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哥哥你離開東城之后都去了哪里?”言言記得當時母親想要留下許君開的,可是他執(zhí)意離開,想要跟著師父四處游蕩,母親苦勸無果,只好當他離開了。
“我一直跟著師父四處游歷,學習行醫(yī)救人的本事,三年前師父逝世之后我便在此處住下了。小茯苓你應該見到了吧,她是我收的徒弟,無父無母甚是可憐,便跟在我身邊了?!痹S君開平靜的講著自己這些年大聲的事。
許君開與言言兩人邊走邊說著,蓮心則跟在后面放了個煙霧彈,好告知王爺他們已經找到了許神醫(yī)。
司徒正興看到煙霧彈,便快速的返回了茅草屋。
言言與許君開有說有笑的走回來,哪里還記得自己此次來的真正目的是什么。蓮心就靜靜的跟在后面,只希望許君開沒有注意到自己,更加不要認出自己。
司徒正興率先抵達茅屋,等了一會兒才看到言言和一位身著白色布衣,相貌清秀的男子一起走著。
想來那位便是許神醫(yī)了,只是兩個人第一次見面,到底在聊什么呢?聊得如此開心,連自己都沒有瞧見。司徒正興的眼中帶著嫉妒,隱忍著想要打人的沖動把言言拉到自己的身邊。
“你便是三王爺吧!許君開拜見三王爺?!痹S君開在言言被拉走的時候才看到了臭著一張臉的三王爺,帶著笑恭恭敬敬的對著三王爺行禮,雖然是三王爺有求于自己,但是該行的禮還是要行的。
只是三王爺和言言之間的關系可能并沒有言言所說的朋友那么簡單。
“許神醫(yī)……”
“叫我君開就好,第一個要求勉強算王爺完成了,第二個要求,還請王爺為在下打雜一個月?!痹S君開友好的說道,一雙眼睛一直在司徒正興和言言之間轉悠。
“先生?!毙≤蜍呗牭较壬穆曇?,興沖沖的跑到許君開的身邊,拉著他的衣擺。
“茯苓今日不乖?。⊥党蕴枪?。”許君開的鼻子很靈,一聞就聞出來了。
“嘻嘻,我就吃了一顆?!避蜍呖蓯鄣纳斐隽艘桓种?。
“不,是兩顆?!痹S君開伸出兩根手指,寵溺的揉了揉她的頭發(fā)?!熬退愣喑粤艘膊荒苋鲋e,知道嗎?”
“嘻嘻。”被先生識破了,茯苓也不覺得尷尬,依舊對著先生微笑賣萌。
言言簡單的將剛才發(fā)生的事說給司徒正興聽,聽到兩人原來是舊相識,司徒正興的嫉妒才消了點,不過還是叮囑言言不要和許君開走的太近。
他們兩個人畢竟沒有血緣關系,最關鍵的是司徒正興不喜歡。
“天色也不早了,我的草屋還算大,大家就委屈一下在這里住上一個多月吧?!痹S君開把裝滿藥草的竹簍脫下來遞到司徒正興的面前。
“???”司徒正興疑惑。
“小正,既然要聽我差遣一個月,就該有做事的態(tài)度,我把竹簍遞過來,你難道不應該立馬接住嗎?”許君開已經完全把三王爺當做下人使喚了,既然三王爺有求與他,畢竟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誰來都一樣。
許君開已經快速進入了狀態(tài),只是司徒正興一下子從三王爺轉變成隨叫隨到的下人,委實讓司徒正興無法適應。
“小正,噗呲?!毖匝员恍≌@兩個字逗笑了,司徒正興一直是個高高在上的王爺,何時會受人差遣。
司徒正興見言言笑了,臉上也染上了一抹笑容,既然已經想好要做隨許君開差遣一個月的準備了,就算再怎么別扭,司徒正興也只能忍著。
接過許君開的竹簍,司徒正興還特意問了一下該將竹簍放在哪里。
“大家跟我進來吧?!痹S君開牽著小茯苓的手,走在前面,讓眾人在后面跟著,像是又想起了什么,轉過頭對著言言招了招手,讓她來自己身邊。
言言看了一眼有點可憐的司徒正興,還是沒有義氣的準備愉悅的移到許君開的身邊。
司徒正興哪里肯,一手提著竹簍,一手緊緊的拉著言言的手,不讓她離開。
“小正,你在做什么?快點松手。”對于司徒正興的態(tài)度許君開表示很不滿,既然言言說了兩人是朋友,他便相信兩人只是普通朋友。
言言還是個待字閨中的黃花大閨女,怎么可以如此孟浪的拉著她的手,難道身為王爺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小正,你還不快把竹簍拿去放著?!毖匝运α耸畮紫虏虐阉就秸d的手甩開,一掙脫束縛,言言便快速的跑到了許君開的身邊,差點把司徒正興給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