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賭場前,劉偉給自己設定底線,無論輸贏,都限制在一萬仙晶,順帶要探查到最新消息。賭博誘惑很大,他不想陷入其中。
再次走進賭場,仿佛時光倒流,賭場還是和九個月前毫無二致,還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人群。
變化的是劉偉自己,他已經(jīng)從二階武者,變成了二階宗師。
當然口袋里的彈藥也充沛了許多,錢是英雄膽,劉偉大搖大擺的坐下。
一個人族美女款款走來,坐到劉偉旁邊,一股淡雅的香水隨風飄過。劉偉神識一掃,是一名初級地仙,眉頭一皺,差點想趕人。
女子很有眼力勁,用哀求的聲音,向劉偉說道:
“先生我好幾天沒吃飯了,您就幫幫我吧,”
劉偉咧嘴一笑,示意女子坐在旁邊,
要是平時劉偉肯定會趕走那個交際女,他可沒精力去照顧一個風塵女子,不過今天要偵查情報,劉偉破例了。
看到女子想靠過來,劉偉捏起桌子上一枚10仙晶的籌碼,扔進女子胸口,不動聲色的攔住她,例行公事問道:
“女士怎么稱呼?”
“小女子名叫曼麗,”
曼麗面色哀婉,看到籌碼,立刻破涕為笑,她久經(jīng)沙場,馬上判斷劉偉是個雛,擺出一副清純少女的姿勢,夾緊雙腿,安靜地坐在劉偉旁邊,
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反正劉偉也不在乎輸贏,他決定繼續(xù)玩骰子,賭大小。劉偉可沒有站著的習慣,想要坐著,最低賭注是1000仙晶,劉偉隨手押1000,大,
荷官打開骰盅,“2”、“5”、“5”,12點,大,
轉(zhuǎn)手間,劉偉贏到1000仙晶。不勞而獲的感覺的很爽,難怪賭博的魅力如此大,劉偉心中感慨。
他又隨手拿出100面值的籌碼,扔給曼麗,笑著問道:
“天罡派的長老還沒走嗎?”
曼麗點點頭,說起這個話題,她也是滿臉苦澀:
“沒走!這日子沒法過了!商隊進不來,我們這些人都沒飯吃!”
劉偉嘿然一笑,要說慘,他更慘!
周介昌不走,他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守在青丘城。
劉偉又扔了1000籌碼,押大,贏了。
搖搖頭,劉偉感覺自己不適合賭博,不確定因素太多,
隨手把三千籌碼繼續(xù)押大,
荷官開出“2”、“3”、“4”,9點,小,轉(zhuǎn)瞬間,劉偉已經(jīng)輸了1000。
劉偉站起身,準備離開,他覺得一點意思都沒有,而且他發(fā)現(xiàn)賭場并不是一個適合偵察情報的地方,太嘈雜。
看了看手中9000仙晶的籌碼,劉偉索性全部押圍,三個“3”。
他準備輸完一萬仙晶就離開。
曼麗微笑著看著劉偉,她知道今晚需要重新找目標了。
荷官掀開骰盅,
“3”!
“3”!
“3”!
整桌都喧嘩起來,這是難得一見的場面,
劉偉也有瞬間的懵逼,賠率是1賠150,賭場需要給他135萬!
新手上路,賭運都比較好,劉偉沒想到運氣超乎想象的好,無奈地搖搖頭,接過荷官遞過來的籌碼。
得,贏了賭場如此多錢,
劉偉只好返身坐下繼續(xù)玩幾把。
隨手分別扔給曼麗、荷官1000仙晶,
引來兩位美女連聲答謝。
曼麗對劉偉產(chǎn)生了興趣,是老千,還是幸運?她依著劉偉,耳語:
“先生,不知道今晚你有沒有空?”
說話的時候,曼麗語音中帶著絲絲魅意,引人想入非非。
不對!
劉偉突然感覺到曼麗的神識很熟悉,
想了幾秒鐘,
劉偉想起來了,青丘王!曼麗的神識有青丘王的影子!
怎么可能呢?劉偉再次用神識探查曼麗,沒錯啊,不過是一名初級地仙,怎么會和青丘王有瓜葛?
難道是青丘王附身?
劉偉嚇得全身一哆嗦,
曼麗好奇地看著劉偉,她以為劉偉是害羞,心里不禁浮起新鮮感,柳眉微皺,可憐楚楚的說道:
“先生,我不是隨便的人,只是您英俊瀟灑,我才情不自禁…”
曼麗玩著她的欲擒故縱,劉偉也懶得搭理她,
輕輕撫過曼麗背部,肌肉群松松垮垮的,他才松了口氣,不可能是青丘王,人嚇人嚇死人,差點把自己嚇死,想來金仙也不可能來這種場所。
他有些不耐煩的推開曼麗,如此庸脂俗粉,簡直污了他的氪金狗眼。曼麗不過是陪了他半個小時,收入1110仙晶,總不能說是沒飯吃了吧?
前臺兌換的時候,賭場的經(jīng)理存心刁難,拖拖拉拉的,劉偉氣勢陡然一升,天仙的氣勢亮出,
賭場經(jīng)理立刻變得恭恭敬敬,他們習慣看人下菜,135萬仙晶對地仙來說,自然是一筆巨款??墒菍τ谔煜蓙碚f,也就那么回事。
賭場不可能因為百萬級別的仙晶得罪天仙。
劉偉盤點收獲,原有的70萬存款,陳老太又提供了30萬,賭場贏了135萬。很快他的資金池又回到235萬仙晶。
成為天仙,來錢果然快了很多。
之后幾天,劉偉流連于賭場、酒樓,不斷偵察消息,經(jīng)過和多人接觸,劉偉才明白,青丘城很多人修行源頭都來自青丘王,好比用C語言設計了很多應用程序,但是源頭其實是一致的,或許劉偉的熟悉感就來源于此?
劉偉有心想要解析青丘王的青冢大法,最終以失敗告終,他的水平還沒到。
經(jīng)過多日偵察,劉偉敏銳的覺察到,青丘城快扛不住了,物價飛漲,收入銳減,民眾怨聲載道。
青丘城是一座娛樂城市,很多物資需要仰仗外界輸入,周介昌堵在城門,嚴重阻礙了商品正常流通,賬面上的損失已經(jīng)是天文數(shù)字,無形中的損失更是無法計算。
他樂觀的分析,青丘王也快忍不住了。
青丘王的忍耐力超乎劉偉的想象,她居然堅持一個月后,才再次站在城樓,發(fā)出最后警告:
“周長老,天罡城和青丘城世代友好,希望您能從大局考慮,青丘城已經(jīng)到了生死攸關的時候,請您放我們一馬!”
說完,青丘法陣緩緩運行,瞄準裝置鎖定周介昌。
周介昌渾身一涼,他感覺到嚴重的危機,站起身,沉默地看了青丘王一會兒,突然露出一絲笑容:
“行,今天我就給青丘王一個面子!”
說完拱拱手,帶領天罡城執(zhí)法隊揚長而去。
周介昌如此虎頭蛇尾,大出青丘王的意料,不過能和平解決,她自然大喜過望,俏生生的說道:
“多謝周長老體諒,以后周長老就是青丘城的朋友了,青丘城不會虧待朋友!”
青丘王的話,打消了周介昌心中的芥蒂,狐性狡詐,難怪能在荒野中混的風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