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彬看著吳晨這副樣子,伸手去推她:“怎……怎么了……起來……喝……”
吳晨被他晃得難受,企圖擺手將他的手打開,卻只是抬起手晃了晃又無力地垂下去。
確定吳晨醉了,馮彬臉上的醉意一收,吩咐人將她抬進(jìn)他的房里。
有人上去勸他:“公子,這樣不好吧……你千金之軀,如何能配了這個鄉(xiāng)野女人……不若隨便找個小子來……”
馮彬打斷她的話:“好了邱嬸,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真的和她發(fā)生什么,只是一場戲罷了。別人能有什么分量,這年頭吃完不認(rèn)賬的多得是,只有她足夠重視的人才能讓她愧疚負(fù)責(zé)任?!?p> 邱嬸低頭思索一陣,忽然想到前些日子到她們山寨的那個倌兒:“我們可以將那初云找來,聽說之前吳晨很是喜歡初云,如果是他的話,她一定會愿意留下的。”
“不行!”也許是覺得自己的語氣太過強(qiáng)硬,馮彬緩了緩解釋:“這是我們的事,與別人無關(guān),萬不得已不要把別人牽扯進(jìn)來。更何況那倌兒本就是外人,誰能保證他會一直安心呆在寨子里?”
邱嬸最終被他說服,為了大業(yè)偶有犧牲也是正常的,更何況一切都是假象。
馮彬到了他的院子里,抬頭看了看今日的月色。
今天的月亮真圓啊,是不是快到十五了?哥哥,你在那邊還能看到月亮嗎?
他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抬腳踏了進(jìn)去。
此時吳晨早已被安置到了他的床上,正睡得人事不知。
“你也別怪我,主人要你留下你就必須要留下來,要么留下要么死。誰讓你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呢,那個人對主人有用,他只能是主人的?!笨墒俏覅s不想讓你死。
說罷,他的手慢慢放在吳晨的領(lǐng)口,慢慢將她的衣服退了下去……
窗外一個身影一閃而過,若要細(xì)看又什么都沒有,也許是風(fēng)吹動了院中的樹枝吧。
時間一晃而逝,轉(zhuǎn)眼已是天明。
馮彬今日起得有點(diǎn)晚了,在他漸漸有意識后,感受到的便是有些刺眼的日光,大概都快日上三竿了吧?
他想著,看來昨天我也喝得有點(diǎn)醉了。
馮彬側(cè)過頭去看枕邊人,想著吳晨應(yīng)該也快醒了吧?
誰知入目的卻是一個肥頭大耳的陌生女人,馮彬大驚失色,一腳將那女人踹了下去!
那女人睡得正是香,忽然腰間傳來劇痛,接著便滾下了床。
“哎喲,你大爺?shù)?,誰踢老娘?!”
馮彬迅速將衣服穿好,森然地看著床下的女人。等她看清床上的身影時,哪里還有方才氣勢洶洶的樣子。
女人嚇得腿不住的抖,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在大姐頭的床上。
“大……大姐頭?我怎么會在這兒?!”
“劉老幺,你怎么會在這兒,不是該問你自己嗎?說!”
劉老幺連連擺手,聲稱自己冤枉“我我,我也不知道??!明明我是睡在自己家里的,大姐頭你可要相信我啊,就算我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
“夠了!說你自己知道?!瘪T彬不耐煩地打斷她,不欲聽她多說一個字。
“是是是,我記得睡覺的時候明明躺在自己的床上,結(jié)果今天早上正迷迷糊糊的就被你……踢下床了?!?p> 說了等于沒說。
馮彬一點(diǎn)有用的情報都沒得到,看了看畏畏縮縮的劉老幺,直接讓她滾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對了,吳晨!
“來人!”馮彬朝著門外喚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