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男子包間,發(fā)現(xiàn)有別于其他房間的設(shè)計,此間竟透露著竹香,各處裝飾介以竹為主,以木為輔,甚為雅致。
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里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xì)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兄臺,請坐”
“南沽涵衍,我的名字”
“在下容偉澤,聽口音南沽兄,不是本地人?”
“確實不是,此次出門游歷,途徑此地,因欣賞這城中風(fēng)光,在此停留,怎奈我家小廝沖撞了公子,多有得罪。”
“兄臺,所言差異,此事的前因后果,我已了解,是我府上的家仆之錯,何曾想這家仆不知悔改,反而誣蔑這位兄臺”看著明菱,容偉澤表示深深的歉意?!拔掖嫠湍銈兊狼浮?p> “公子,言重了,我家小廝也有過錯”看著這個容公子,進退有度,而且主人家替仆人道歉,證明這人家非常有教養(yǎng),只是個別人的不同,也不能怪他。
“南沽兄,可否多留幾天,好讓在下表達歉意,帶你好好逛逛這明城”
“那怎敢當(dāng)”畢竟是剛認(rèn)識的人,太麻煩,會給人的印象不好
“無妨,南沽兄,你來的正是時候,明天是一年一度的花苓節(jié),此時城中熱鬧非凡,南沽兄可此一聚?”
“澤兄,盛情相約,我也不好一再拒絕”
“那好,明日見”
容偉澤看著南沽尋菡她們離開,臉色轉(zhuǎn)變“你可知錯?”
“公子,奴才知錯,請公子責(zé)罰?!边@小廝看著自己公子生氣了,立馬跪下認(rèn)錯。
“錯在哪里?”那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好像在說今天吃什么一樣。但是容偉澤在奴才心中的形象早已根深蒂固,僅一句話就給小廝嚇得雙腿發(fā)抖。
“奴才,奴才錯在給公子丟人了”
“丟人?看來你還是沒有意識到自己錯在哪里”
“奴才,奴才請公子明示”
“你錯在,明知是自己的過錯還不承認(rèn),竟往他人身上推;你錯在口出語言污穢,嘴硬。你雖為下人,但是最起碼得禮貌還是要懂。我不要求你們都識文斷字,但也不要口出惡言,明白?”容偉澤轉(zhuǎn)著手中的茶杯,作著優(yōu)雅之事,說著嚴(yán)厲語言,如果不是了解他的人,會以為他正在與人談笑風(fēng)生,而不是在教訓(xùn)人。
“明…白”聽著公子的一番言論,這小廝知道在公子手下辦事能活著就是天大的恩賜,希望公子罰的不要太重。
“自己去領(lǐng)發(fā)”
“是”
待小廝退出去,容偉澤看著茶杯中的水,嘴角挑起不易察覺的弧度“南沽涵衍,呵,有意思。”了解他的人會知道,當(dāng)他臉上出現(xiàn)這種笑容時,將有人會遭殃。
街道邊
“公子,明天你真的要去啊”
“為何不去”
“公子,你別怪我多嘴,我總感覺剛才那人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p> “有嗎,我倒感覺他挺文雅的”
“公子啊,人不可貌相,你不能因為他長得好看,就斷定他是好人”
“那,不是好人,也未必是壞人”
“公子!”看著她家小姐一副不聽勸的樣子,干著急。
“放心,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有分寸的?!?p> 這時一隊官兵從后方而來“讓開,讓開,全都讓開”
因兩人在街道中間,來不及躲讓,就被奔馳而來的馬嚇倒在地。
騎馬之人因及時收緊韁繩,才沒有踢到人,但也不差多。
“你這女子,沒聽到我說讓開了嘛,耳聾了嗎?不知道避讓”馬上之人因差點踢到人,心神不寧,口無遮攔。
“樂諶,慎言?!焙筮吘o跟著一男子騎馬徐徐而來。
當(dāng)他在陽光下緩緩而來時,南沽尋菡像未見過世面一樣,當(dāng)場愣住,她在想這世間怎么會有如此好看之人。
許多年后想起這一幕,才知道那時自己就動了心。
那一頭紫色的頭發(fā),如秋風(fēng)的葡萄般紫瑩,秀發(fā)隨風(fēng)飛揚,宛如精靈的歡舞,斜飛的英挺劍眉,細(xì)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在遇到黎玖澈之前,南沽尋菡一直覺得這世間再沒有能比自家哥哥好看的人了,畢竟哥哥們的美色已是世間少有,可曾想應(yīng)了那句話,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好看之人可不止哥哥他們,眼前之人就比哥哥們好看多了。
正因如此,南沽尋菡才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