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臉色慘白疲憊盡顯,看到楊石向總舵一指,楊石只好和阿劉又返回西方總舵。
卞水寒等人剛剛回到院子,門衛(wèi)就來報閣主來了,返身又出來迎接看到楊石哈哈一笑,楊石跳下馬趕緊去扶上官晴。
上官晴下馬先給楊石腦袋一巴掌:“混小子,你也太莽撞點了吧?”說完彎下腰咳了起來。
楊石趕緊輕拍她的后背:“姑姑師父別動氣,你還有傷呢!”
上官晴直起腰氣道:“知道我有傷還讓我連夜趕路!你…”舉起手來又要打,楊石跪在地上,夏月跑來擋在楊石身前:“師父別打師兄打我吧!都是我嘴欠!”
卞水寒趕緊上前一只手攙住上官晴:“閣主息怒,還請里面休息!”
上官晴看了一眼他頭上的白布,“你的傷怎么樣了?”
卞水寒道:“屬下傷已見好,再過幾日就沒事了,謝閣主關(guān)心!”
上官晴隨著卞水寒走進院子,問道:“水老虎那邊這幾天沒來吧?我們這次損失挺大的!”
“回閣主,水老虎一會可能會來,碼頭的事情我想他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卞水寒說道。
“哦?怎么說?”上官晴轉(zhuǎn)臉問道。
“楊石兄弟剛才兩個照面就把褚山挑下馬,另三個高手也被楊兄弟殺了兩個阿劉斬了一個,楊兄弟給水老虎留下話,兩個時辰內(nèi)到總舵來,不來就滅他滿門!我想他不敢不來!”
眾人聽到楊石兩個照面就挑死褚山大吃一驚,他的戰(zhàn)力內(nèi)閣的人都知道,但兩個照面就殺了褚山也太出格了吧?
上官晴回過頭看著楊石道:“小子,你又惹禍了,那褚山是有靠山的人,聽說是蕭銑手下的的一員戰(zhàn)將哦!”
楊石一笑:“師父不用管這事了,我哪天去見見蕭銑就是!他不敢把我怎么樣也不會動青城的。”
“這么自信?”上官晴一臉不信。
“師父放心,哪天他去求青城的時候不理他就是了!”楊石笑道。
一個稱霸稱王的人會去求青城?還要閣主不理他?一眾人聽的目瞪口呆。
楊石和夏月把上官晴扶進房間,上官晴確實疲憊不堪,楊石扶她坐在床上說道:“師父,你跑這趟干嘛?信不過弟子???把自己累成這樣?”
上官晴瞇著眼睛說道:“你真是混,你擔心我,難道我就不擔心你嗎?”
楊石無語,抓起上官晴一只手說道:“師父我給你把把脈!”半跪在地上一股細若游絲的內(nèi)力從上官晴手腕進入順著脈絡(luò)游走。
上官晴閉上眼睛沒有用內(nèi)力抵抗,只是感覺著楊石的那股內(nèi)力。
突然楊石加大了內(nèi)力猛然沖擊一處堵塞的經(jīng)絡(luò),上官晴本身的內(nèi)力自然去抵抗這股外來的侵入,但被上官晴及時壓住,因她和楊石的內(nèi)力是相抗的,她屬于陰柔內(nèi)力,楊石卻是武皇門純陽內(nèi)力,如果兩股內(nèi)力在體內(nèi)相遇必然會沖突,她選擇信任他,壓縮自己的內(nèi)力完全不去抵抗,任楊石的內(nèi)力在體內(nèi)沖擊。
上官晴第一次知道楊石的內(nèi)力這樣熾熱猛烈,所到之處如火燙一般,她咬牙挺著,終于一陣劇痛后一處阻塞的脈絡(luò)被打通,上官晴不禁呻吟出聲,滿頭汗水。
夏月見狀嚇的不知所措,想阻止楊石又不敢,急的直跺腳。
楊石減少內(nèi)力繼續(xù)游走,又打通了兩處脈絡(luò)后,才退出了全部內(nèi)力不留下一絲一毫,因為他的內(nèi)力留在上官晴體內(nèi)那才是隱患。
楊石睜開眼睛松開上官晴的手,上官晴已是汗透衣衫,虛弱至極。
“小月,你用溫水幫師父擦一下身子,換個衣服,師父睡一覺就會好多了的!”楊石看著夏月說道。
夏月點頭,上官晴睜開眼睛看著楊石沒有說話,楊石臨出門又囑咐一句:“小月,我就在門外,有事及時叫我!我先去給你打水。”
楊石出了房間,讓一個外門弟子領(lǐng)著去打水,那個弟子急忙說道:“楊統(tǒng)領(lǐng)留步,我去辦就是了!”
楊石沒有客氣便站在門口等著,一會那個弟子端著一大盆溫水走過來,還有毛巾皂液之類,楊石道了聲謝接過來端進房間放在地上,見夏月在準備衣服便走出房間站在門口守衛(wèi)。
過了一會聽見夏月一聲尖叫,急忙推開房門看去,只見夏月躺在地上,上官晴一件內(nèi)衣還沒穿好,壓在夏月身上昏了過去。
楊石顧不得其他沖進去,閉著眼睛抱起上官晴放在床上,蓋好被子,轉(zhuǎn)身拉起地上的夏月。
夏月滿臉通紅,喃喃說道:“師父突然昏過去了,我抱不動她!”
楊石拍拍她:“沒事,師父太虛弱了,不要動她了,讓她睡一會,衣服放旁邊她醒了再幫她穿吧!”彎身端起大盆走出房間。
水老虎來了,楊石沒有出面,由著卞水寒去對付,上官晴已經(jīng)醒了,楊石坐在床邊給她喂藥。
上官晴精神明顯好了許多,看著楊石臉有些紅,有些事兒不能點破,不然會更尷尬。
水老虎聽說上官晴在這里,求見被卞水寒拒絕,只能尷尬走了,當然賠付不是小數(shù),楊石不關(guān)心這個聽了只是一笑。
上官晴身體不適合再趕路,楊石讓那些隨來人員全部返回青城,只有他和阿劉、夏月留下。
五天后,十幾匹馬和一輛馬車停在總舵門口,接到門衛(wèi)報告,楊石和卞水寒走出大門,一個穿著官服的老年白臉無須男子走上前來抱拳說道:“請問哪位是楊公子?”
楊石跨前一步抱拳說道:“我就是,不知這位大人找我何事?”
那人打量了一下楊石然后鞠躬后說道:“我家蕭王爺聽說褚山觸怒少主,特讓咱家前來賠罪!王爺對褚山在此作為并不知情,請少主恕罪!”
上官晴剛剛由夏月扶著走出大門就聽到這番話語,也吃了一驚,堂堂一個反王稱楊石為少主,還不驚掉一地下巴?
楊石一擺手說道:“我也不知道褚山是蕭王的人,他打傷我?guī)煾肝也艢⑺?,任何人動我?guī)煾肝易返教煅暮=且矔⑺捦醪还肿镂也藕?,公公請里面用茶!?p> 所有人都不知道,蕭銑是武皇門的勢力,所以那個公公才稱他為少主,這個稱呼并不是因為楊石的皇家出身而是因為他是武皇門當代唯一弟子!
楊石一回頭看到上官晴:“師父你怎么出來了?”急忙去扶。
上官晴搖搖頭說:“我好多了,沒事的!”看著那個公公問道:“公公貴姓?”
那個宦官急忙做禮:“下官免貴姓王,見過上官閣主!”
上官晴還禮:“王公公請進來吧!”
一干人走入大廳落座,王公公說道:“蕭王爺聽說少主大婚,特備上薄禮三份請少主笑納!”
楊石笑道:“蕭王消息怎的這般靈通?”
王公公笑道:“巴蜀歸王爺管轄,自然知道,并非特意監(jiān)視請少主明察!”
三個宦官端著三份禮物走了進來,上官晴讓夏月去接下。
王公公說道:“蕭王爺對上官閣主和卞舵主等人受傷一事,表示十分歉意,特備下禮物請閣主收下!”一揮手十幾個宦官端著禮物走了進來。
上官晴急忙還禮:“讓蕭王爺破費了,不好意思!”給卞水寒使了個眼色讓他派人去接,卞水寒轉(zhuǎn)身讓手下接過禮物。
王公公站起來抱拳說道:“這次誤會希望閣主揭過,以后沒人會去打擾青城劍閣!”
上官晴還禮:“蕭王爺成全,青城劍閣謝過!”
王公公走到楊石面前單膝跪下說道:“少主,老奴告辭,蕭王爺?shù)却僦黢{臨!”
楊石扶起王公公:“公公辛苦,休息一下再走不遲!”
王公公站起來說道:“謝少主好意,王爺還在等老奴回話,這就回了!”
眾人在門口看著王公公一眾離去,夏月拉住楊石手臂:“大哥你好威風??!他們怎么管你叫少主?”
這也是眾人心中的疑問,都看向楊石,等他回答。
楊石一笑:“哪里是我威風,是前人留下的恩惠罷了!”
夏月撒嬌說道:“給我講講,給我講講!”抱著楊石手臂晃。
楊石用手刮了她鼻子一下:“小孩子別亂問!”
“哼!有什么了不起?不說拉倒等萍姐回來我去問她!”一甩手走到上官晴身邊撅著嘴。
上官晴摸了摸她的頭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