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重點(diǎn)?!倍铝Ъ焙鸷鸬恼f道,反正房間里只有她和董言言兩個(gè)人,董月璃一點(diǎn)也不在乎言言此時(shí)的身份的董側(cè)妃。
她都敢給王爺下藥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就要到重點(diǎn)了,你急什么?”對于董月璃的突然打斷,言言表示不高興。
不過想到董月璃在知道自己會(huì)嫁給何人之后的表情,言言還是心情愉悅的繼續(xù)說道:“你未來的夫家便是街頭賣炊餅的趙大砍,昨日趙大砍已經(jīng)來董府下聘了,董建平也同意了?!?p> 言言笑的更歡了,聽說董建平在知道董月璃對三王爺下藥之后,二話不說就開始給她張羅婚事。
奈何三王爺在百姓心中的地位太高,根本沒有人愿意娶董月璃為妻。
幸虧董月璃有一副好皮囊,趙大砍在看到董月璃的畫像之后,被迷的神魂顛倒,猶豫再三才同意下來。
“趙大砍?”董月璃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如果她沒有記錯(cuò)的話,趙大砍比她還要矮上一個(gè)頭,大餅?zāi)?,看誰都一副色咪咪的樣子,一張臉比碳還黑,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父親自己可能把她嫁給這種人。
“我不要,我才不要呢。董言言你一定是在騙人?!倍铝щy以置信的搖頭,她可是董家的女兒?。【退悴涣巳鯛?shù)逆?,做五品大員的妾室也是綽綽有余,讓她嫁給趙大砍,她才不要呢。
“你就知足吧,你好歹是以正室的身份嫁進(jìn)去的?!毖匝哉f了一句完全沒有任何用的安慰話語,看到董月璃驚慌失措的模樣,言言的心情大好,身子也不疼了。
“你若是不愿意也可以自殺,我一定不攔著你?!毖匝粤粝伦詈笠痪湓捴蟊汶x開了。
“不要,我不要?!背蔀橼w大砍的娘子,董月璃想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她不敢,不敢死。
“主子小心?!焙珊唾N心入微的扶著言言上了馬車。
“荷和,怎么覺得你今日對我格外照顧呢?”言言上了馬車,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平日里荷和雖然也特別盡心的照顧自己,可是言言覺得今日的她更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幼童一般照顧,委實(shí)讓言言不自在。
“嘻嘻嘻!”荷和笑了笑,神秘兮兮的湊到言言的耳邊說道:“王爺特意交代了,主子身子弱,不要讓她累到了。”
此話一出,言言的臉立馬紅了,連帶著脖子都紅透了,司徒正興都說了些什么啊!她日后要怎么面對荷和?。?p> 蓮心顯然沒聽到兩人的悄悄話,掀開窗簾一直注視著外面。
“主子不用害羞的,這不是正表明了王爺對主子你的寵愛??!”荷和并沒有覺得有哪里不妥,自己作為主子的丫鬟,自然要盡心竭力的照顧柔弱的主子。
可是言言卻不這么認(rèn)為,她只覺得司徒正興是個(gè)傻子,世上最傻的大傻子。
“主子你都不知道,在此之前外面都是怎么傳王爺?shù)摹!焙珊烷_始同主子聊起了民間的傳聞。
主子平日里對民間的是不關(guān)心,自然不知道王爺被傳成什么樣子了。
“哦?說來聽聽。”青花國的百姓不是都崇拜三王爺嗎?怎么可能會(huì)說三王爺?shù)膲脑?,不過在聽到荷和接下來的話之后,言言整張臉都臭了。
“主子你是不知道,因?yàn)槿鯛斎杖账拊谕ッ剀帲氯藗兦浦髯诱斩忌埢罨⒌?,便謠傳三王爺不行?!闭f道后面,荷和特意附在言言的耳邊小聲說道,接著又直起身子繼續(xù)說道:
“不過這下好了,王爺進(jìn)宮求藥和主子起不來床的消息一傳出去,再也沒有人敢說王爺不行了。”最后一句話,荷和依舊是附在言言耳邊說的,還沖著主子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什么?”言言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壞了,為什么老百姓們都知道?這難道不是她和王爺之間的事情嗎?
言言當(dāng)場石化咯,一句話也不想說了,她只想找個(gè)地縫鉆進(jìn)去,再也不出來了。心里再一次把司徒正興臭罵了一百次,王爺好端端的跑去宮里求藥做甚?求藥就求藥,瞧瞧還傳到了民間。她日后還怎么做人??!
“主子怎么哭喪著一張臉,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荷和仍舊喜上眉梢,如此一來,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威脅主子的地位了,主子便是名正言順的董側(cè)妃了。
“荷和,你不懂啊!都怪司徒正興,好端端的去宮里求藥做甚。沒錯(cuò),這一切都要怪他。”言言在心里盤算著,今晚絕對不讓他進(jìn)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