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傾落一雙俊俏的眼眸在秀氣的眼眶中,氤氳流轉(zhuǎn),委屈巴巴,張荒無措,帶著哭腔嬌聲欲泣。
“小小花,它,它,它,不見了.......”
寧澈翻了一記白眼送給花傾落。
“五哥,你不能袖手旁觀呀,小小花今日方落地,就挨了五嫂一拳,也不知道受傷了沒有?
它那么嬌弱的一個小崽崽,五嫂也不知道憐惜,現(xiàn)在又不見了,若是傷筋動骨的,死在外頭,可怎么對得起小花???”
嬌弱的小崽崽?
傷筋動骨?
呵呵,寧澈干笑了一聲,要不是小花是他的坐騎,他定信了花傾落的鬼話。
“五哥.......”
花傾落抓了寧澈的衣袖搖了搖。
寧澈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耐花傾落無何。
“它死不了,也沒跑丟,十之八九就是尋碧魂珠去了。”
“碧魂珠?”花傾落瞪大了俊秀的眼珠。
“五哥,你說的是東荒圣草結(jié)下的果子碧魂珠嗎?”
“這世上,還有其他碧魂珠,讓白狼王獸感興趣嗎?”
碧魂珠乃東荒圣草所結(jié)的果實,氣味淺淡幽香,卻極少人與妖獸能聞到其氣味。
而白狼王獸卻是極少中的之一。
白狼王獸喜碧魂草,莫說白狼王獸喜了,整個東荒大陸的人,都喜歡,就是物稀難求。
饒是長在東荒斷魂崖上,守護妖獸重重,也阻擋不了獵采人的腳步,終究是竭澤而漁了。
碧魂草可遇不可求,更被說是碧魂珠了。
當年東陵皇室精衛(wèi)軍帶了五尾白狼王妖獸踏遍斷魂崖,折了三尾白狼王獸和一千精衛(wèi)軍,才尋了一株碧魂草回來。
圣草遷移東陵國,舉國之力,才養(yǎng)出了一顆碧魂珠,最后還是進了這五皇子的肚子。
那碧魂草結(jié)下那么一個果子后,就枯萎了。
此后,東陵國再無碧魂草,更無碧魂珠。
如此稀罕的東西,若說是在北冥皇室有,花傾落尚且相信。
在這北冥國的小郡城里,能有?叫他花傾落如何能信!
“糟了,糟了,小小花,該不會是讓五嫂一圈打把鼻子打壞了吧?
把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當碧魂珠了吧?”
小白狼王獸呀,花家五頭血脈高純的白狼王獸就剩下兩頭。
一頭在老祖宗那里,一頭讓寧澈拐了去。
他是費勁心力,才給兩頭白狼王獸做了媒,這么稀罕難得的小白狼王獸,要是折了,等于直接割了他的心頭肉。
“五哥,我去把小小花尋回來,尋了回來,你可得把他的鼻子治好。婦債夫償,天經(jīng)地義!”
花傾落風卷一般,穿了窗戶,消失在院子里。
寧澈眉頭一挑。
婦債夫償?
那丫頭的暴脾氣,估計沒少惹債,都得讓他還?
呀,他果然不是寧家親生的種,見不得他舒服,給他壓上這么個能惹債的未婚妻。
寧澈嘖嘖咂嘴,果然世道變了,好人越發(fā)的少了。
他就說嘛,寧家的碧魂珠,哪有那么好下肚的?
.........
云凌霄離開驚風苑,悄無聲息地落在往小花廳去的一眾人群身后。
烏壓壓的一群人,云明曲仿佛特別的不受待見,落在人群的最后,由秋月扶著。
云凌霄不動聲色地悄步移到云明曲身邊。
云明曲仿佛早已習慣云凌霄如此隨意的行徑,掃了她一眼,見她安好無傷,也就安心無語。
眾人在小花廳落坐。
上了一旬茶盞。
兩個丫鬟扶著春花進了小花廳。
江湖一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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