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可能。
不過現(xiàn)在她倒是想起了要緊事要做,雖說魔物已被暫時封印了記憶,但畢竟天道出了問題,而自己現(xiàn)在身子孱弱,實屬不妙。
銀蓮不知怎得,突然想起那枚藍色吊墜,那里面或許真的有什么東西,只是施了禁制,而她對禁制只是略知一二,真要解開,還是得找?guī)煾浮?p> 思極至此,她沒了泡溫泉的心思,快步去了書潤閣,與她的師父桑竹商討。
“天道早就有傷損的端倪了?!鄙V袂妍惖纳ひ舻莱鲆欢嗡瓢瞥畹脑?,眉眼間都是思慮,“那時你元氣大傷,整整昏迷了三天,我便沒與你說。”
銀蓮點了點頭:“天道如果不能撐過去,那必須有能替代他的,而成為天道須修無情道,縱觀整個仙界,心思純凈且符合的,近乎沒有?!?p> 天道掌管所有,包括天界,但同時他也被某種法則牽制,不能無故出手。
“是個難題。”桑竹喃喃道,“天道換過幾任,但是從未出現(xiàn)過天道有傷損的情況,也不知是何緣由?!?p> “師父,你看這個吊墜可有奇異之處?“銀蓮張開手心,把東西遞給了桑竹。
桑竹細細察看,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施法想要解開禁制。
與此同時,施珂突然感受到一股錐心的疼痛,感覺有什么東西強行破入他體內(nèi),幾乎是下意識的運行著什么,好一會才緩過神來。
他清醒過來又不知道剛才怎么回事,手中卻握著一個藍色吊墜,潛意識告訴他不能說出去,于是藏在了袖中。
另一邊,桑竹未能破開禁制,反而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彈開,踉蹌了幾步才站穩(wěn),臉色發(fā)白,那東西也憑空消失了。
“怎么回事?”銀蓮的眼神有一瞬的呆滯,扶了扶桑竹。
“這是雙重禁制,如若未能解開便會觸發(fā)另一個禁制。”桑竹定了定神,蔥白的手指結(jié)印召出一本書,翻了翻指給銀蓮看。
銀蓮定定地看著那頁字句,默默的記在了心中,而在她記著的時候,桑竹突然握了握她的手腕,帶著一絲靈力探了進來。
她沒反應(yīng)過來,竟是讓桑竹將她的身體底子摸了個透,有些無奈:“師父……”
“你的身體怎么回事,靈力四竄,在你身體橫沖直撞,你也不嫌難受?”桑竹一張猶似出水芙蓉的臉上滿是擔憂,卻也帶了幾分怒意。
“不過是一些舊傷罷了?!?p> 桑竹皺著眉頭,斥道:“舊傷能讓你的靈力亂成這樣?說吧,到底發(fā)生了什么?!?p> 銀蓮抿唇,不語多說。這心頭血的事若是讓師父知道了,定時要和師祖說的,她雖不懼師祖,卻也怕他的嘮叨,上回她犯了錯,整整被數(shù)落了半個月。而且誰知道會不會有其他人聽見呢?她也不想多惹麻煩。
桑竹嘆了口氣,看著銀蓮:“我知道你不說定是有原因的,可是師父實在是擔心你啊,你說你這般不注意身體……”
銀蓮垂首聽著師父絮叨,耳畔卻突然傳來熟悉又討厭的聲音:“怎么?銀蓮上仙身體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