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它拿起來,覺得手感很好,是清清涼涼的,粱壑醉把這個小金人貼在身上皮膚上降溫,瞬間感覺好多了。
沁人心脾~仿佛抱著一個恒溫小冰塊兒。
然后他再也放不下,一離開皮膚就又是那種燥熱難當。不知不覺抱著它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妘紜起床洗漱完畢,出門叫醒了蘇小南,又去叫粱壑醉,
蘇小南人家很自覺,早就梳洗打扮完成坐著喝早茶了。妘紜到門口就是打了聲招呼。
梁壑醉這個人就是傳說中挨罵的腦袋~怎么叫都叫不醒,拍了半天門就是沒人開門也沒人之聲。
妘紜以為他在睡懶覺就置之不顧下樓去吃飯了。
到妘紜三人把早飯都打掃完了,粱壑醉還是沒有從房間里出來,……
“不自覺的家伙,這是要睡一天嗎?我去掀他被子。”妘紜一向是個行動派,就算早就為人母了還是難改暴躁脾氣。
“不對,再賴床也不能不之聲吧,粱兄會不會出什么事了?”蘇小南被自己的猜測嚇到了。
這一說塵圖也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按常理來說他不想起床也能對著門外喊一聲的。
“希望沒事?!?p> “走,我們快去看看。要是賴床看我不好好擠兌他。葫蘆娃都不睡懶覺……”
塵圖上前一推,門是從里面反鎖著的。他們來客棧是來投宿不是來打劫,塵圖不想踹門直接破壞鎖。
他打算從窗戶翻進去。
妘紜最為靈巧,這活兒她本來想干的,被塵圖按住她手攔了一下,然后塵圖就出去了。
蘇小南說:“妘紜,大男人的房間你一個女生貿(mào)然闖入不好,塵圖師哥是擔心你,怕你會看到什么不該看到的……”
他是個男人,他知道大多數(shù)男人睡覺都是不穿衣服的。
塵圖從樓梯下樓繞到客棧外面,助跑后一個跳躍抓住了窗戶框,窗戶是敞開著的,他翻過去輕松落地,然后從里面打開了門鎖。
妘紜進門后一眼看到粱壑醉躺在床上睡覺,她就氣不打一出來。
“粱壑醉你快醒醒,太陽曬屁股啦?!?p> 突然發(fā)現(xiàn)他沒有穿衣服,從被子里露出來一只軟綿綿的手臂來。
這被子還是塵圖剛才進來的時候順手給他遮上的,怕臟了自家娘子的眼睛。
他翻窗戶進來時候床上的粱壑醉是赤果果的蜷縮躺在雙人大床上,懷里好像是抱著個東西。
“粱壑醉,你快起床?!?p> 妘紜已經(jīng)去找雞毛撣子了,這位還在裝死。
“再不起來大型伺候?!?p> 妘紜推了一下他的腦袋,這一下子直接推過去了,腦袋一偏,這家伙好像沒骨頭一樣,整個脖子都扭曲了。
誰家正常人的脖子能90度瞬間扭轉(zhuǎn)呀,就算他會縮骨功也不能這么玩吧。
妘紜腦子里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預感,
“相公,我有個不太好的想法,粱壑醉他會不會是……”
塵圖也若有所思,他把手探上粱壑醉的鼻息,這一試,心臟是咯噔一下。
他又仔細確認了脈搏,然后確定了這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