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錦州想到陸熹隨時可能有危險,便迫不及待的要去安排人保護她,沒說太多就離開了。
陸熹一個人坐在院子里,望著天上的明月,久久沒動。
不知何時,身后多了一個高大的黑影,慢慢走近她,視線從她優(yōu)美修長的頸子上劃過,也望向天上,“怎么,這月亮如此好看?”
陸熹眼中閃過一絲困惑,“你說夜西沉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既然認出她了為什么不抓她回去,還通過錦州提醒她隱藏好身份。
羅雁書在她身邊坐下,合上折扇,望向她道:“你覺得他應(yīng)該抓你回去?”
陸熹聽出他語氣里的不以為然,“難道不是嗎?”
羅雁書失笑搖頭,“你應(yīng)該奇怪地是他那么心狠手辣的人為什么不殺你?而不是為什么沒抓你回去?”
陸熹:“我都奇怪?!?p> “他留著你或許覺得你對他還有用,他沒抓你回去,呵~”羅雁書充滿諷刺的輕嗤,“他那樣的人如何能忍受你在隱衛(wèi)隊中的威望高過他?”
陸熹慢慢搖頭,不認同他的話,“只要我效忠東旗皇室,他不會在乎我是不是臣服他,也不會在乎我的威望高過他?!?p> 羅雁書詫異的望著她,心里閃過一絲異樣,很不舒服,“他在你心里還是個君子不成?”
陸熹:“君子談不上,但他不是心胸狹隘之人?!?p> 羅雁書蹙眉:“你忘了?他……”
他話沒說完陸熹就道:“我沒忘,我只是在客觀地評價他。心狠手辣不代表這個人就沒有可取之處?!?p> 羅雁書控制不住心中怨恨的火氣,站起身子,望著她,“他只是心狠手辣?他還好色下流,奸淫幼女!”
陸熹也站起身子望著他:“你冷靜一點。”
羅雁書氣的胸口起伏不停,瞪著她半晌,轉(zhuǎn)身疾走幾步,身形一閃,便消失在茫茫的黑夜里。
陸熹頭疼地撫了撫額頭,嘆了口氣,轉(zhuǎn)身進屋了。
第二日一早,陸熹一出府門就看到喻錦州站在外面,身后一排身形結(jié)實的男子,數(shù)了一下,有八個。
她抬腳走過去,“你……”
喻錦州指著身后的一排男子,“以后就由他們保護你,都是我連夜挑的,個個孔武有力,武藝高強!”
隨著他話落,他身后的幾個男子齊齊挺起了結(jié)實的胸膛。
陸熹一眼瞄過去,已知這些人的深淺。
望向喻錦州,一本正經(jīng)道:“有他們保護我你就不用擔(dān)心我死的太快了?!?p> 喻錦州覺得這話好像聽著怪怪的,還沒來得及說什么聽她又道:“至少要等他們死完才輪到我。”
陸熹說完便推開喻錦州,走向自己的馬車。
喻錦州愣了兩秒忙跟在她后面上了馬車,“你什么意思啊,看不上我找來的人?”
陸熹閉目養(yǎng)神沒理他。
喻錦州打著商量道:“這樣吧,你試試他們,他們幾個加起來打得過你就算合格,怎么樣?”
陸熹這才睜開眼看向他,“想殺我的人沒有一個功夫遜色于我,他們打得過我不代表打得過那些殺手?!?p> 喻錦州聽得臉色都白了幾分,喃喃道:“你……你到底惹到什么人了?”
陸熹道:“你派這么多人跟著我反而更容易暴露我?!?p> 喻錦州覺得她說的好像有道理,便嘆了口氣道:“那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