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東陵國的方向,曲流云與向云笙同乘一輛馬車。向云笙自上車之后便沒有與曲流云過多交談而是閉目養(yǎng)神了起來一時間曲流云也不知道該如何,想到異國他鄉(xiāng)身復(fù)著找出真相為夫報仇的重任心中一片凄涼。
當(dāng)年曲流云還是曲家一個名不經(jīng)傳的私生女連姓名都未曾取,連下人都可以任意欺凌沒有娘親的照付更何況娘親還是大娘的婢女。曲流云是曲老爺酒后風(fēng)流所生的女兒自然沒有感情也不會管這個婢女所生之女。
初次見他時他已是名動楚國的戰(zhàn)神將軍,曲流云身份與他云泥之別。一次曲流云被下人折磨刁難終于下定決心逃出了曲府,誰承想一出門上街便被一群家丁圍住一個領(lǐng)頭的體型肥碩,長相粗鄙的人說:‘‘喲這不是曲家的私生女么,怎的被趕出來了啊,曲家之女又如何還不是連我們家的下人都不如,看你長的倒有幾份姿色倒不如給大爺我當(dāng)個洗腳婢說不準(zhǔn)你把我伺候好了我給你個留在我身邊伺候機(jī)會?!贝嗽捯怀鲋車硕夹α似饋?。
曲流云一臉戲謔的高聲說道“好啊既然范公子想有一個高攀我曲府的機(jī)會不惜許我一個正室的地位那我也不好推辭,對了據(jù)我所知范公子您好像家中有一位府尹家的小姐為正妻啊,您今日許諾以我為妻不怕回不去家門么?!?p> 周圍不明所以的百姓紛紛議論起來。那位范府的公子立即破口大罵:“呸,你算個什么東西不過是一個婢女所生的無名無分的低賤女婢,說自己是曲家小姐你也配,我看你今日定是被趕出來的竟還如此囂張。”
家丁與百姓們都笑了起來曲流云見狀也跟著笑了起來,過了好一會人們都絕得她瘋了曲流云停了下來一字一句的說:“既然如此那么今日起我便不是曲家的私生女,曲家那個任人欺凌名不經(jīng)傳的私生女不復(fù)存在,我只是我?!?p> 范家公子身邊的小廝見狀緊忙說道:“公子這女子怕是瘋掉了我們還是別理她太過晦氣。”范家公子聽了身旁小廝的話上去就給了那廝一腳惡狠狠地說道:“怎的你倒是做起我的主了我今日還就要讓她就范,我堂堂范家公子想要什么樣的女子沒有我想要就沒有逃得掉的,你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把她給我弄到我府上不然本公子要你們好看。”家丁們有了那位小廝的前車之鑒連忙的要抓住曲流云,曲流云連忙逃跑但奈何身體實在虛弱好幾日油米不進(jìn)自是不敵馬上就被抓住了。此時一旁的夜非再也坐不住了,上前攔住范小高。范小高自是認(rèn)識夜非這位戰(zhàn)神的連忙作揖口中忙到:“怎的今日居然能與夜公子相遇,夜將軍是有什么吩咐么?我一定義不容辭?!币狗锹唤?jīng)心的擺弄著佩劍:“吩咐自是不敢當(dāng),倒是有個忙您卻幫得上。”范小高一臉的堆笑:“什么忙您吩咐便是何必如此客氣?!甭犕赀@話夜非不在擺弄佩劍而是看著曲流云說道:“我要她?!鼻髟坡牭绞怯嘘P(guān)于她立馬抬眼,她看到夜非沒有與別人一樣的嘲弄厭惡而是平淡冷漠也無征戰(zhàn)沙場的戾氣,仿佛遺世而立曲流云怔住了。范小高聽到這雖有些不舍自己還未玩弄過的曲流云,但他在頑劣也知道這夜非不能惹只能順從于是親自把曲流云帶到了夜非的面前:“夜將軍這女子很是烈性不堪您還是要小心為上不要讓她輕易逃了?!甭牬嗽捯狗撬朴腥魺o的應(yīng)了一聲便帶著曲流云走了。剩下范小高一臉的疑惑與不舍嘟囔著:“這叫什么事??!”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吼到:“看什么看都給我散了再看我要你們好看!”
另一邊曲流云在后面默默的跟著夜非,夜非的腳步時快時慢,若是曲流云快跟上便加快速度,若是快要跟丟了便放慢腳步。突然夜非回頭看了看曲流云問道:“你叫什么名字。”曲流云先是蹙了蹙眉便答道:“我沒有名字。”夜非若有所思道:“既如此你有地方可去么,我府上缺一位照顧我起居的人。家母一直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外征戰(zhàn)時常催我?guī)€貼心人回去,今日見你聰慧機(jī)敏就是身子弱了些倒也蠻合適的不知你的想法如何?!鼻髟普苏剖窍露藳Q心:“曲流云今日開始我有了名字便叫曲流云,我不再是曲家的任人欺凌的私生女,我是你夜非夜將軍的人。”
夜非嘴角微動笑了笑:“好,流云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