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廖衍軒站在汽車旁,看見溫八寧的他快步走了過去,剛要開口說話,一個黑影從一旁竄過去抱住了紀秋白。
“老婆!你沒事嗎?”蔣昊碩急切的問著紀秋白。
見他這樣,溫八寧笑了。廖衍軒輕輕的拍了一下溫八寧的腦袋,握住了她微涼的手。
“沒事吧?!?p> “我沒事。”
‘有,事’紀秋白用口型對著廖衍軒說。
回家后,溫八寧將朝她跑來的歲歲抱進了懷里,回到了臥室。另外三個人,則坐在客廳沙發(fā)上,三臉嚴肅。
“惡魔啊惡魔,你們不知道,他說我很想你這四個字的時候,那個神情多可怕。真的是衣冠禽獸嗎,但是他和寧寧不是很好的朋友嗎?他不是,很喜歡寧寧嗎?”紀秋白不解。
“如果一個人執(zhí)念想要擁有一個人或者一樣東西,沒有得到的話,最初只是想要的念頭就會轉(zhuǎn)變?yōu)楸仨毜玫?,或者,毀掉?!?p> “所以,因為什么?”
“因為,阿寧懷孕了?!?p> 四年前。
二十歲的溫八寧此時此刻正在KTV里面舉辦著生日聚會,由于這次聚會叫來了很多高中同學,所以搞得就像同學聚會一樣。剛才BOMM出來的禮花還有少量的留在溫八寧的肩上頭上,剛才進來的三杯酒讓溫八寧有些暈。她酒量并不好,以往喝酒都有童景琰為她擋著。只是剛剛來時,童景琰有事先離開一會才會來。
在同學們的眼里,好像溫八寧在哪里,童景琰就會在哪里。
她記得高中剛剛?cè)雽W的時候,她一個人坐在班里,沒有玩的來的同學。后來某一節(jié)體育課上,她被籃球誤傷,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是在醫(yī)務(wù)室里,旁邊坐著的大男孩就是童景琰。那個時候開始,她與童景琰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燈光一閃一閃,有些迷離。
她實在是有些醉了,一個人晃晃悠悠的離開了包廂。
從衛(wèi)生間出來,她似乎有些暈頭轉(zhuǎn)向,走進了另一間包廂。這個包廂里面安安靜靜,幾個酒瓶子放在桌子上。她有些眩暈,眼前的幾個男人出現(xiàn)了重影。
“哎,你們,怎么不鬧了。”
然后,她看著里面坐著的幾個男人,目光兜兜轉(zhuǎn)落在了中間那個男人身上。
真好看。她傻傻一笑,打了個嗝。
溫八寧搖搖晃晃的走到了男人面前,俯身看著他。
“廖.......”那個爺字還沒喊出來,男人伸手示意了一下,不用出聲。他倒是想看看眼前這個小女孩要做些什么。
“嘿嘿,你真好看。嗝,像我男朋友。怎么樣,要不要,當一下?”
溫八寧不知道,這些胡言亂語將她的未來與眼前的男人緊緊綁在了一起。
她再一笑,捧起了他的臉便親了上去。
他瞪大眼睛看著她,一臉不可相信的樣子。身旁的人動也不敢動,根本想象不到廖爺下一步會做些什么。一旦發(fā)怒,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溫八寧抬頭看著廖爺,傻傻一笑,然后一把抱住了他,頭倚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廖爺?!?p> “去查查,看看哪個包廂的?!?p> “是?!?p> 沒過多久,黃毛推門走了進來。
“1601?!?p> 廖衍軒拍了拍溫八寧的身子,見她動也不動,嘆了口氣。她緊緊地抱著他,沒有要松手的樣子。
廖衍軒無奈地揮揮手,示意外面的人都出去。
此時,包廂內(nèi)就剩下了他與這個醉醺醺的人。
廖衍軒低頭看著她,她眨了眨眼,似是醒了,抬頭又親了他一下,然后埋進了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蹭了蹭,又閉上了眼睛。
“你是在玩火啊。”
他捏住她的臉,親了上去。
想來,他也是有些醉了。
包廂的門被推開,童景琰看著哄鬧的同學們,找了一圈也沒看見溫八寧。
“景琰,你怎么來這么晚?”裴初南錘了他一下。
“八寧呢?”
“哎,是不是走了,剛才你沒來,八寧喝了點酒?!?p> “她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嗎?”
“這不是生日高興嗎,你手上拿的是給八寧的?only哎,這不是今天中午八寧從櫥窗里面看見的那件衣服嗎?我靠,你買下來了啊?!?p> “嗯?!?p> 見溫八寧不在,童景琰轉(zhuǎn)身離開了包廂。
童景琰不知道的是,與他擦肩而過的那個包廂里面,正在發(fā)生著改變他們之間未來線的事情。倘若童景琰有預(yù)知未來的功能,他想,他怎么可能為了一件生日禮物而放棄他們的未來。他甚至怪自己,如果他也在,是不是他們的未來就會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