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一見,各個往后退了幾步,生怕會波及到自己,有人想要打電話報警,但又被洛許那駭人的視線嚇退了回來。
“咳咳!”梁興力吐了口血,捂著肚子艱難的站起身來,“洛許,你竟然對自己的父親大打出手,你個畜生?。?!”
梁興力深知,今天是不能把洛許怎么樣了,可就這樣放過她,他不甘心,就算不能把她帶走,也要讓她名聲掃地!!
“你當初和野男人私奔,一走就是三年,如今回來了,不孝敬父母也就算了,還伙同這個小白臉一起對自己的父親拳腳相加,你…”
梁興力的話還沒說完,白漫竹又一個耳光打在他臉上。
“不是吧,這二人竟然是父母,這是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
“都說只有狠心的兒女,沒有狠心的父母,我要是有個跟野男人私奔的女兒,我估計會打死她!”
“我看事情或許有隱情,你們剛來沒聽到,剛才那個男人還罵他女兒時臭女表子呢,哪個父親會這么說自己女兒的,我看是在這演戲呢?。 ?p> 圍觀群眾你一言我一語。
“好你個梁興力,原來那些謠言都是你說的,阿許當年在我出差時突然失蹤,你告訴我她和人私奔了,你說,當年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好好的女兒怎么會突然失蹤,一點消息都查不到?是不是你把她藏起來了,你說?。?!”
白漫竹聽到梁興力污蔑自己的女兒,情緒突然控制不住,掐住梁興力的脖子使勁的搖晃著。
梁興力畢竟是個男人,雖然受了傷,但力氣還是比白漫竹大,他一個用力,就把白漫竹推了出去,好在洛許就在身旁,及時接住了她。
“哈哈??!”
“白漫竹,你當真以為你這個女兒那么干凈嗎?當年她才18歲,就和一個陌生男人在酒店里奮戰(zhàn)到天明,我說她和野男人跑了那都是好聽的,她本就是個臭女表子,**??!”
這時,正在外面辦事的經(jīng)理匆匆趕了回來,等他看到現(xiàn)在包廂內(nèi)的老板時,后背頓時冒出一片冷汗!
莫辰看到經(jīng)理過來,沒說什么,只是遞了個眼神,經(jīng)理立刻反應過來,對著身后的保安看了一眼,圍觀人群頓時被請了出去,又派人將梁興力送去了醫(yī)院。
屆時,包廂內(nèi)只剩下洛許,莫辰,還有白漫竹三人。
莫辰與洛許對視一眼,“我有點事,出去下,你們聊?!?p> 莫辰出了包廂后,撥了個電話出去“把今天的監(jiān)控視頻發(fā)給我,還有,將梁興力拉入黑名單,不許他再進來?!?p> 包廂內(nèi),洛許與白漫竹相對而坐,凝視著對方,誰都沒有說話。
幾分鐘過去了,最后還是白漫竹打破了沉靜,“阿許,這些年,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都怪媽媽不好,當年沒能找到你...”
“我很好?!?p> “你打算怎么辦?梁興力今天在這里撕破臉皮,你們已經(jīng)沒辦法一起生活下去了。”說到這里,洛許頓了頓,才又開口道“離婚吧!”
“離婚?我也想,可是梁興力他死活不同意?!?p> “只要你想,我會替你想辦法?!?p> ***
最后,莫辰和洛許一起開車將白漫竹送回梁家。
車上,莫辰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晚上十點多了,學校這個時間已經(jīng)回不去了。
“回公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