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竹緩了一緩,待頭不暈了就走出門去。
“阿姨,這件事我還要跟許傲談?wù)?,鉑金生母對他執(zhí)念很深?!?p> “你說什么?這件事跟我兒子無關(guān),都怪那個女人,是她害苦了我兒子……”
“???”
正在老夫人要再次開口的時候,許傲回來了,他一身風(fēng)塵仆仆,看到白玉竹,稍微凝視了幾秒。
“怎么樣了?”許傲說
“嗯,有些棘手,已經(jīng)確定是和您有關(guān)?!?p> “哦?”
“是令千金的生母。”
白玉竹注意著許傲表情的細(xì)微變化,他看了一眼老太太,又看向白玉竹。
“她要什么才肯走?”
“她說她愛你,你辜負(fù)了她?!?p> “真搞笑?!痹S傲看一眼老夫人,徑直向長廊走去。
“交給你了,有什么需要告訴管家。”
白玉竹:“……”他這是什么態(tài)度,完全不承認(rèn)?
昨天見他在輔導(dǎo)班保護(hù)許鉑金時,還有個當(dāng)人爸爸的樣子,可是現(xiàn)在提起許鉑金的生母,卻一臉的冷漠。
果然像老夫人說的,他倆完全沒有感情,就是傳宗接代的結(jié)合?
那樣的話,那個女人為什么會愛他愛的要死要活?
這個男人是挺迷人的,帥氣而有魅力,可他憑什么這樣對待一個為他生了孩子的女人?
白玉竹一百個不忿一千個不平。
人渣!哼。
“老夫人,我先走了,明天再來?!?p> 白玉竹去找吳嬸,然后在地下車庫看到了自己的電瓶車。
這車庫簡直是座地宮,吳嬸說:“姑娘剛來就要走啊,電瓶還沒充滿。你到不了家呀,再充會兒吧。”
“好嘞,謝謝?!?p> 吳嬸其實(shí)一天也沒多少工作,只是該做的工作做完了,不能明目張膽的在主人面前閑逛,所以就偷偷蹲在這忙里偷閑,喝點(diǎn)水,打開手機(jī)看看某音,只要沒人看到就行。
少爺就算看著了也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假裝沒看到,老夫人就比較事事兒的,不僅要批評教育,還要扣工資。
“吳嬸,許傲這個人怎么樣?”
“少爺可是好人啊。你別看他整天板著張棺材臉,少爺以前可愛笑了,又沒架子,又沒脾氣,都是那姑娘走了才變成現(xiàn)在這樣子的”。
“那姑娘是許鉑金的生母嗎?”
吳嬸說:“不是,生大小姐那個女人從一來別墅,就在套房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都沒見過她長得什么模樣,少爺喜歡的另有其人,那姑娘真好,長得漂亮說話也甜,對人特別的好,特實(shí)在一姑娘,跟少爺那叫一個般配,兩個人同居了快一年,那姑娘說走就走了還把婚給退了,少爺從那以后就性格大變,吵著跟老夫人說他這輩子不會結(jié)婚了,就孤家寡人一輩子。”
“這么嚴(yán)重?”
孤家寡人,那許鉑金是怎么來的?他還不是碰了別的女人?說一套做一套。還始亂終棄,渣男。
渣男就在她身后,“進(jìn)市區(qū)嗎?我送你?”
許渣男的突然冒出來嚇了白玉竹一哆嗦。
她把白玉竹的電車電瓶一起塞進(jìn)汽車后備箱里,親自開車送白玉竹走。
吳嬸說:“走吧姑娘,你自己騎車回去天黑了,不安全,少爺開車送你到市區(qū)也就倆鐘頭?!?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