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奶奶。”言言小心的將司徒正興的畫像折好歸還。
老奶奶又將視線挪到司徒正興的臉上,試探道:“你真的不是三王爺?”
“在下杜興?!彼就秸d禮貌的對著老奶奶點了點頭。
“是嗎?我老太太雖然沒有榮幸見到三王爺,能夠瞧見同三王爺如此相似之人也算是緣分。小兄弟,你有什么問題便問吧,我老太太一定告訴你?!崩夏棠趟斓恼f道。
“多謝老人家?!彼就秸d再次行了一禮,開始詢問神醫(yī)的下落。
“西城確實有一位醫(yī)術了得的神醫(yī),名喚許君開,是五年前搬過來的,治好過不少已經就差一口氣的病人。
不過這位神醫(yī)性子怪癖,治病救人都是隨心所欲,凡是想要他治病必須要滿足他的三個條件。
其一,他只給有緣人看病。
其二,求醫(yī)者需聽他差遣一個月。
其三嘛!倒是無人說過第三點究竟是什么。
至于神醫(yī)的下落嘛……神醫(yī)的下落……哎呀,我老婆子年紀大了,記性也變差了,怎么就是想不起來了呢?”老人家的腦子突然卡了,敲了敲腦袋,想了半天就是想不起來神醫(yī)的住處究竟在哪里。
“老奶奶你別著急,喝口茶慢慢想?!毖匝再N心的扶著老人家在長椅上坐下,特意為老奶奶倒了一杯茶,老人家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很正常。
“怎么就想不起來了呢?”老奶奶急得都跺腳了,就是想不起來,臉上寫滿了歉意。
“你們想知道神醫(yī)的下落?”一位身材肥碩,笑容憨態(tài)可掬的胖子突然冒出頭來。
“你知道?”言言抬頭看向掛在梁上的胖子,心里想著是該敬佩他靈活的身手還是該心疼客棧的房梁。
胖子從房梁上下來,竄到言言的面前被司徒正興無情的推開了。
不過胖子倒沒有生氣,反而故作玄虛的說道:“神醫(yī)所在的地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上去的,你們若是想要知道?!?p> 小胖子一副財迷樣,搓了搓手,他早就看出來了,杜老板非富即貴,身上的物件每一樣都價值不菲。
這種人向來視金錢如糞土,他可以好好的賺上一筆了。
“如何證明你不是在誆我呢?小胖子,我們身上的銀子可不是那么容易賺的?!毖匝詫︱_子向來是最警覺的,王府的銀子也不是憑空生出來,她是絕對不會輕易拿出來的。
“什么小胖子??!小姑娘你會不會說話,本人名喚杜九,說起來我們還是同一個姓氏呢,說不定祖上還有親戚關系。就算你不認識我,你也可以去鎮(zhèn)上打聽打聽,哪個人不認識我百曉生呢?”杜九最討厭別人叫他胖子了,在說出自己的名號時,臉上滿是自豪。
“若是連我都不知道,只怕整個西城就更加不會有人知道嘍?!倍啪胚€專門拿出了自己的標志性物件九羽扇,故作瀟灑的扇了兩下,還真有點像那么回事。
“那……”言言轉頭把司徒正興拉到一邊,兩人一起商量著該不該給,給多少銀子的事。
“哎呀,我想起來了。”老奶奶突然一拍桌子興奮的站起來說道,臉上的皺紋因為喜悅而皺在了一起,有種莫名的喜感。
言言和司徒正興的目光齊齊轉向老奶奶,杜九瞬間遭到了冷落。
“奶奶別急,你慢慢說?!焙珊团c蓮心二人貼心的一左一右扶著老奶奶。
“許神醫(yī)就住在紫宇山上?!崩夏棠讨噶酥笘|邊巍峨挺拔的紫宇山,“不過確切的位置老身就不知道了,只怕只有被神醫(yī)治過病的人才知道了?!崩夏棠贪炎约褐赖亩颊f了,說完之后便離開了。
如此說來,他們還是需要有個人來給他們帶路。言言轉頭看向一旁的百曉生,對方果然悠哉悠哉坐在椅子上玩著指甲,就等著言言他們來求自己了。
司徒正興知道言言舍不得錢,只好自己走過去問道:“先生可知道去往紫宇山的路?”
“自然。”杜九對著司徒正興笑臉相應,“不過說起來你與三王爺確實有幾分相像?!?p> 言言在心里暗笑,堂堂的百曉生竟然認不出青花國的三王爺。
言言打趣道:“杜九,老奶奶說過只有去找過神醫(yī)得人才會知曉去往紫宇山的路,莫不是你也去過?”
言言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笑瞇瞇的看著杜九。
眾所周知,會去找神醫(yī)的人定然是病入膏肓之人。
“我確實找過神醫(yī)?!倍啪叛鄣椎陌档D瞬即逝,根本沒有人看到。
“哦?那你倒是說說神醫(yī)開的第三個條件是什么?”言言再次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