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三王爺身著墨色軍裝,腰上綁著一根金色龍鳳紋的黑腰帶,墨黑色的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梳起,綁著暗金色的發(fā)帶,一雙深不見底含著笑意的眼睛正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三姨娘,穩(wěn)穩(wěn)的坐在馬背上當(dāng)真是英姿颯爽,氣度非凡啊。
這般舉世無雙的男子,就算不是位高權(quán)重的三王爺,沖著這張臉董月香也想嫁。真不知道董言言究竟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竟然能被三王爺看上。就算是花盡自己一輩子的好運(yùn)氣,只要能夠留在三王爺身邊,她也愿意啊。
感覺到一道強(qiáng)烈的目光在望著自己,司徒正興轉(zhuǎn)移視線,便看到了眼眶紅潤蒙著面癡癡的望著自己的董月香,雖然是同父異母的姐妹,但是她的眼睛沒有言言的靈動,透著一股貪婪。
董月香對上三王爺目光的那一刻,整個人差點(diǎn)叫起來,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她柔柔的對著三王爺行了禮。
“三王爺!董言言自恃有王爺?shù)膶檺?,竟然連身為姨娘的我和她的妹妹都不放在眼里,無情的將我們二人趕出王府,委實(shí)過分,還請王爺為民婦與小女做主?。 比棠锫暅I俱下的訴說著董言言的“罪行”。
老百姓們也跟著附和道:“是啊!青花國想來崇尚孝道,像董側(cè)妃這般不忠不孝之人,連自己的姨娘和妹妹都不善待,怎么能留在王爺?shù)纳磉??王爺可千萬不要受此女的蒙騙??!”
“是??!王爺可一定要為這位婦人主持公道?。 ?p> “對啊,對??!”
……
無知的百姓們又開始自以為是的為三姨娘伸張正義。
三姨娘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要百姓們都誤會董言言,三王爺就一定會把她趕出去的。
“主持公道,本王確實(shí)該為本王的側(cè)妃主持公道才是。”司徒正興故作沉思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來人,將這兩位造謠生事之人抓起來送回董府。”
“什么?王爺是糊涂了嗎?該抓起來的應(yīng)該是董言言才是??!”三姨娘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時口快說了出來。
“你才糊涂呢?竟然敢說三王爺糊涂,真是放肆!”百姓們同情三姨娘所以愿意為她請三王爺主持公道,但并不代表她可以隨意辱罵三王爺。三王爺是何等人物,她又算什么?竟然敢在此侮辱三王爺。
“我,我,我錯了,錯了。三王爺何等英明神武,是我糊涂了,我糊涂了?!比棠镖s緊認(rèn)錯,看到他們一個個想要吃了自己的表情,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她怎么就忘記了呢。三王爺在百姓心中的宛如天神下凡的形象,豈是她可以隨意說的。
司徒正興從馬背上下來,面對著十分敬重自己的百姓們,義正言辭的說道:“言言是本王的側(cè)妃,她的身世脾性本王自是十分了解。本王多謝大家是一片好意,但千萬不要被有心之人牽著鼻子走。此事本王會好好處理,多謝大家的關(guān)心。”
聽了三王爺?shù)囊环?,百姓們才發(fā)覺自己可能是被三姨娘蒙蔽了,才會聽信了她的一面之詞。
三王爺是何等英勇果敢之人,豈會輕易受人蒙騙呢?
被三姨娘欺騙百姓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三姨娘,轉(zhuǎn)而散開做各自的生意了。
三姨娘只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臉見人了,只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拉著董月香的胳膊就要回董府。
而董月香的眼睛里只有三王爺哪里肯灰溜溜的回董府,她根本沒有在意三姨娘的窘迫,柔柔的叫了一聲,“三王爺”。
司徒正興重新將目光放在董月香身上,淡淡的問道:“有事嗎?”
沒有意料到三王爺會對自己如此冷淡,董月香便想著是不是真如母親若說,三王爺是沒有看到自己的容顏才會如此冷淡的,于是抬起右手慢慢解下蒙在臉上的絲巾,露出了自己的臉,再次害羞的看向了三王爺,對上的依舊是一張波瀾不驚冷淡的面容。
這,這怎么可能呢?三王爺竟然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不應(yīng)該??!他都能看上董言言,不應(yīng)該對自己沒有反應(yīng)??!
她明明比董言言更加優(yōu)秀,不應(yīng)該,真真的不應(yīng)該。“王爺,你在細(xì)細(xì)瞧瞧?!焙煤每辞宄耍匝院退绕饋?,簡直就是云泥之別。
三王爺依舊不為所動,雖然是姐妹,卻有著云泥之別,董月香和他的言言完全沒有可比性。
“來人,把她們拖回董府,并知會董建平,本王隨后便到,但是造謠言言的人本王一個也不會放過?!苯淮弥?,司徒正興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三姨娘,激的她渾身顫抖之后,頭也不回的進(jìn)了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