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詩詞本是寫心聲,落筆成歌律有情!
第二天,寶弓正安靜的坐在書桌寫著話本;
圓方趴在桌子下面用兩只前爪按著一根骨頭狀的磨牙棒正啃得不亦樂乎。
手機“?!钡囊宦暎粭l微信彈出來。
寶弓拿起手機一看,是二師兄發(fā)來的微信語音,寶弓點開一聽,“在嗎?”
寶弓秒回:“不在!”將手機丟回桌上。
不一會,手機又響了,這回直接改視頻聊天了。
寶弓揀起手機接通后沒好氣的說道:“一天到晚在不在?。课椰F(xiàn)在哪也不能去,你說我在不在!”
二師兄一張大圓臉在屏幕里笑的格外猥瑣:“這不是怕你在睡覺嗎?怕影響你休息,先發(fā)條語音試探一下?!?p> 寶弓:“這個時候還睡覺,你當我是豬哇和你一樣。我在寫東西呢,沒事掛了啊?!?p> 二師兄:“別,別呀。其實吧,我是有點事跟你說,就是不知道怎么開口?!?p> 寶弓:“那就不要開口!”
二師兄:“寶弓火氣不要這么大嘛。再忍兩天,就能回家見弟妹了?!?p> 寶弓:“emmmmm”
二師兄:“好了,好了。是這么回事,小師弟你最近都沒怎么關(guān)注群里吧?”
寶弓:“這兩天都在寫東西,沒時間?!?p> 二師兄:“那個三師弟也在搞直播了?!?p> 寶弓:“三師兄也是直播評書?”
二師兄:“嗯,聽說還有幾個師弟也在蠢蠢欲動。大家這是看你掙錢眼紅了?!?p> 寶弓:“有本事也掙唄,又沒誰攔著。”
二師兄:“寶弓,這事你到底是怎么個看法?”
寶弓想了想說:“搞直播之前,我就想好了。只當是一種嘗試。如果失敗了就算了,萬一成了也算為評書事業(yè)開辟了一條新路。我還是希望大家齊心協(xié)力把評書這門藝術(shù)發(fā)揚光大的?!?p> 二師兄:“沒別的想法?”
寶弓:“真的。而且又沒規(guī)定只準我一個人直播呀。如果有師兄搞的比我好,我為他感到高興。”
二師兄:“那就好。我還怕你知道了有什么想法。師兄我還是小看你了。小師弟,不錯,是做大事的料。好了,現(xiàn)在說下正事。”
寶弓:“?。??剛才不是正事???”
二師兄翻了翻白眼:“這兩天先不要在演出的時候亂打廣告了。我正在和幾家客戶接觸,有幾個廣告業(yè)務(wù)正在談。談成了再說?!?p> 寶弓聽到這個來勁了:“行,我在稿子里將廣告位預(yù)留出來,等會發(fā)給你,你看看怎么植入合適?!?p> 二師兄:“行,就這樣吧?!?p> 寶弓放下手機心里很美,二師兄還真挺能干的。一看時間差不多了,開始做起直播前的準備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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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的分割線?。。?p> 諸位看官,晚上好!我是你們的朋友寶弓。你們好嗎?
接下來,寶弓繼續(xù)為你帶來原創(chuàng)連載評書《重生高考》的精彩表演,希望諸位能夠喜歡,謝謝!
話說那3月8日是京大正式上課的日子。
文學專業(yè)和新聞專業(yè)的基礎(chǔ)課和公共課都是一起上的,一百多號人在一個教室里上課。
都是當時知名的教授給大家講課。水平相當之高,就連重生而來的王愛國也受益匪淺。
京大是個推崇思想自由,兼容并包的學府。教授們甚至允許學生在課堂上抽煙,不過要坐在教室最后面去。
王愛國能深深感受到整個校園充滿了奮發(fā)向上的學習氣氛。學生們渴望知識,而老師也滿懷熱情的教學。
校園每個角落都是在刻苦學習的學生。
王愛國也在學習,不過他是有選擇的學習。他也每天泡在圖書館閱朗室吸收著自己所需要的知識。
同時王愛國也在盡力和每位教授搞好關(guān)系。沒事就去辦公室向教授們請教。
往往他提出問題很有深度,想法也很有見地,漸漸獲得每個教授的賞識。
日子就這樣不知不覺的過去了。
轉(zhuǎn)眼就到了四月底的一天,下課后,王愛國正準備回宿舍。身后傳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王愛國,等一下!”
王愛國回頭一看,是副班長王曉平,王愛國知道她后來成了作家,還嫁給了知名導演鄭小龍。
不過,王愛國有點吶悶,我從來都沒和她說過話呀?
王曉平走到王愛國面前:“王愛國,不知道你五一有沒有什么活動?”
王愛國心想:“這是在約我嗎?”
王曉平見王愛國發(fā)愣,接著說:“是這樣的,五一那天有個詩會,我想邀請你一起去。對了,張建英也去?!?p> 張建英和王愛國同年,兩人是班上年齡最小的兩個。
王愛國:“詩會?是什么?”
王曉平:“就是京都幾個著名的詩人組織的聚會,全京都所有的詩歌愛好者都會參加。芒克和北島你知道嗎?就是他們組織的。”
說到芒克和北島,王曉平激動的臉都紅了。
王愛國:“哦,五一我還要去圖書館看書,我不去。”
王曉平碰到這種直男簡直氣的要死:
“你!你怎么和班上那些老頑固一樣。不去算了,誰稀罕?!迸ゎ^就出了教室。
王愛國看著王曉平的背影,聳了聳肩:
“怪我啰,誰讓我長這么帥,可惜你不是我的菜。”
黑:“太不要臉了!”
方:“王愛國怎么和主播一樣自戀,皮真厚!”
切,你倆不懂,有顏值的人都是這么自信!
方,黑:“嘔……”
詩會!王愛國當然知道詩會,這可是地下的,非法的。
王愛國腦子壞了才會去冒這個風險。
不過雖然拒絕了王曉平,但王愛國又有了想法。
方:“對王曉平又有想法了?”
滾一邊去。王愛國想起七十年代未八十年代初是華夏詩歌的黃金年代。
無數(shù)文藝青年狂烈的熱愛著詩歌和追捧著詩人。
那時候你如果會寫詩,那你的泡妞技能強過現(xiàn)在的單手開法拉利;詩人中又以北島和芒克為佼佼者。
后來還出了個更厲害的海子,還是王愛國隔壁村的小老鄉(xiāng)。
這倒是個機會。
黑:“王愛國也會寫詩?”
不會。
方:“不會那還湊什么熱鬧?”
雖然不會寫詩,但王愛國有辦法呀。
方:“我知道了,抄!”
黑:“對對,可以抄后面人的詩。反正王愛國是重生來的?!?p> 你倆只答對了一半,抄是抄,不過不是抄詩,而是抄歌詞!
方:“納尼!”
黑:“歌詞?”
剛不說了嗎,此時是華夏現(xiàn)代詩歌最鼎盛的時代,后人無法超越,再說王愛國也記不住幾首詩。他也不愛好這玩意。
只記得幾句“面朝大海,春暖花開”什么的,也不能截小老鄉(xiāng)的胡啊。
都家門口的,王愛國還打算有機會幫一下海子,不然英才早逝太可惜了。
詩歌詩歌,詩就是歌。
華夏古時的詩詞其實就是用來吟唱的,尤其是古詞更是照著樂曲一個字一個字填出來的,所以反過來,歌詞也可以拿來當詩,沒毛病。
方,黑:“能行嗎?”
行不行試試不就知道了。王愛國說干就干,先查資料。
王愛國花了兩天的時間,翻遍這兩年的報紙,又咨詢了幾位教授。確認華夏最大的詩歌刊物《詩刊》已經(jīng)于76年復刊了,可以接受投稿。
而且一首詩超過二十行算一千字,那時一千字的稿費有3到7元。這錢賺的也輕松。
王愛國腦子里有大把的歌。好歹當年在某短視頻平臺沒少聽熱歌。
方:“直接說抖音不就行了?!?p> 唉,現(xiàn)在不一樣了,寶弓做廣告是要收費的。
黑:“求抱大腿。”
方:“哥,你飛黃騰達了可別忘了咱兄弟呀!”
放心,你倆為我立下了汗馬功勞,我是不會做那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之事的。
黑:“什么死什么烹的,不懂?!?p> 方:“你真沒文化,這都不懂。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是過河拆橋的意思。”
好吧,就是這個意思。
首先,這個時期的詩歌第一一定要政治正確,不然百分百發(fā)表不了。
所以當然要從紅歌贊歌中選了。
于是王愛國在腦子里的歌曲庫中檢索起來,最后選定了一首《我和我的祖國》。
選定后王愛國就將歌詞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詩寫在了信紙上。
我和我的祖國,
一刻也不能分割。
無論我走到哪里,
都流出一首贊歌。
我歌唱每一座高山,
我歌唱每一條河,
裊裊炊煙、小小村落,
路上一道轍。
我最親愛的祖國,
我永遠緊依著你的心窩。
你用你那母親的脈搏,
和我訴說。
我的祖國和我,
像海和浪花一朵。
浪是那海的赤子,
海是那浪的依托。
每當大海在微笑,
我就是笑的旋渦。
我分擔著海的憂愁,
分享海的歡樂。
我最親愛的祖國,
你是大海永不干涸。
永遠給我碧浪清波,
心中的歌!
一首好詩躍然紙上,王愛國滿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好象少了點什么。對了,筆名。王愛國這名字太沒有詩意了。王愛國想了想決定用清河來做筆名。
清河是王愛國故鄉(xiāng)的小鎮(zhèn),因有一條清澈見底的河從鎮(zhèn)中穿過而得名。用來做筆名再合適不過了。
詩寫好了就該去向《詩刊》投稿了。
做為曾經(jīng)是個五十歲的老官僚,王愛國才不會傻乎乎的直接寄到編輯部。
有人脈不用天打雷劈。
王愛國找到中文系最有聲望的吳教授,拿出寫的詩假裝請教。
果然,吳老大為贊賞,決定親自推薦給《詩刊》編輯部。成了!
方,黑:“還真行!”
這真是詩詞本是寫心聲,落筆成歌律有情!
諸位看官,欲知后事如何?我們明晚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