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之前:
“《九陰真經(jīng)》,《六脈神劍》,《易筋經(jīng)》,《小無相功》,《北冥神功》…”
“這還有兩份:《降龍十八掌》和《打狗棒法》”
李坤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長出了一口氣,終于將這些古籍都掃描完了:“存盤備份”
“好的,李總!”兩個員工有條不紊的操作著電腦。
“從前,這些武功秘籍多少人不要命的想得到??!”
“現(xiàn)在一個想練的人都找不到!”李坤之感慨道。
一周之前:
羅予哲激動地站起來,說道:“怎么練?是不是又要練武功?”
“我早都和你們說過,我不練武功,我什么都不想練,我只想踢球?!?p> “高中我就想出國去上,媽媽就想讓我去美國,美國哪有足球踢??!我同學(xué),高一就去德國了,就是因為喜歡德國隊”
“他走的時候還和我說,這輩子是踢不上德甲了,但能天天看德甲也行”
“你不是德語沒考過么,考過還能不讓你去”李坤之瞇著眼樂呵呵的說。
“她就是誠心不想讓我去,說是找的德語家教,結(jié)果英語比德語還好,天天哪學(xué)德語了,光說英語了?!?p> “你糊弄小孩啊?李叔,你以為你是唐僧啊,還長生不老,你編個好點的故事不行么!”
羅予哲從小就認識李坤之,一直叫他李叔,但聽他說這些騙人的話還是挺生氣的!
“不是讓我學(xué)鋼琴就是學(xué)畫畫,要不就念三字經(jīng),從來也不給我報足球班,說不斯文!我看我媽是照著娘炮的樣子培養(yǎng)我呢!”
“早你怎么不騙我練武功呢?我再歲數(shù)小點說不定真信你了。我都馬上18了還說童話故事,誰信啊?!?p> “天脈這套系統(tǒng)只能17.8歲的時候開始練才行”李叔看他不信,一點也沒著急。
“系統(tǒng)?”
他愣了一下:“你說的系統(tǒng)眼前有字幕提示么?”
“沒有??!你以為你玩游戲呢!”李叔被他說楞了。
現(xiàn)在:
“理工大學(xué)--!”足球場上廣播里聲嘶力竭地喊著。
“加油!”場下的觀眾們應(yīng)著這喊聲一片歡騰!
新學(xué)期剛開始,新生的軍訓(xùn)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今州理工大學(xué)的足球場,人聲鼎沸。
暑假期間換過的人造草皮,被午后的陽光映出不真實的綠色。
正在比賽的是理工大學(xué)和海洋大學(xué)的友誼賽。
場下熱鬧非凡,一波一波的加油聲此起彼伏,場上卻踢的很沉悶。
開場半小時了,還是零比零。
說是友誼賽,其實雙方教練都知道,就是互相探底。新學(xué)期開始,兩個學(xué)校的校隊都有主力畢業(yè)離校,剛補充了新鮮血液,相互都不熟悉,所以誰也不敢全力進攻。
羅予哲緊鎖著眉坐在替補席上,不安的晃動著雙腿。新球鞋有點擠腳,是耐克C羅刺客限量版,快速突破型前鋒的最愛!
他低頭整理了一下鞋帶,松了緊了都不舒服。
“算了,上場跑一跑就好了”他安慰著自己。
隊服也有點大,細胳膊細腿的他顯得更加單?。?p> 他是大一新生,從外地來今州市上大學(xué)就是喜歡這里的足球氛圍,雖然已經(jīng)和隊友們一起上過幾次訓(xùn)練課,但正式的比賽,這還是第一場。
今州市是神州北方的一個半島海濱城市,冬暖夏涼的宜人氣候讓足球成了這個城市的第一運動,大大小小的足球場總是人滿為患,尤其是各個大學(xué)的體育場,場上踢球的場下看球的熙熙攘攘,絡(luò)繹不絕。
海洋大學(xué)是理工大學(xué)的老對手,理工大學(xué)想要在幾個月之后的大學(xué)生聯(lián)賽中重新奪冠,海洋大學(xué)是最大的障礙。
賽前教練劉老師布置,這場比賽要試探對手,鍛煉新人,所以他才能穿上替補的背心。
羅予哲知道教練對他并不滿意,幾次訓(xùn)練課表現(xiàn)的都不好。
但他有信心,
信心不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在中學(xué)校隊里踢過主力前鋒,而是前幾天冒出來的“系統(tǒng)”
他又微閉上雙眼,調(diào)出“系統(tǒng)”菜單:
小主屬性:
內(nèi)力:3
力量:20
耐力:30
柔韌:60
技能:神行百變
比賽特質(zhì):小禁區(qū)觸球進球概率80%,大禁區(qū)觸球進球概率50%
……
這些能力,雖然力量耐力都不行,但這大小禁區(qū)內(nèi)的進球概率梅西都比不上!
“只要讓我上場!”他暗暗的握了下拳頭。
正瞄著系統(tǒng)看呢,突然,場上一聲慘叫,隊友們?nèi)珡囊巫由险酒饋硗鶊錾峡慈?。滿場的嗡嗡的議論聲,幾個理工的同學(xué)喊著:“紅牌,紅牌”
只見兩個人在對方禁區(qū)前翻倒在地,理工的前鋒捂著小腿痛苦的打著滾。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他沒看見對方是怎么犯規(guī)的,急著問邊上的隊友。
“兔子被放倒了,鏟腿上了,友誼賽,用下腳這么狠嗎!”隊友氣憤地說。
比賽暫停,裁判招手讓隊醫(yī)過去。
羅予哲拎了幾瓶水,走到場邊,遞給場中的隊友。兔子好象傷的不輕,對方倒地的后衛(wèi)已經(jīng)站起身了,兔子還在地上躺著接受著治療。
“羅予哲”
“羅予哲”
“叫我?”羅予哲有些茫然地看著教練。
“當然是叫你,你腦袋又沒摔,乍也木了”
“替補背心脫了,替兔子去打前鋒,第一場比賽,小心別受傷”
“上場告訴隊長,別對攻了,收回來防守,打反擊,傳后衛(wèi)身后,你注意穿插肋部”
“怎么樣?能行么?”教練看著他茫然的眼神,扶著他肩膀問道。
“讓我上場?”羅予哲才反應(yīng)過來,茫然變成了興奮!
“好的教練,我要進球!”他眼中的自信像跳躍的波光一閃而過!
羅予哲轉(zhuǎn)身跑進場內(nèi)。
“這小子!真是初生牛犢??!見識一下大學(xué)比賽的對抗就知道僅僅自信是沒用的!”教練搖了搖頭,坐回到椅子上。
羅予哲跑到隊長身邊,把教練的安排告訴隊長。
場上的氣氛有點緊張,主力前鋒受傷下場,對方后衛(wèi)雖然吃了個黃牌,但并不服氣,認為自己先鏟到球,嘟嘟囔囔任意球都發(fā)完了還在不停的說。
看見羅予哲替了原來的前鋒,不了解他的實力,也不敢放松,一上來就貼著身防守,熱乎乎的蹭了羅予哲一身汗水。
羅予哲腿木木的,替補隊員要上場之前教練都會提前讓他們?nèi)セ顒?,這突然有人受傷下場,他沒做準備活動。
也很少有上半場就換人的。一切都來的太突然了。
隊友都收縮回去防守,他自己在前場。
跑了沒幾步,突然見自己后衛(wèi)斷球成功,先是一腳傳給了隊長,隊長在中圈位置,稍調(diào)整了一下,見羅予哲后撤回來接球,就推給他,他的位置并不好,身后還貼著個后衛(wèi),想著回敲給隊長,自己再反插一下。
結(jié)果,一腳出去
沒踢到球!
這是上場之后有可能的第一腳觸球,居然踢漏了!
“哇--”場下一片嘩然。
今州市是個足球城,男女老少都愛踢足球,也懂足球,這么簡單的傳遞居然踢漏了,觀眾席上哄鬧了起來!
“這是誰啊!這水平還進校隊,理工沒人了?”
“不認識,是大一新生吧?”
“大一新生,沒點水平進不了校隊!剛上場沒活動開吧!”有人替他解釋。
“有啥水平??!你們不知道,是找的校長,不知道啥關(guān)系,硬塞進校隊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別管我乍知道的,你往后看吧,這場比賽完了我估計他自己都不好意思在校隊待著了”
“下去吧”
不知道誰喊了一嗓子,滿場都聽見了,接著一陣哄笑
羅予哲臉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多虧軍訓(xùn)的時候曬的比較黑,看不出來臉色的變化。
往下怎么踢?。∷椭^跑,不敢看觀眾席。
阿丁博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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