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衡曾經(jīng)在縣城里面購買過刀法戰(zhàn)技,只是那些刀法戰(zhàn)技實在讓人瞧不上。
如今到了輪回空間,他手里又有六十二點(diǎn),必須買一個好的刀法戰(zhàn)技才行。
他瀏覽商城,暗暗佩服這位輪回之神,竟然有這樣的能耐,能夠搜集如此之多的功法。
他到底是何種境界?難不成真是道果境界?
齊衡心里胡思亂想,可還是挑出了自己想要的戰(zhàn)技。
他的敵人是法身境界,而且也是使刀的,據(jù)說他的武器是一把重刀,比大山還要沉上三分,世上能夠舉起這把刀的人不多。
齊衡自忖,若是在重刀這一條道路上,他是不太可能超越浸淫多年的敵人的。
不如趁著一切從頭開始,選擇另外一條道路,以快刀入道,這才能好另辟蹊徑,超越他的敵人。
“就是你了!《驚雷震刀》!”
齊衡點(diǎn)選購買之后,只見從天頂射下一道白光,這道白光有一人寬,將齊衡整個人淹沒。
整整一刻鐘之后,他身上的白色光柱這才消失。
其他人都看了他一眼,他們心中明白,齊衡選擇了一套戰(zhàn)技,已經(jīng)接受了灌頂。
齊衡看著紙張上只剩十二點(diǎn)的點(diǎn)數(shù),一點(diǎn)也不心疼,他能夠用五十點(diǎn)買來這么好的刀法戰(zhàn)技,沒有什么不知足的。
所謂的《驚雷震刀》,據(jù)說是上古時期,一位天生神圣創(chuàng)造。
這位天生神圣從雷中而生,天生親近雷電。他既然是天生神圣,便無需修煉,自然而然地?fù)碛袕?qiáng)大的力量。
可是隨著修煉的人越來越多,后天之道愈發(fā)壯大,其中劍道與刀道等都是喧囂一時的后天大道。
這位先天神圣唯恐落后于人,也開始修煉后天大道,他參詳了一番,便決定修煉刀道,成就不低,而且創(chuàng)造了這本《驚雷震刀》,流傳后世。
這本刀法戰(zhàn)技貫通先天的雷電之道,又涉及后天的刀道,兩者相互融合,相得益彰,在兩個方面都達(dá)到了很高的成就。
齊衡自以為得意,就是因為他用了一本戰(zhàn)技的點(diǎn)數(shù),購買了兩種戰(zhàn)技,一為刀法,二為雷法。
更重要的是,修煉這種刀法戰(zhàn)技之后,刀速極快,正與齊衡的仇人擅長的重刀相反,有助于齊衡的復(fù)仇大業(yè)。
他扭了扭身體,只覺得身體里面多了一些東西,正是灌體將整個戰(zhàn)技灌進(jìn)齊衡的身體里面,讓他的每一處血肉,都對于這種戰(zhàn)技萬分熟悉,像是熟練地使用了一萬次一樣。
齊衡感覺,這本《驚雷震刀》還有大量的招式是他不知道的,看來五十點(diǎn)點(diǎn)數(shù),能夠買下來的非常有限。
不過他也不灰心,也不著急,反正日后大有機(jī)會,可以慢慢來。
齊衡又等了一會兒,他們也都選擇好要購買的東西。
輪回使問道:“你們還有什么事嗎?”
眾人對于輪回使非常有禮貌,立刻說道:“沒有了?!?p> “那行吧,我這就送你們回去。”
齊衡眼前一黑,等他再度睜開眼睛,他又在孫炳家中了。
而那個黑衣人還在他的身前,正要同他爭搶《梅屋詩集》。
齊衡回來之后,氣質(zhì)為之一變,他對黑衣人說道:“《梅屋詩集》可是前朝后人的詩集,在我們這兒可是違禁書籍,你持有這種書籍,再加上給你的那個書生,難不成你們兩個都是前朝余孽?”
黑衣人大驚,他怎么也想不到,剛才齊衡停滯了一下,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等他再度清醒過來,竟然知道了這么多!
“你不要亂說,這哪是什么《梅屋詩集》,只是最普遍的詩集罷了?!?p> “最普遍的詩集?我們這里去往縣城,讓縣令評評理,看它是不是《梅屋詩集》?!?p> 黑衣人被齊衡捏住把柄,最終敗下陣來,他問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苦苦針對我?”
齊衡冷哼一聲,說道:“你殺了孫炳全家,害得我蹲大獄,這不是仇怨?”
“這并非我的本意,我哪知道衙役會去找你。”黑衣人辯解道。
齊衡又問道:“孫炳這人非??蓯海?dú)⑺瞬簧?,可是他的妻子與后代都是無辜的,你為何連他們也不放過?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讓你滅他們滿門?!?p> 黑衣人垂下頭:“我沒想滅門,我只想殺了孫炳。是我殺孫炳的時候,他的家人非要過來殺我,我總不能任他們殺吧,當(dāng)時我一氣之下,也就……事到如今我也后悔?!?p> 總算問出了一個由頭,看來殺孫炳是故意殺人,而殺孫炳的家人,則是激情殺人。
齊衡想象力豐富,他問道:“為何要來殺孫炳?他欺負(fù)你了?還是說他欺負(fù)送你詩集的這個書生了?”
黑衣人說道:“你也知道私藏《梅屋詩集》可是謀反的死罪,我那朋友藏有此書,卻不小心讓孫炳看見了。孫炳不知道從何處得知,這本書就是《梅屋詩集》,他從此之后,多次要挾我的朋友,勒索了不少錢財。我看不過去,這才動手殺了孫炳?!?p> “我就說吧,孫炳這個人到處作死,遲早要害了自己?!饼R衡嘆氣道。
黑衣人對他說道:“如今你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經(jīng)過,我也不瞞著你了?!?p> 他扯下臉上的黑布,露出了真容。
“我殺人犯罪,一定會去縣衙自首?!?p> “什么時候去?”齊衡逼問道。
“天黑之前,必定趕到?!焙谝氯顺兄Z下來。
“好,自便?!饼R衡指了指縣城的方向。
“我當(dāng)然會去,只不過這本《梅屋詩集》,你要好好保存,不能讓其他人發(fā)現(xiàn)了?!?p> 齊衡撇撇嘴,說道:“我要它干什么?我又不心系前朝。你放心,等你離開之后,我一定會把這本書還回去,就還給你那個書生朋友。”
“多謝?!边@位黑衣人也是一個磊落漢子,他收起長刀,向齊衡行了一禮,轉(zhuǎn)身離開。
齊衡看他離開的方向,果真向縣城去了。
“哎呦,還沒有問他這個朋友的住處呢!”齊衡追了出去,卻怎么也追不上,只能放棄。
等他回到了家中,已經(jīng)是晚上了,墜月正在運(yùn)功恢復(fù)傷勢,卻見齊衡回來,立刻停下來,不肯繼續(xù)。
“你總背著我恢復(fù)傷勢,是怕我偷師學(xué)藝?”齊衡問道。
墜月?lián)u頭:“我這門功法,只有女人能夠修煉,又對天資要求極高,等閑人根本學(xué)不來,你看了也是白看?!?p> 被墜月鄙視了,齊衡雖然惱怒,卻也不肯發(fā)作。
他連多說一句話都覺得累得慌,畢竟在輪回空間中經(jīng)歷了一場輪回任務(wù),耗費(fèi)了他太多心神與精力,這讓齊衡有些疲累。
不過他從不在晚上睡覺,只能硬挺著,等到了第二天一早,他才能稍微閉上眼睛歇一會兒。
等到了中午,齊衡醒了過來,只聽墜月說道:“頭一次見你睡得這樣沉,昨天累了?”
“用不著你管?!饼R衡將她懟了回去,說道:“我要進(jìn)縣城一趟,你要些什么嗎?”
墜月想了想,開口道:“今天是十五的日子,我必須祭拜夜里的月亮,你給我準(zhǔn)備一些貢品吧?!?p> 齊衡不解:“祭拜月亮?還要貢品?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該問的不要問,你只需要記住,要是在子時之前,我沒有看見貢品的話,我就只能抓活人祭祀了?!?p> 墜月威脅齊衡,可是在齊衡看來,墜月并非只是說說而已,她真的能夠做到。
齊衡暗自后悔,他究竟救回來一個什么玩意兒?。?p> “貢品……都有什么?”
墜月說道:“祭奠先人的尋常貢品即可?!?p> “那好辦?!?p> 齊衡拿著環(huán)首刀,離開河上村,往縣城去了。
等到了縣城,他先辦了正經(jīng)事,替墜月購買了大量貢品,全是極為優(yōu)質(zhì)的貢品,并且囑托伙計,送到家中。
為了保住這個伙計的命,他再三強(qiáng)調(diào),只放在院子外面的地上,朝房間喊一聲就好,千萬不能敲門。
伙計再三答應(yīng)下來,齊衡才放心讓他離開。
做完了這件事,齊衡才四處打聽,縣城里面是否有詩社。
這是史思明給他出的主意,通過詩社很容易打探出線索。
他問了一大圈,這才知道在縣城東南角落里,有一家詩香酒樓,是本縣內(nèi)最大的書生文人匯聚之地。
他們經(jīng)常在這家酒樓開懷暢飲,吟詩作對,酒樓內(nèi)部也設(shè)立了幾個詩社,他們定期舉行集會,探討詩文,鉆研經(jīng)典,交流學(xué)問,非常熱鬧。
齊衡站在酒樓前,見到來來往往的全是讀書人,他們氣質(zhì)高雅,身上穿的書生衣袍不一定華貴,卻非常整潔,讓人看了舒服。
齊衡身上這件衣服也不錯,可是與他們相比,總透露出一股暴發(fā)戶的氣質(zhì),讓齊衡自慚形穢。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齊衡難堪的事情,為了設(shè)置門檻,酒樓門前設(shè)置了三個字謎,只有猜中的人才能進(jìn)入這家詩香酒樓。
看著來來往往的人,他們并不費(fèi)力就能猜透三個字謎,齊衡覺得自己也能做到。
只是一個時辰之后,黃昏已經(jīng)來臨,他卻根本猜不出來。
他站在酒樓門口,想要進(jìn)去卻不得,竟然引得許多人嘲笑他,這讓齊衡不能接受。
他暗自記下字謎,只待回去苦想一夜,一定能夠猜出來。
實在不行,他還可以厚著臉皮請教墜月,她總是能夠猜出來的。
第一只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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