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你幫俺這個忙俺肯定不會忘記滴,你這樣,俺給你一只,權當謝你,另外,這事兒你到時候可別再跟鎮(zhèn)里其他人說啊?!?p> 聽聲音正是那位老伯在說話。
和他說話的人并不知道是誰,也沒聽見有人回答,可能是個啞巴。
“好好,說話算話啊,你先在屋里坐著,我先去看看,等夜深了俺就給你搬過去!”那老伯又說道。
北天爬到了門口,在門上找到了一個蟲孔,俯到跟前用眼睛往外看。
但是不知道那個孔是不是被什么堵住了,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況,只能隱約看見一個亮晶晶的玻璃球似的東西。
“什么東西?”
北天疑惑的退了退再看,那個玻璃球似的東西越看越詭異,盯久了還有些滲人。
北天剛欲再湊過去看個究竟,那個玻璃球突然一暗,然后閃爍了一下!
“啊!”
北天尖叫著往后一撤,那是一顆眼睛!
“哈哈哈!”門外想起了老伯尖銳刺耳的笑聲,“讓俺看看是哪只兩腳羊不老實?!?p> 一陣開鎖的聲音后,嘎吱一聲,木門就被打開了。
老伯帶著詭異的笑容站在門口,看了看聽白和瑤靜兩人,然后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北天笑道:“這一晚過得怎么樣?沒吃秘藥果然還是不行啊,不過也沒關系,反正天黑了就把你抱給老李。”
“你到底要干嘛?瘋子!”北天鼓起勇氣吼道。
“額……”老伯在門口倚著思考了一會兒,然后說道:“老話說,吃人家嘴軟,拿人家手短,你吃了俺家的肉,當然得賠俺啊?!?p> “不是你硬要給我們吃……”北天看了一眼老伯,隨即又止住了,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那你要我們賠你什么?錢嗎?”
“這地方,你說錢有什么用呢?”
“那你到底要什么?”
“當然是肉償啊?!崩喜蒙囝^舔了一下嘴唇。
北天眉頭一皺,不敢相信的問道:“你還是個死變態(tài)?!”
“不不不,俺的意思是那個肉,吃的?!?p> “可是我們那來的肉……”
北天的話說到一半就再說不下去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隨即猛的抬頭,瞳孔一縮。
“你,要我們的肉?!”
老伯立即笑著點了點頭。
“瘋了你!我們他媽是人?。 ?p> “哈哈哈……哈哈哈……”
老伯敲了敲煙斗,說道:“反正你們馬上也要死了,俺就告訴你,俺們這柳槐鎮(zhèn)雖然只有四五家人,但是,俺們這一直都有那習慣,好幾十年了。”
“什么!”
“這間土房就是專門關人的,另一個土方是用來放腌肉的。我還正愁肉快沒了呢,天天讓兩娃在村口盯著,沒想到運氣挺好,這才幾天,你們就送上門來了!”
“瘋了,簡直是一群瘋子你們!”北天面色扭曲的叫囂道。
“我去燒水,你最好安靜點,不然,哼哼。”老伯目露寒光。說完便關上了門,然后重新鎖上。
老伯一離開,北天身體便一軟,癱倒在地上。
都說窮山惡水多刁民,只是沒想到這伙兒刁民路子這么野!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北天喃喃道。
嘴里念叨著,北天就用手去摸自己藏在褲縫里的那把小刀。
就在北天剛摸到那把小刀的刀柄時。
“別放屁了!”
突然從北天的旁邊傳來一個聲音,北天迅速轉過頭,發(fā)現聽白竟然已經醒了,正躺在地上瞪著眼睛,北天立刻縮回了手。
“你醒了!”北天差點失聲,然后又連忙閉了閉口,一邊挪著身子一邊問道:“你們什么時候醒的?”
“早就醒了,只是那人在那兒,我就假裝沒醒?!甭牥渍f道。
話剛說完,聽白身上就閃了閃微弱的白光,隨后他又皺了皺眉。
“怎么了?”北天問道。
“他給我們下的藥有問題,我的靈力被抑制了!”
“怎么會?!”
北天聽此便真的以為那老伯就是靈者,驚訝之余還暗自慶幸,還好自己當時沒有動手,否則把他激怒了,可能當場就把自己殺了。
聽白憋了口氣,然后又用力一掙,只見他身上又白光一閃,然后他雙手上捆住的兩三圈麻繩便全部崩斷。
手上的繩子崩斷后,聽白又三下五除二的解開了雙腳上的繩子,接著又迅速的給北天也把繩子全部解開。
兩人湊到瑤靜跟前,一個推一個喊。
“靜靜姐,靜靜姐!”
“呵!”瑤靜姐一睜開眼睛便一把抓住了聽白的衣領。
“靜靜姐,是我!”
待瑤靜看清了眼前之人后,才緩緩松開了手。
聽白一邊給她解開繩子,一邊回道:“咱們被那人下藥了,然后給關這了。”
“我還挨了一鋤頭呢!滿后腦勺都是血!”北天委屈道。
“而且。”聽白瞪著眼珠子,“這些人竟然吃……!那人將咱們被綁在這就是為了咱們身上的肉!”
“怎么可能!”瑤靜震驚道。
“行了,是真的,我和北天都聽到了,當下最要緊的是趕緊跑掉?!甭牥籽柿丝谕倌?。
瑤靜白了白眼,“一個老農民有什么好怕的。”
聽白撇了撇嘴,說道:“這事兒可不簡單,你運靈試試?!?p> 瑤靜聞言,試著調動體內的靈力,結果卻發(fā)現靈域內的靈力似乎結冰了一般,很難調動。
“怎么會這樣!”
“我猜是這人給我們下的藥的緣故,這藥不僅能迷暈人,還有壓制靈力的作用?!?p> “他一個普通人怎么會有這種藥?難道?”瑤靜也意識到事情并不簡單。
聽白點了點頭,“對,應該就是他口中所說的什么狗屁大仙在搞鬼,那秘藥應該就是一個靈者給他的?!?p> “也不對啊,那個幕后的靈者又沒見過我們,他又是什么時候將藥給那個老伯的?”北天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這個暫時還不清楚,不過我和靜靜姐的靈力都被抑制住了,而那個幕后的靈者又完全不知動向,敵在明我們在暗,現在我們的處境非常危險,我們得先趕緊逃走才行?!甭牥追治龅?。
“怎么逃?”北天問道。
聽白摸了摸土墻,然后對瑤靜說道:“這土墻應該沒有多結實,以現在的情況,我們兩聯(lián)手,有把握打穿嗎?”
瑤靜沉思了片刻,“應該可以,就算靈力被抑制了,但也不是完全調動不了,我們兩個一起,相信這面土墻還是能擊穿的。”
“好?!甭牥淄撕罅藘刹剑霸挷欢嗾f,咱動手吧,那人現在已經燒水去了,我們得快點?!?p> 說罷,聽白的右手便握成拳頭,上面白光流轉,霧氣繚繞。
瑤靜也隨即握緊拳頭,將能夠調動的全部靈力都集中到右拳上。
“就咱們面前這個地方,我數一二三,我們一起砸過去?!甭牥渍f道。
瑤靜微微點頭。
“一,二,三!”
砰!
一聲巨大的聲響在這個寧靜的院子里響起,如同一聲炸雷。
然而兩人面前的土墻卻并沒有被一次性打穿,只是往外凹陷出了很大一塊。
“遭了!”
聽白和瑤靜的合力一擊并沒有直接打穿土墻,其造成的巨大聲響反而驚動了正在灶火燒水的老伯。
“怎么了!你們!你們在干啥!”
外面響起了那個老伯的聲音,不一會兒,開鎖的聲音也隨即傳進了幾人的耳朵。
聽白大喝一聲,又立馬朝著那個地方猛砸了兩拳,終于是將那面土墻砸出了一個能容納一人通過的土洞。
“快走!”聽白對瑤靜和北天喊了一聲,自己則反身跑向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