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妖邪操縱的,你見那些被妖邪操縱的人知道自己被操縱多久嗎?
水袖操縱我的那一刻我就沒有意識了,我怎么知道時間?
你不知道我是被妖邪控制了嗎?我哪里知道我是失蹤了三天還是三個時辰?
諸如此類……
但是他想錯了,無疆這次沒有揪著他的一句失言就炮轟他。
無疆道:“啊,三天三夜嗎?這么長時間??!”
她確實(shí)不知道呢。
連語氣都沒有半點(diǎn)怒意,月焰不免松了口氣。
雖然他臉上仍然是很臭的樣子,鬼才知道他心里竟然慌了那么一刻,卻在無疆沒有發(fā)怒憤憤而平息。
月焰緩了些神色,他終是如無疆的意問道:“你沒有受傷吧?”
無疆以為她聽錯了,當(dāng)即‘啊’了一聲,月焰正了正神色,稍放了些聲音道:“你有沒有受傷?”
一回可以是聽錯,這二回了,又一本正經(jīng)的在問她。
無疆干咳了一聲道:“沒有。其實(shí),我覺得那水袖也挺可愛的,就是不知道它們跑到哪里去了?”
聽她這意思,是想把水袖收做小弟嗎?
說起小弟,月焰盯上無疆的額頭,自無疆這次回來,她額上的濁氣印記就消失了,那里可是封印著玉衡兮的惡念而生的妖邪。
能讓妖邪印記消失要么是凈化了那妖邪,要么就是徹底除掉了它。
以無疆之能,這兩者都不可能。
況且玉衡兮自己也沒有異樣,若是那妖邪被除掉,玉衡兮應(yīng)當(dāng)有感應(yīng)的。
月焰道:“你對水袖這么有好感,它們是幫過你嗎?”
無疆搖搖頭,她道:“你怎么會這么想?”
月焰道:“你照過鏡子嗎?”
無疆這下眉頭寧得更緊了,她道:“你倒底想說什么?”
無疆一臉的不解,還有點(diǎn)恐慌,難道那水袖怪也跟玉衡兮的惡念一樣,覆到她身上了?
月焰嘆一聲,他道:“你額頭的濁氣印記不見了?!?p> 無疆又驚,當(dāng)下就在屋里找起鏡子來,月焰指尖一抬,桌上杯中水泄如幕,對照在無疆臉上。
額頭一片肉色,那妖邪被封印留下的濁氣印記果然不見了。
“水袖可以凈化妖邪?”無疆傻傻的,不知道是在問月焰,還是在問不知道在哪兒的水袖,亦或是在問她自己。
這個問題月焰回答不了她,畢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和水袖之間發(fā)生了什么。
這個問題無疆也沒有答案,還是等她見著水袖,問問水袖好了。
水幕落回杯中,無疆腦中還有一個事想問月焰,玉衡兮說是月焰送她回房的,月焰又是如何知道她在門外的呢?
無疆按了按額頭已經(jīng)沒有印記的位置,她道:“我聽玉衡兮說……是你……今早……送我回房的……”
月焰不自在的偏開了臉,他道:“啊,順手?!?p> 無疆心頭微喜,她緬甸的道:“你……你是一直……在等我嗎?”
不然怎么知道她在門外?
月焰聽著她這話怎么就覺得哪里不對,但他又一時找不出是哪里不對。
他板上臉道:“你還好意思說,我發(fā)現(xiàn)你的時候,正有東西在侵蝕你,要是我晚來一步,你小命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