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電話后,白叔趕緊下樓開車,半個小時到達(dá)豪叔家后。
進(jìn)了豪叔家,這時豪叔笑道:“怎么了,不就上個學(xué)嘛,這么激動”。
“豪叔你咋不跟我說一下啊,我還打算好好修煉呢”我不滿的說道
“好好的上學(xué)多好啊,修煉干什么,喂東方白你給我侄子灌輸了什么思想?”豪叔說道。
“什么叫我灌輸思想啊,是江燁決定三年后去參加玄門血劍堂的新人招募”白叔哼哼道。
“血劍堂?”見豪叔疑惑,白叔便跟豪叔解釋了起了有關(guān)試煉的所有。
“行吧,那我給局長再打個電話取消了江燁的名額”豪叔說道。
嘟…嘟…嘟…
“喂,老劉你幫我把我侄子的名額取消了吧”白叔說道。
“嗯好,那我就取消了”電話那頭說道。
大概十分鐘過后,豪叔的手機(jī)響了。
“喂,老劉,換好了沒有?”豪叔問道
“不行啊,豪哥,今年預(yù)留的名額一律都被上面壓住不允許調(diào)動,不僅僅是你女兒和侄子,其他給我打電話預(yù)留的名額也不允許調(diào)動了。”電話那頭局長說話的聲音此時已經(jīng)開始顫抖。
“那你把你上邊的電話給我,我跟他溝通溝通?!钡冗@劉局長說完號碼后,豪哥就掛掉了電話,就打算撥通這個號碼。
“算了,豪叔我就去上學(xué)吧,不過你可以幫雪兒也安排一個嘛。”
豪叔拿起手中的電話嘆氣道:“好吧,我馬上幫雪兒也安排一個名額”
“不了,江燁我不太想去。”雪兒這時說道。
豪叔剛準(zhǔn)備撥通電話號碼,見雪兒不想去便停下了手。
“豪叔,不用麻煩你幫我安排名額了,我不太想去學(xué)校,我覺得還是外邊要更自由一點?!?p> 見雪兒態(tài)度儼然,大家也都不勸了。
其實我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出過山村,對于上學(xué)還是挺有興趣的,如果不是因為已經(jīng)踏入玄門道路,做一個普通人也挺好。
“那要不我打個電話問問看能打聽到血劍堂試煉的具體情況么?”豪叔這是說道。
“別,千萬別,這些消息都是被封鎖在修玄人的圈子里,若是你打電話話打聽消息的話,很有可能很快就會被血劍堂追蹤到”白叔慌忙的說道。
“哪有那么邪門”豪叔笑道,就撥通電話,讓手底下人打聽消息。
不一會豪叔的電話響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是誰?”豪叔低聲道。
“張振豪是吧”電話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
“是”
“你打聽我們組織有什么事情么,誰給的你消息?”電話那頭平靜的說道。
“我打聽消息還需要別人先告訴我嘛?”豪叔語氣不悅的說道。
“最好停下這個舉動不然你會后悔的”
“你威脅我,在這里還沒有人能拿我怎么呢,這是我張振豪的地盤”豪叔輕吼道。
“呵呵”電話里傳來輕蔑的笑聲。
嘟…嘟…嘟…
“媽的,掛我電話”豪叔憤怒的罵了起來。
見狀既然已經(jīng)沒什么事了,我們?nèi)齻€也不打算多留就回了家。
回到家已經(jīng)到了晚上,就收拾收拾回房了。我和雪兒躺在床上互相聊著天,雪兒因為今天的事情很擔(dān)心我三年后的試煉,跟我說了幾個小時的心里話。我也安慰雪兒安慰了很久。我跟雪兒說道,我會努力修煉,一定不會出什么事情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和雪兒都聊的累了,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雪兒和白叔都到了豪叔家里。因為怕三年后的試煉后會出事,所以一致同意在距離開學(xué)剩下的半年里我要跟著豪叔好好學(xué)格斗,并且以后這半年我們?nèi)硕甲≡诤朗寮依?。而思妍也對修玄感興趣于是要跟著白叔好好修道。
別說,豪叔近身格斗還真有一手,如果豪叔也修玄的話那一定是一個強(qiáng)者。豪叔一開始教了我些簡單的格斗技巧,然后便讓我自己先練熟練。
熟練過后,豪叔便讓我和他對打,頓時讓我吃驚。心道你混社會這么多年了,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打斗,我這才練了幾個小時的格斗術(shù),就要跟你打。沒有辦法,我只好硬著頭皮跟豪叔對打了一場,結(jié)果慘敗。
豪叔說道跟人戰(zhàn)斗,一定要狠,狠是對自己生命的負(fù)責(zé),如果你在跟人進(jìn)行生死格斗,你不狠,那么對方就可能要了你的命。
聽完我不禁點頭覺得有道理。
“好了,這次我不會手下留情了,你也抱著殺了我的決心跟我打吧”豪叔說道。
我頓時露出了兇狠的表情,豪叔對我的表情很滿意,大喊一聲好就伸出拳打我。我大吼一聲就和豪叔打了起來,不一會,我被揍得鼻青臉腫。
“哈哈哈,臭小子可以”豪叔大笑道。
我疼的眼睛都睜不開了。豪叔又說道:“行,明天繼續(xù),今天就到這吧”
豪叔走后,雪兒慌忙的跑到我身邊,心疼的問道:“疼不疼?”
我笑了笑回了句不疼,雪兒就幫我涂起了藥。
別說雪兒還真是體貼,涂藥控制的力度特別的輕,涂在傷口上都不會感覺到明顯的疼痛。
涂過藥后,因為劇烈運動完休息了一下,便出了一身的汗,我沖了個澡便和雪兒坐在客廳里看電視,
不一會思妍也修煉回來了。只見她眼睛濕潤的對著我和雪兒訴苦:“太難了,一整天都不知道白叔說的氣是什么東西”
雪兒趕緊安慰起了思妍,突然這思妍問了我一句:“江燁,你是用了多久感受到身體里的氣的?”
我頓時尷尬的看向了雪兒不知道該說還是不該說。雪兒看了我一眼,對著思妍笑道:“你可不知道,當(dāng)時江燁可笨了,好多天都沒有感受到氣,每天哭著跟我抱怨,我每天都要安慰他好久,你比他當(dāng)時要有天賦多了?!?p> 頓時,我無比尷尬,我沒想到雪兒竟然會這么說,我欲哭無淚的看向了雪兒,雪兒對我吐了吐舌頭,調(diào)皮的笑了起來。思妍聽說我當(dāng)時那么笨還愛哭,頓時笑得合不攏嘴,說道要不了多久她就一定就能感受到氣了。
我們?nèi)齻€人坐在電視機(jī)前說說笑笑,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才回房休息。
言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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