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八寧跟廖衍軒接下來來的包廂,跟上一個明顯不一樣。
這里的人看見廖衍軒,全都變了一幅臉色,是嚴肅,神情與那些嬉笑玩鬧的公子哥全然不一樣。
“廖爺好。”他們齊刷刷的開口。
許是第一次看見廖衍軒身邊有女人,黃毛有些驚訝。他在想眼前這個女人是有多大的能力才可以拿下廖爺。不光是黃毛,所有人都在想這個問題。
見廖衍軒沒有開口,溫八寧朝大家揮了揮手,咧嘴一笑。
“你們好,我叫溫八寧?!?p> 沒有人說話,溫八寧有些尷尬,撓了撓頭,看向了廖衍軒。
廖衍軒笑了,揉了揉她的頭。
“我不開口,他們不會說話的?!比缓螅ゎ^看向了包廂里的人。
“溫姐,你和廖爺什么關(guān)系啊.”見廖爺開了口,瘦猴開口問到,然而話一說出口,就被黃毛錘了一下。
這個呆瓜。
“呃......我是......”她看向廖衍軒,廖衍軒也挑眉看她。
“女朋友......”她越說聲音越小。
廖衍軒忍住了笑意,空中蹦出了三個字,“未婚妻?!?p> 她抬頭看著他,眼神里滿是驚訝,廖衍軒揉了揉她的頭,讓她在這里待一會,然后離開了包廂。溫八寧有些尷尬的待在包廂里,黃毛看起來和她差不離,她走過去扯了扯黃毛的衣角。
“溫姐,怎么了?”黃毛笑嘻嘻的問她。
“衛(wèi)生間在哪?”她小聲地在他耳邊問到。
“出門右轉(zhuǎn)直走到頭左拐?!?p> 等溫八寧上完廁所才發(fā)現(xiàn)自己忘了看門牌號,而這里的門都一樣。得虧這一次溫八寧頭腦清醒,她打算從這里等廖衍軒出來。然而她沒有等到廖衍軒,等到的是一個渾身散發(fā)著酒氣的大叔。
那大叔朝她走來,一把摟住了她的腰。
“小娘們,來,跟爺喝酒?!?p> “?。∧惴攀?!”溫八寧尖叫,她使勁推著,那個男人卻將手里的酒使勁往她嘴里灌,弄濕了她的衣服。眼看那男人的臉要貼上來,溫八寧還沒反應(yīng)過來,男人便被一腳踹的離她三米遠。
是廖衍軒。
他眼中滿是怒意,拳頭握緊。
“阿辰?!彼穆曇?,冷漠而急促,仿佛可以使人掉進冰窖。
那些才從包廂里面出來的手下,都知道,廖爺怒了。
溫八寧的眼淚掉了下來,她手顫抖著,他輕輕地把她抱在了懷中。她可憐巴巴的問他去了哪,廖衍軒自然是心疼的不行。他脫下了外套披在了她身上,目光落在了剛才由于掙扎而紅腫的手腕以及濕透的上衣。他眉頭一皺,摟著她來到了經(jīng)理辦公室。
“廖爺?!蹦墙?jīng)理站了起來。
“給我找一個吹風(fēng)機,快點?!?p> 吹風(fēng)機拿來,廖衍軒先幫她吹了吹弄濕的發(fā)尾。
“你把衣服脫下來,要吹干,我不看你。”說著,他背過了身。
溫八寧笨拙的將衣服脫下來,將廖衍軒的外套裹在身上裹得緊緊的。
待衣服吹干,廖衍軒從經(jīng)理桌子上找了一根頭繩把她的頭發(fā)扎了起來。他牽著她的手走了出來。
包廂門口,阿辰面無表情的站著,看見廖衍軒過來,幫他打開了門。
包廂里,氣氛凝重。
地上躺著的,是那個醉酒的男人,他就那樣躺在地上,嘴里不知道嘟囔著什么。
廖衍軒坐在了沙發(fā)上,示意溫八寧過來坐。他打了個響指,只見阿辰推著一個手推車走了進來。阿辰將車子上面的東西一樣一樣拿了下來。溫八寧看清了,是一個裝滿了冰水的桶,還有幾十瓶的酒。
廖衍軒看了一眼黃毛,伸手指了指男人。
黃毛自是看懂了意思,將桶里面的冰水一滴不落的全部澆在了男人的身上。那些冰塊自然順著水砸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被凍的打了個激靈,一下子酒有些醒了。
看著周遭的人,男人蒙圈了。再看看沙發(fā)上坐著的那個男人,他認了出來。大名鼎鼎的廖爺。他一下子有些慌了,再看看廖爺身旁的那個女人,他好像一下子知道了自己剛剛做了什么。他連忙跪在了地下,一個勁的說著對不起,他錯了。
“你好像,很愛喝酒?”廖衍軒冷笑。
溫八寧總覺得此刻的他有些陌生,她有些害怕的拉了拉他的手。他沒有看她,只是輕輕地握住。手心的溫度似乎在告訴溫八寧沒事,不用擔(dān)心。
“這么喜歡喝酒,廖爺請你喝,五分鐘之內(nèi),這些酒,請你喝完,這是免費的。”阿辰在一旁開口道。
五分鐘......這是要玩狠的。
“喝的完也得喝,喝不完,也得往死了給我喝?!绷窝苘幪裘?,示意阿辰幫這男人開酒。
男人明顯傻了眼,這廖爺,是要玩死他。
他連忙道歉,他不是人,他不是東西,他有罪,他該死。
但廖衍軒不聽,拍了拍手,黃毛和胖子走了進來將他按住,而瘦猴拿起酒瓶子給男人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