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無悔城,得提一句話。
你做過哪些事情讓你感覺無悔。
水月與繁花二人打扮成了白面書生,為了不太過顯眼,二人被迫改變了容貌。
再看水月,宛如英俊的白衣飄飄的少年。
只是這繁花卻打扮成了一位彪悍的中年大胡子。
剛來到無悔城,似乎這死一般的寂靜要比戈壁灘頭都顯得凄慘。
土木結(jié)構(gòu)的房子歪歪扭扭,陸地上坐著曬太陽的吃瓜群眾,犀利的血絲眼,來回打量著水月與繁花。
只見,這里并不是寫著無悔城三字,而是寫著七道溝。
黃土城墻破敗不堪,宛如廢墟一片。
話說這太文盲了總會成為找錯廁所的理由。
繁花裝的很淡定,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彪悍的大胡子強壯肌肉男,卻還是忍不住的拉了拉水月變成的白面文弱書生。
水月她們剛剛邁進城門口,身后追殺她們的佝僂人群,非常不情愿的離開了。
倒回去講幾句,剛踏進無悔域的二人,就遭遇了圍捕,各種冷兵器齊刷刷的往她們二人身上招呼,本著以和為貴的原則,水月與繁花只是讓他們臉上掛彩而已。
只見,這里根本就沒有看到一個小孩子,不過,一位堆笑著的中年婦女端著一碗白花花的清水非??蜌獾膩淼剿屡c繁花的面前。
這里與大漠無異,想必這水應(yīng)該會是稀罕之物,只是這群蓬頭垢面的吃瓜群眾的表情總給人一種怪異的感覺。
繁花確實有些口渴,忍不住的接住碗捧在手里,端在水月的面前。
“水,水公子,要不要來一口?!?p> 水月沒有回答,繁花卻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繁花把碗遞給中年婦女,只見,中年婦女有些焦慮,看著身后坐在地上的吃瓜群眾。
“水公子,路途顛簸,請!”
水月看了看繁花,繁花盯著水月手中的清水,疑惑不解的小聲詢問水月為何不喝。
這所謂的江湖險惡,一來在于這經(jīng)驗,二來在于判斷是非的能力,就是這腦子。
忽然,繁花感覺似乎有些發(fā)暈,身體有一些異樣,歪歪扭扭的看著水月的身體來回晃悠。
水月把清水碗放在繁花的身邊,只見,一群吃瓜群眾緩緩起身,掏出了身后的冷兵器,什么骨頭棒子,什么鐵板銅鍋,應(yīng)有盡有。
“小弟弟,初來這七道溝,居然不識抬舉,不要怪大嬸,要怪只怪你錯來了地方!”
中年婦女說完話,嘴巴中吐出一枚小鋼針,水月微微動了一下身子,鋼針穿土墻而過。
塵土滿天,聲音干脆。
中年婦女緩緩后退,剛剛坐在地上的吃瓜群眾們,揮手向水月坎來。
只聽,碰的一聲,這群吃瓜群眾們?nèi)肯蛱炜诊w起,水月的手心中升起來一些白色的霧氣,這霧氣化成白云一般的光線,舉起了這群人。
中年婦女目露兇光,轉(zhuǎn)身向后跑去。
水月來到繁花的身邊,掏出藥丸放在清水碗中,只見清水變紫然后又變得正常。
水月緩緩喝下后,感覺味道苦澀,慢慢給繁花喂下,只見繁花咳嗽了幾聲,緩緩的睜開眼睛,左手指著天上掛著的吃瓜群眾們。
“水,水公子,你為何把他們送上了天?!?p> 水月并沒有心情理會繁花的調(diào)侃,只見繁花嘟著嘴吧,惡狠狠的臭罵著這群可惡之人。
一一詢問后,確定了中年婦女的準確位置,也知道了這里為何沒有小孩的原因。
路上繁花忍不住的詢問。
“水月姐姐,這人間還真有人吃人的事情嗎?”
水月微笑著看著繁花。
“繁花妹妹,打咋們一進入就被追殺,追殺之人肯定會感覺有利可圖,要不是謀財害命,要不就是把咋們當(dāng)成了獵物。”
水月給繁花分析情況。
其一,進入這里后,逃亡路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農(nóng)作物,請問他們吃什么。
其二,為何進入七道溝后,追殺之人止步,那他們又害怕著什么,反過來講,要不就是規(guī)定,要不就是這里存在著非??膳碌纳?。
其三,中年婦女見面端水給你我,為何都蓬頭垢面,這說明這處沙漠非常缺少水源,為何碗里的水如此清澈卻讓他們不好食用,無非有毒或者有迷魂藥。
其四,除了親人朋友對你好,一個外人憑白無故對你好,你就要想想你自己的身上有何等價交換之物。
其五,窮寇莫追,為何這群人乖乖的交代了知道的一切,其實還是想讓你我進入七道溝深處,那里會有比他們厲害的人物存在,為何不來此處,想必,那就是一種天然的陷阱。
等等原因得出一個結(jié)論。
“萬事要小心謹慎,在這里存活注定不能相信任何人。”
只見,水月剛剛踏進軟泥潭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被完全禁錮住了,本想著勸繁花不要靠近自己,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繁花妹妹居然還對自己微笑,水月心想,看來以后行走不能太過于親密無間了。
“水月姐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身體動不了啦?”
水月對于一向樂天的繁花一點辦法都沒有,還是耐心的等待著中年婦女的到來。
中年婦女冷笑著走在泥潭上,那樣子確實給人一種得意忘形的感覺。
“我說,二位高人?為何不走啦,快來追我呀?!?p> 繁花看著中年婦女得意的樣子,忍不住想給她一個耳光。
“水月姐姐,你說她為何就可以行走自如而我們卻被黏住了腿腳?!?p> 水月剛剛認真觀察,發(fā)現(xiàn)這中年婦女的腳下似乎粘著什么東西,莫非。
原來如此,水月她們只是被黏住了鞋子,不過,對于一向愛干凈的她們,自然不愿意光腳丫行走。
只見水月還沒等中年婦女靠近自己,手心中白光大起,只見一束光繩纏繞住了中年婦女,輕輕一拉,中年婦女驚恐的倒在泥潭之中,表情變得痛苦萬分,似乎內(nèi)心基本崩潰,害怕的看著蠕動著的軟泥。
軟泥怪似乎聞到了血肉的味道,只見,水月與繁花腳下的軟泥瞬間向中年婦女爬去,慢慢地包裹住了中年婦女的身體,這婦女的死相并不好看,只見軟泥怪完全把中年婦女包裹住后,片刻又散落在了地上,又緩慢的向水月與繁花爬去。
水月拽起繁花的身子,懸浮在空中,變成血紅色的軟泥怪幻化出大手,向水月腳踝抓去,只見,偌大的人形巨型軟泥怪揮動著手臂憤怒的向水月與繁花抓去,異常血腥恐怖的畫面出現(xiàn)了。
慘白慘白的白骨整整齊齊的碼在了軟泥怪的身體上,似乎如怪異的鎧甲一般慎人。
無數(shù)的白骨骷髏深深的陷入軟泥怪的四肢之中,軟泥怪的嘴巴中流出黑色粘稠的血液,黢黑的菱形怪眼夸張的滿布全身。
水月示意繁花躲選一些,手心之中白氣幻化出的長鞭抽打著巨型軟泥怪的身體。
軟泥怪被打的散落一地,只是不一會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繁花沒有著急卻看到水月的身體某處被軟泥怪的黏液腐蝕了幾分。
“水月姐姐小心身后!”
吧唧一聲,水月躲避過了那突如其來的爛泥漿,飛的更高了幾分卻發(fā)現(xiàn)軟泥怪也變得更加巨大了一些。
說時遲那時快,軟泥怪的嘴巴中吐出無數(shù)的紅球子彈,向水月飛去。
子彈砸在了古樹上,砸在了泥墻上,穿透了石山,刺中了水月的肩膀。
白面書生變成了血衣落魄的少年。
“咳咳咳!”
“有些能耐!”
“你我本無仇恨,奈何你卻有吃我之意,別怪我壞了你萬年的道行!”
只見,水月的身體無風(fēng)自動,額頭上閃爍著微光,白氣幻化出巨大的光劍,重重的向軟泥怪劈砍而下。
“哐當(dāng)!”
“砰!”
“吧唧?!?p> 軟泥怪碎裂落地,真正的變成了四處散落的軟泥。
奧賽君海兒
前幾天因為個人身體原因不得不少更新文字,感謝讀者大大們的喜歡與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