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們的女兒也這么大了,不去考慮那么多了?!?p> “行吧,你自己看吧,反正我給你提醒了?!?p> “嗯,趕緊去找個酒店睡下啊,回頭有什么困難了你就偷偷給我發(fā)微信,你姐現(xiàn)在不讓我搭理你了,我跟你聊天都得偷偷聊呢?!?p> 她發(fā)來幾個捂嘴偷笑的表情,接著說:“那咱們倆現(xiàn)在倒真的像是搞地下情呢,聊天都得偷偷摸摸的啊?!?p> “還敢亂開玩笑呢,你姐打你打的輕了是吧?!?p> 接著她又發(fā)來幾個大哭的表情:“你一提這個我就來氣,我的臉現(xiàn)在還疼呢,長這么大我什么時候挨過別人的耳光啊,真是氣死我了!明天我就告我媽去,讓我媽收拾他?!?p> 我知道她就算給她媽說了,估計也沒多大用,她媽現(xiàn)在就指著趙雅靜做富婆夢呢,怎么會收拾她呢?
我安慰道:“沒事,以后有機會你再打回去就是了?!?p> “哈哈!姐夫說的是!好了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酒店了,看這天氣要下雨了呢?!?p> “嗯,快去吧,記得張勇那邊也別搭理他啊,這個人真的挺難纏的,你要是跟他有什么瓜葛了,以后真的難擺脫?!蔽翼槺闾嵝阎?。
“嗯嗯,知道了姐夫!”
聊完天后,我直接將聊天記錄刪掉,同時在心里想象著一個畫面:
冷風(fēng)吹在街上,老天即將下雨,小姨子孤零零的拎著她的行頭走在街上,臉上的五指山印依然還清晰著,真是怪讓人心疼的呢……
這天晚上睡覺前,趙雅靜又跟我聊了聊小姨子的事,主要聊得就是那張照片的事。
她問我照片具體是什么時候拍的,是怎么拍的,我除了摟抱她之外,有沒有做其他出格的事。
我自然是小心翼翼的解釋著。
“那你給我說說,你摟著她肩膀的時候,是什么感覺?”她狐疑的盯著我問。
“沒什么感覺啊,我只是把她當親人,能有什么感覺啊?!蔽易焐想m然這樣說,但心里還是回味了下早上拍照時的那感覺。
說真的,心里一點漣漪不起那都是假的,那感覺咋說呢?
很奇妙吧?
“可能么?她比我可年輕好幾歲呢,而且她長得也不差,你摟得那么緊,心里沒點想法?心跳沒加速?身體沒任何動靜嗎?”
我搖搖頭,意思是沒有。
“鬼才信你呢,你們男人都是一個貨色!”
她這句話倒是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們男人都是一個貨色?那就是說不單單是我了?
“???我們男人?你還接觸其他男人了?”我試探性的問。
“沒有啊,我意思是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啥好東西啊,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實嗎,我就是隨口一說的。”她應(yīng)該也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看起來眼神躲躲閃閃的。
又跟她聊了一會后,我還打算試探性的跟她親熱親熱,不過她給拒絕了,說是今天太累了,等改天吧。
我自然懂,她不過是跟人家高世峰折騰過火了,現(xiàn)在需要休整休整罷了……
小姨子被趕走的事,第二天還是被丈母娘給知道了,她還專門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是怎么回事,了解了情況后還警告我,讓我以后離小姨子遠點。
這整的我很是窩火,心想不是你叫小姨子來家里住的么,如果你不叫她來,能發(fā)生這種事么?
現(xiàn)在反倒是怪起我來了?
由于當時我正在工作,身邊還有人呢,我也不好發(fā)作,掛了電話后我越想越氣,最終干脆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給丈母娘打去了電話。
首先我給她澄清,我跟趙怡然之間一清二白的,其次我提醒她,她沒資格數(shù)落我,人是她叫來的,而打她的人也是她姐趙雅靜,跟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別什么屎盆子都往我身上扣。
“哎呀,你現(xiàn)在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是越來越差了?。课沂悄銒?,我批評你幾句怎么了?你還不耐煩起來了?”
“你是我媽?你做好了一個當媽的典范了沒有?”我壓根不想慣著她。
“喲,怎么了,覺得我這個媽做的不稱職是嗎?那你孩子現(xiàn)在誰給你天天帶著呢?還不是我?guī)У膯???p> 丈母娘這點倒是說的讓我沒啥反駁的,雖然我可以說你是孩子的姥姥,你帶孩子怎么了,但從孩子的撫養(yǎng)責(zé)任來看,理應(yīng)我和趙雅靜來帶孩子的。
而我跟趙雅靜都要工作,孩子目前也只能讓她帶著。
接著,丈母娘又從我親媽的角度數(shù)落起我來,說我親媽都不稱職,還有什么資格說她。
我想想也是,底氣也瞬間沒了,只好很不爽的掛掉電話,同時琢磨著以后有機會了再好好埋汰她吧。
至于工作那邊的事,后來幾天也傳來了好消息,楊哥已經(jīng)說服了其他四家,打算跟我們簽協(xié)議了。
當然了,這四家雖然拆遷款按照正常的標準走,但是萬盛這邊要在其他方面補貼他們好處,只不過沒有楊哥家那么優(yōu)越罷了。
接下來要搞定的就是那兩個獅子大開口的釘子戶了。
這天快下班的時候,馬苗突然找到我,遞給我一份資料。
“陳哥,按照你的吩咐,我找到了聶家的軟肋?!?p> 馬苗說的聶家,是兩家釘子戶其中的一戶,這一家的家境一般,戶主聶大強是開黑車的,這人也算是個老江湖老無賴,比較難處理。
既然他是開黑車的,那肯定是沒有手續(xù)的,而且我們唐州市開黑車的很多之前都出過事,很少有人是干凈的。
我之前讓馬苗去調(diào)查聶大強一家的資料時,專門叮囑她,讓她從“黑車司機”這個角度下手,看看能不能找到聶大強的把柄。
現(xiàn)在看馬苗這意思,已經(jīng)找到了。
我打開資料簡單看了一眼。
大概兩年前,在這片發(fā)生過一起比較慘重的交通事故,肇事司機逃逸至今沒有下落。
而馬苗的這份資料里說是有證據(jù)證明聶大強跟這件事有關(guān)系。
如果證據(jù)確鑿的話,拿這個去威脅聶大強,估計是有希望逼迫他妥協(xié)的。
“那老王家那邊呢?找到什么能突破的點不?”
“暫時還在尋找機會?!?p> “嗯,那你繼續(xù)加把勁,今天也有點晚了,聶大強這邊等下周一再好好琢磨吧?!?p> 下班往家走的時候,宋璐希還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有空沒有,跟我聊聊這周工作的情況。
因為明天是周末,今天我要去丈母娘家接女兒,只能給她說:“明天吧,今天得去接女兒呢。”
“那成吧,明天給你打電話啊?!?p> “嗯。”
等我到了丈母娘家門口,正打算敲門呢,我聽見里面的老丈人說話了:“陳浩那小子怕是不想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