了搖頭,將臉瞥向一邊。
“阿姨,你要救我,我是被冤枉的,那個耳墜不是我的,你最清楚的?!盀跹刨淮藭r聲淚俱下。
“至于你,林義孝,是不是她?等到了牢房,你們再好好認認,帶走。”一行人強行拖著他們離開,烏雅倩瘋了般地掙扎。
“活該?!标P雪眉輕碎了口。
“這個玉瓶又是誰的,自己站出來吧?!皫ь^的晃了晃玉瓶。
煙蘿緊張了起來,拉住明羽的手。“我讓你把它丟了,你總不愿意,這下可怎么辦?”
“是我的?!奔{蘭明羽遲疑了一會,松開煙蘿,對她搖了搖頭。
“一個御膳房宮女,竟然藏有皇家如此高等之物,打哪來的?”
明羽自然是回答不上來的,她跟溫師傅打聽過,皇親國戚這么多,誰都有可能。
“不說話了?那就是偷來的。給我一并抓回牢房,以儆效尤。”明羽一時無法辯解,沒有對策,只能任由他們帶走。
“李總管,這御膳房歸你管,今天出了這么些事,你看怎么跟你上頭交代吧?!?p> “是,我會好好整治一番,還望葉大人看在我極力配合的份上,跟上頭美言幾句。定當重謝。”
納蘭明羽被壓到了牢房,一路上,烏雅倩叫死叫活的,沒個安生,侍衛(wèi)狠狠給了她一巴掌才安靜下來。
這個牢房是個地下室,墻上掛滿了刑具,工具,有刀,鐵鏈,鞭子。。。地上擺放著長條板凳,火盆等,明羽被推進了一個牢房,里面有2名囚犯。
這里又臟又臭,差點沒吐出來,這下恐怕要栽跟頭了,自己沒法說出玉瓶打哪來,搞不好他們會來個屈打成招。
兩天過去了,慘叫聲,哭聲此起彼伏從未斷過。
這里每天只給一碗餿飯,不給水喝,明羽此時餓的有些無力,不住地舔著嘴唇。
“聽我的,還是吃點吧,進來就別想出去了,搞不好哪天就一命嗚呼了?!逼渲幸幻舴笜O力勸諫。
納蘭明羽沒有理會,見她不吃,上前搶了過去。
十阿哥宮里。
“爺,納蘭明羽被關進了牢房?!备嗵O(jiān)小天子復命道。
一早十阿哥就命自己去御膳房傳喚納蘭明羽,膳房的人告知前兩日給抓到牢房去了,真是活該。
她也太不分尊卑,定是得罪了什么主兒,畢竟不是誰都像十阿哥這般好糊弄。
“什么?進了牢房?有說因為何事?”聽到這個丫頭給抓牢房了,十阿哥微蹙了眉頭。
此時,牢房里,兩個侍衛(wèi)開了鎖。
“納蘭明羽,出來。”明羽餓的有些低血糖,扶著墻慢慢站起。
“手腳麻利點?!笔绦l(wèi)見她磨磨蹭蹭,大步向前,拉著她的手臂快速拖著走。
旁邊的兩個囚犯早已嚇的躲在角落。
“砰”明羽被丟往長凳,胸前撞上硬邦邦的橫面,生疼,猛地咳了起來。
“納蘭明羽,犯盜竊罪,在這畫押吧,我們也好結案。還一大堆的事要做?!币巫由?,領頭的拿著一張紙,晃了晃。
“我沒有偷,那是別人給我的。你們不能就這樣給我冠上罪名。”明羽瞪著領頭的。
“死到臨頭還嘴硬,說你是偷的,就是偷的,哪有這么多閑工夫跟你廢話?!闭f完,兩名侍衛(wèi)按住明羽,強行逼她畫押。
明羽用盡力氣,推開侍衛(wèi),狠狠地盯著他們。橫豎已為砧板上的肉,怎么也要拼一下。
“好你個奴才。”一名侍衛(wèi),拿起短鞭,朝明羽臉上甩了一鞭子,頓時臉上火辣辣的,無比疼痛。
正當侍衛(wèi)準備再次揚鞭時,進來一名侍衛(wèi),在領頭耳旁低頭輕語幾句。
領頭看了一眼明羽,讓侍衛(wèi)停手。
“納蘭明羽,你可以走了?!?p> 雖不知何故,明羽忍住疼痛,稍快步地走出了牢房,多呆一刻都覺得要短命十年。
“明羽,你真的出來了,李總管沒有騙我。太好了?!?p> 是煙蘿,她趕緊上前抱住明羽,放聲哭了出來。
”李總管?他告訴你,我能出來的?”明羽想弄清楚這是怎么回事。
“啊呀,你的臉,都出血了。他們對你用刑了?”,只見明羽臉上一道血紅的痕跡,有些皮肉開綻。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告訴我。”,明羽覺得不正常。
“我們先回去,你的傷口處理下,不然會留疤的?!?,煙蘿眼神有些躲閃,她不想說,明羽便不再問。
回到寢室。
“玉瓶被收了,不然,里面的藥膏頂管用的?!?,煙蘿在幫明羽清理傷口,明羽吃痛地稍微避開。
‘這下,你還要找那玉瓶的恩人?他也算是把你害了。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