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息怒,我們二人無意冒犯,只是無意中掉落這嶺中而后來到此處。”雪葬解釋道。
聞言,大師兄臉色一沉倒是沒有說什么,后頭看著長相頗為俊朗,束著白玉簪子,身著底色為玄色的花袍子的男人出來和稀泥:“唉~阿源,你別這么嚴(yán)肅嘛?人家小孩子都要被你嚇哭了!”花袍子的男人說話間跑到雪葬和江一銘跟前問道:“小友,我乃前風(fēng)云榜上第二的普惠山人,聽說過我沒有?”
“沒有?!眱扇瞬唤o力得答道。小師弟在普惠山人身后捂著嘴巴偷笑,普惠山人尷尬得打哈哈:“哈...哈哈,沒有聽說過很正常,想我普惠山人叱咤風(fēng)云的時候都是好幾百年前的事,恐怕那時候你們爺爺?shù)臓敔敹歼€沒有出生呢?!?p> “說正事哈,我——普惠山人可是很厲害的!”普惠山人指著自己道,“你們——”
“要不要拜我為師呀?”男人終于直蹦主題了。但是他雙手叉腰,言行輕佻,顯得比較像地痞流氓,而不是一個好為人師的值得拜一拜的師父。
“不要?!苯汇懴胍膊幌刖突卮鹚?,他寧愿拜犀源也不要拜眼前這個人為師,其實(shí)江一銘主要是想要拜犀源為師來著。普惠仿佛受到了十萬點(diǎn)打擊,血槽已經(jīng)空了似的直直往身后大弟子的身上撲過去:“太傷心了,阿源,他居然不想要拜我為師作你的師弟。我看起來就這么不可靠嗎?”犀源可能是這三師兄弟中唯一能夠忍受住師父時不時抽抽風(fēng)的人了,居然一動也不動就那樣任師父掛在自己身上。
“我?guī)煾负軈柡Γ銈儼菟麨閹熓悄銈兊臉s幸。別的人我不敢說,但是教教你們還是綽綽有余的?!贝髱熜窒措m然被這從捉賊到拜師的場面轉(zhuǎn)變搞得有些上頭,但是還是說了一點(diǎn)公道話,雖然因?yàn)樾那椴缓?,語氣有點(diǎn)冷,加上本身修煉的是寒訣,兩人·瞬間感覺到了殺氣襲人。
“想必你們是已經(jīng)看到洞府中的秘籍還墻壁上的紋路了吧?!毕乱幻?,名叫普惠的男人又突然從大師兄犀源的身上爬起來,頗為正經(jīng)得詢問道。兩人拿了人家有主的東西,自然點(diǎn)頭應(yīng)下。
“知道嗎?這洞府是我?guī)煾噶艚o我的。師父飛升的時候囑托我每五十年回來他的洞府瞅瞅,如果有有緣人能夠修習(xí)他留下的東西就要我收他為徒?!逼栈菅凵衩噪x了一會兒,似乎是在回想著什么。背后他的三個徒兒們表示自己完全沒有聽說過這個傳聞。
“你們兩個當(dāng)中是不是有人修煉了?誰修煉了這個功法我不得不收他為徒了,這個功法連我都無法修煉呢?!逼栈莼貞浲旰笥譁惖窖┰岷徒汇憙扇说拿媲皢柕馈?p> “那個,不好意思呀?!苯汇懶乓詾檎?,不好意思得搔了搔腦袋,“我,我修煉了這個功法。要不我發(fā)心魔誓我以后不再修煉它了?”拜師需謹(jǐn)慎。雪葬在心里嘀咕,主角也是個傻的,居然真的相信了。
“那怎么可能,你練都練了現(xiàn)在你說不要拜師就不練了?”普惠山人一步步逼近他道,“這不就好比你買了別人家的吃的吃了一口說不好吃要退貨嘛。這像話嗎?反正吃了就不能退貨,練了你就不能不拜師?!逼栈萆饺似难?,尖著嗓子道,這模樣活像凡人所說的罵街的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