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步步緊逼的田文琪,金言無奈的同時,也只得咬咬牙,自己說過的話,哪怕是謊話,也得圓過去……
重重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就往廁所跑,他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面對田文琪,即使對方是個漂亮的女學霸!找了個沒有人的廁位,關(guān)上門,拿出電話就給譚毅波打了過去。
譚毅波此時和另外兩個奇葩室友正在樓前的臺階上坐著說話,聽到鈴聲,譚毅波把手機示意給另外兩個人看,三個人臉上都是便秘的表情,電話還是得接,只聽電話里傳出金言咬牙切齒的聲音:“你們?nèi)齻€狼心狗肺的東西,還說是兄弟?以后你們被人賣了老子都不管!就一個田文琪你們就把老子給賣了?見利忘義、背信棄義、忘恩負義!都啞巴了?給老子說話!”
“秦恒,我約了小羅,去晚了她該生氣了,那什么,你幫我把書拿回去,我先撤了?!泵铣硷w把書往秦恒懷里一塞就跑了。
“哎,我得去看看小雪,為了終身幸福,咱得盡早行動,這是大事。”秦恒嘀嘀咕咕地也跑了。
“那個,金子,你聽我說,這事啊,都是他們倆說的,我為這事一下午都沒搭理他們倆,所以,你要罵就罵他們就好,我很無辜的。”譚毅波見倆人都跑了,自己怕是兇多吉少了,那就你們做初一、我做十五!“那什么,他倆知道你會生氣,一下課就跑了,我是什么人你知道的,這樣的事當然不能讓他倆得逞了,我這才出來追他們的,哎,我看到他們了,你別急啊,我這就去抓他們倆!”譚毅波自導自演地過足了戲癮,話剛說完,直接掛斷電話,接著關(guān)機,吹著口哨走了,晚上的燒烤是沒指望了……
金言無語地收起手機,重重地呼出一口氣來,去你大爺?shù)男值芮榱x!在心里默默地畫著圈圈,腦子里卻是在思考怎么辦?出不去啊,難不成從后窗跳樓?明天一定上校報!算了,不就是逃了幾節(jié)課嗎,老師都不管,班長又能怎么樣?難道還能去打小報告?那難看的絕對不是自己!想到這,金言就有了決定,見就見吧,她田文琪還能吃了自己不成?
金言有些垂頭喪氣地從樓里走出來,果然看到田文琪獨自一人抱著書站在樓門前,微風拂過,裙衫輕舞,此情此景金言很想賦詩一首,奈何理科生傷不起!
“班長,什么事,說吧。”金言主動開口說道。
“兩件事,第一昨天為什么不參加開學典禮,第二,今天為什么逃課?!碧镂溺骱鲩W著大眼睛直接問道。
“就在這說?”金言向四周看了幾眼,問道。
“去食堂吧?!碧镂溺饕灿X得這里人來人往的不太合適。
“班長,能問你個問題么?”金言邊走邊問道。
“問不問是你的自由?!?p> “答不答是你的權(quán)利?”金言接了一句。
“對呀,還要看心情?!碧镂溺魃僖姷厍纹ひ换?。
“我最近是有些私事要忙,要不然我也不想逃課?!苯鹧哉f,又補充了一句,“至少剛開學這段時間不想?!?p> “是那些歌的事?”田文琪突然問了一句。
“你知道了?”金言知道這些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嗯,上網(wǎng)查了一下,還去藝術(shù)學院找過幾個老師和同學?!碧镂溺髡f的很坦然。
“這事,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事情,我不想到時候更麻煩?!苯鹧皂樦镂溺鞯脑捳f道。
“不對啊,那些歌不是都很長時間了嗎?怎么現(xiàn)在還有事?你不老實,哼!”田文琪質(zhì)疑道。
“實話跟你說吧,我還有兩首歌,最近在忙這個?!苯鹧詿o奈,只得又撒了個謊,不過他也沒什么心理壓力,畢竟他當初想把兩首歌送給區(qū)新明去運作,也和岳大年說過,他這么說也不算撒謊……
“還有兩首?我能聽聽嗎?”田文琪頓時來了興致,期待地問。
“現(xiàn)在不行,等過段時間小樣出來了再給你聽。”金言想了想答道。
“好吧,可是你還要逃課?”
“明天還有一天,以后不一定,要看情況?!苯鹧曰卮稹?p> “那萬一被學校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發(fā)現(xiàn)了那我也沒辦法,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唄?!?p> “聽說你們之前弄了一個聯(lián)誼會?”田文琪問。
“是啊,就是我們宿舍和孟臣飛女朋友她們宿舍。”金言說。
“那天來教室那個也是?看上去很漂亮啊?!碧镂溺饔终f道。
“嗯,挺漂亮的小姑娘?!苯鹧圆恢捞镂溺鳛槭裁催@么說,只能順著話往下說。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話,到了食堂,金言主動刷卡付賬,話說開了,金言覺得田文琪也沒有要針對自己的意思,估計純粹是出于年輕人的好奇心,才對他這種稍顯另類的學生多注意了一些。
簡單地吃了晚飯,回到宿舍的時候三個奇葩室友都還沒有回來,住到了學校里,金言每天只能趁著室友不在的時候才能上傳那幾本小說,現(xiàn)在《摸金筆記》、《后宮賈嬛傳》和《步步動魄》都快要收尾了,預計這個學期就能全部上傳完畢,到時候就可以把這幾部小說的劇本拿出來了,另外還有《愛情小窩》后續(xù)的劇本,也可以面世了,看起來能收入的錢不少,只是金言覺得太慢了,又沒有什么好辦法,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想賺錢的方法,卻依然無計可施,越發(fā)的感覺時間緊迫,想再今年入場倫敦金看來是不可能了,金言嘆了一口氣,早早地躺到床上準備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