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槍影與大印悍然相撞。
“轟!”
伴隨著一聲驚天巨響,大印上面出現(xiàn)無數(shù)裂紋,同時強大的沖擊波朝著四周擴散而去,頓時將周圍的建筑夷為平地。
“給我死來!”就在這個時候,遠處一聲怒吼聲傳來。、
只見千乘門的大長老御風(fēng)而來,手中法決變化,滿天的靈刃朝著梁曉狠狠地劈砍了過來。
梁曉面色不變,正準備出手,誰知道卿玉子擋在了他身側(cè)。
接著卿玉子手臂一動,無數(shù)藍色光焰凝聚出一個巨大的虛幻拳影,狠狠地擊打在了那滿天的靈刃之上。
靈刃直接瞬間支離破碎,那巨大的虛幻拳影攜帶著絲毫不減的威勢,狠狠地再次砸在對方祭出來的法器之上、。
接著,法器直接崩潰,虛幻拳影狠狠地砸在了對方的身上。
“砰?!钡孛娉霈F(xiàn)一個巨大的坑洞,千乘門的大長老竟然直接被這一拳給砸的煙消云散了.....
卿玉子微微一愣:“這么弱?我用了三成力啊。”
聽到他的話,梁曉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咱裝b不帶這么裝的哈。
接著卿玉子回過神來,看向梁曉:“道友盡管戰(zhàn)斗,我會保障戰(zhàn)斗的公平性,不會讓其他人來擾亂到道友的?!?p> “多謝?!绷簳砸膊恢涝撜f什么了,只好道了個謝,接著手中金色長槍再次一動。
剎那間,血云漫天,接著無數(shù)血云仿若烏云蓋頂,狠狠地朝著一齊道人壓迫而去。
一齊道人微微一咬牙,祭出來了一個紫色法劍。
這是他的本命法器。
接著,紫色法劍迎風(fēng)暴漲,幾乎瞬息之間,就沖到了那血云面前,接著狠狠一揮。
紫光迎天,便若開天辟地,直接便將血云斬成了兩半。
但是這并沒有完,因為在血云的后面,還有一道巨大的血色槍影,狠狠地戳了過來。
紫色法劍還沒有來得及調(diào)轉(zhuǎn)方向,直接被這一道巨大的血色槍影,狠狠地戳在了劍身之上。
“咔嚓?!卑殡S著一聲碎裂聲,這把紫色法劍直接出現(xiàn)一道道裂縫,接著支離破碎。
梁曉面色不變,看著吐血倒地的一齊道人,知曉他是本命法器被毀,現(xiàn)在遭到了巨大的反噬。
他手中長槍再揮,狠狠地朝著一齊道人的頭頂扎了過去。
“吾命休矣!天亡我也!”一齊道人不甘的嘶吼了一聲,直接被洞穿了心臟。
梁曉手臂微微一抖,一齊道人直接被無數(shù)血光彌漫,下一刻,徹底煙消云散。
收回手中的長槍,梁曉看向其他地方:“諸位稍后,我去把千乘門的高層余孽清理一下,然后我們就動身前往白衣門?!?p> 話音落下,他直接朝著遠處快速的沖去。
大概一刻鐘之后,梁曉折返了回來,眉頭緊皺。
“怎么了?遇到什么麻煩了?”吳采兒看著梁曉的面色,有些奇怪的詢問道。
“這千乘門的二長老,身為千乘門智囊,是一個極其陰險狡詐的小人,我竟然未曾在千乘門內(nèi)搜索到他的身影,很有可能他不在千乘門?!绷簳园欀碱^說了一句。
千乘門最讓他感覺到不放心的,就是那個二長老了。
這廝可是個名副其實的老陰狗。
“宗主,這廝不會是預(yù)感到了什么?所有特意離開了千乘門?還是說,他恰好有事外出?”一旁的孟妃湘開口詢問道。
“不知道,不過現(xiàn)在也不是糾結(jié)他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先去前往白衣門吧,這人雖有一些頭腦,且陰險狡詐,但是實力有限,應(yīng)是翻不出什么風(fēng)浪,以后若是尋到,直接了結(jié)了便是?!绷簳晕⑽u了搖頭,不打算繼續(xù)在這里浪費時間了。
當(dāng)趕到白衣門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千乘門那邊的動靜驚動了白衣門,此時白衣門的護宗大陣早已經(jīng)啟動。
“仰仗道友了。”梁曉對著卿玉子拱了拱手。
“無妨。”卿玉子擺了擺手,接著示意幾人退開。
隨后他全身的藍色光焰再次暴漲,很快,那個藍色光焰虛像再次出現(xiàn)。
卿玉子狠狠地一拳砸了下去。
藍色光焰虛像隨之而動,瞬間一拳狠狠地錘在了護宗大陣之上。
不知道是卿玉子又加了力道,還是白衣門的護宗大陣防御力不如千乘門,竟然直接支離破碎開來。
“道友!道友!這是何故啊?”白衣門宗主從其中飛出,驚聲詢問道。
看到宗門大陣被一舉擊破,他就知道,自己絕對壓根沒有絲毫還手之力。
當(dāng)看到梁曉的身影之后,他不禁一驚:“原來是玲瓏宗的宗主,不知道這是為何?試問我白衣門和玲瓏宗素不來往,無仇無怨?”
梁曉瞥了他一眼,接著開口說道:“這靈山只有一道靈脈,你不覺得是個宗門分,有一些太過分了嗎?”
“道友的意思?”白衣門宗主不禁面色一變,接著明知故問道。
梁曉呵呵一笑:“也正是我們無仇無怨,所以你才有機會和我對話,而不是像一齊道人那老狗一般,直接宰掉,勿要裝糊涂?!?p> 看著白衣門宗主面色陰晴不定,梁曉接著說道:“想來道友應(yīng)該是明白,我既然可以擊破你們的護宗大陣,那么,你們是萬萬無法抵御的,因此,要么臣服,要么去死,別無他法?!?p> “這靈山,只需要一個主人。”梁曉話音接著響起,響徹整個白衣門。
白衣門宗主面色掙扎了一下,接著開口說道:“我把持白衣門許久,今日若是親自把白衣門除名,臣服于他人,豈不是成了白衣門萬古難赦的罪人?罷了罷了,今日我以血祭蒼天,告慰白衣門諸位前輩吧?!?p> 聽到白衣門宗主的話,梁曉并沒有什么意外,對于讓白衣門臣服,他并沒有抱太大希望。
話音落下,梁曉手中長槍一動,便直接朝著白衣門宗主刺了過去。
看到一旁破了自己護宗大陣的卿玉子沒動,白衣門宗主微微松了一口氣,明白自己至少不用秒死了。
“也罷,臨死之前,就讓我陪道友好好戰(zhàn)上一場。”白衣門宗主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他明白,無論他是不是梁曉的對手,都必定死路一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