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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哭包少年

第10章 將來要迎娶公主

公主的哭包少年 門君 3065 2020-03-27 19:39:57

  時墨看向母親,眼含不解。

  柳氏掩唇輕笑,“時墨,這宴會可是百花齊放,各家世族小姐都來了,母親一一打眼瞧過去,皆知書達禮,亭亭玉立,你可有看上眼的?”

  時墨無語了,他才多大,竟然被催婚。

  “母親,孩兒年歲尚小,不做考慮?!?p>  “婚姻大事要早做準備,”柳氏明顯不贊同,“你大哥二哥都是你這個年紀,就相看好,定下婚約,待及冠,便可直接婚娶成家,省得好娘子都被別人刮走,芝麻西瓜,討不到好。我的墨兒如此優(yōu)秀,為娘定要給你找個頂好的,家世品性容貌至少百里挑一!”

  母為兒憂,喋喋不休。

  時墨靜靜聽母親說完,一晃眼,腦中竟浮現(xiàn)小公主的面容,一身狼狽,卻美入骨髓……他略微皺眉,再抬眼已沒有一分動搖,神情冷靜。

  “母親,孩兒的心思都在課業(yè)上,此事以后再說?!?p>  柳氏見兒子態(tài)度堅定,不容置疑,側(cè)臉俊美無暇,忽而笑道。

  “也是為娘多慮,我兒這般相貌品性,就連太傅都贊不絕口,哪里憂沒個好娘子,待過幾年,肯定很多人上門想與我兒結(jié)親?!?p>  時墨不再接腔。

  柳氏眉眼彎彎,兀自高興,她可瞧見了,親王府的汐今小姐與墨兒說話,墨兒的人氣可不小。

  入夜,皇宮。

  一矮一高,一前一后走著。

  親楓沒有隨家人回去,反正他在宮中也有住處,還省了聽父母親的嘮嘮叨叨。

  阿葉跟在小主子身后,看他方向不對,善意提醒,“少爺,回去的路在這邊?!?p>  他指了指另一條完全背道而馳的方向。

  親楓腳步不停,“我當然知道,我要去找白可?!?p>  阿葉舉著暖黃宮燈,跟上幾步,“這么晚了,您找白小公子有什么事?”

  親楓頭也不回的說,“明天太傅要檢查作業(yè),我得找他保我一保。”

  阿葉,“……”一頭黑線。

  “少爺,您又想讓白小公子給你做作業(yè),這……不太好吧?”

  他完全懷疑,自家少爺會對白可小公子那么好,完全是為了作弊便利。白可小公子人小心善,還真一幫到底,筆跡模仿溜到飛起。

  “是兄弟,兩肋插刀,有何不可!”親楓臉不紅心不跳,語氣非常理所當然。

  “……”這不是問題關(guān)鍵吧,作業(yè)不應(yīng)該自己寫嗎!

  阿葉還想勸兩句,讓不思進取不求上進的小少爺懸崖勒馬,回頭是岸,親楓眼刀子就飆過來,嗖的扎心。

  “再廢話,別跟著我!”

  阿葉立馬閉嘴,河蚌般,同時悱惻:我的任務(wù)就是跟著你啊!

  白可住在離貴妃殿一百米遠的小院子里,只有幾個奴才在伺候,都認得親楓,見他進來,紛紛行禮。

  “白可呢?”親楓問。

  “在里面,剛剛歇下?!睂m人壓低聲音回答。

  主屋內(nèi)已經(jīng)熄燈,一片漆黑。

  “睡這么早,”他嘀咕一聲,把宮燈搶過來,“阿葉你在這兒等著?!?p>  然后咋咋呼呼推門進去,瞥見床幔后有個模糊的身影,把宮燈放在桌面,摸出火折子把蠟燭點燃,屋子霎時間亮堂起來。

  他一邊做這些事情,一邊說,“白可,先別睡,幫我寫個作業(yè),否則明天太傅不會放過我,你也知道,我暫時打不過他,還動不動就點我穴罰我站,老頭子就是迂板。”

  他絮絮叨叨抱怨,然而床上沒有動靜。

  親楓感到奇怪,撩開床幔走進去,白可躺在被窩里,背著身,一動不動。

  “睡著了?快起來,幫我一把!”他使勁推白可。

  推動了,人卻依然沒反應(yīng),身體緊繃,親楓覺得不太對勁,探頭一看。

  我滴媽呀,淚水滿面,燭光下,瑩瑩泛光。

  “你怎么哭了?”

  白可一抹眼睛,看也不看他,倔氣說,“我沒哭!”

  “嘖嘖嘖,淚流三千尺,也叫沒哭,在公主面前能哭那么痛快,在我面前就不敢承認,區(qū)別對待,什么毛???”親楓嘲他。

  不提公主還好,一提,這淚淌得更歡,順著眼角,濡濕枕頭,白可死死咬牙,不發(fā)出聲音,白臉蛋都給憋成了紅臉蛋。

  親楓坐不住了,慌手慌腳,“你別光下雨啊,你跟我說,誰又欺負你了?哪個不長眼的,公主還是皇子,我?guī)湍銏蟪穑 ?p>  白可突然轉(zhuǎn)頭看他,目光炯炯,一張口,帶著哭腔還憋著股不服輸?shù)膭艃骸?p>  “你說我是不是很沒用?!”

  親楓想也不想的回答,“還用說嗎,當然了!”

  白可怒目圓睜,把枕頭抽出來,砸過去,并且冷冷放言,“呵呵,從今往后,作業(yè)自己寫,別想我救你?!?p>  親楓秒慫,苦巴著臉,“白哥,我錯了,我給你認錯,別那么殘忍?!?p>  他一邊認錯,一邊不動聲色觀察白可的表情,暗松一口氣,可算沒那么悲頹了。

  白可眼珠子一轉(zhuǎn)溜,忽然坐起身,抓住親楓的手,嚇親楓一個激靈,想抽開,又抽不開。

  “你干嘛???”

  白可的圓眼睛在燭光中賊亮,壓低聲音,激動說,“親楓,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蛤?”親楓瞪大眼珠子,不明白為什么突然間想習武,“沒發(fā)燒吧,你應(yīng)該知道,陛下可不許你習武,否則太傅早教了!”

  白可身份尷尬,老皇帝防著呢。

  白可放開他的手,“我當然知道,所以才讓你教?!?p>  突然被寄予“厚望”的親楓哭笑不得。

  “你今天發(fā)什么神經(jīng),又哭又要練武?難道是有人打你了,你不甘于無法反抗的弱者身份,所以想要變強?”

  親楓自動腦補了一出小少年被惡霸欺凌,然后含淚發(fā)誓要奮發(fā)圖強的大戲。

  只是不對啊,他之前也被欺負過幾次,都是哭著找公主,沒看出想要“圖強”的跡象。

  白可眸光冰冷起來,“對,我要強大,我要很強大,我要……保護公主?!?p>  不能再經(jīng)歷了,因為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公主陷入險境的心情,渾身血液凍僵,幾近崩潰,他再也不要經(jīng)歷。

  “又是公主……”

  親楓知道,公主對于白可的意義,是一種高于天地高于生命的執(zhí)念,也許是因為公主在他最絕望無助的時候,救了他,他不顧一切都要抓住。

  可是,親楓皺起眉頭,為難猶豫,難道要忤逆皇帝老頭,他老爹可是千叮嚀萬囑咐,惹誰都不能惹皇帝。

  “你偷偷教,我偷偷學,誰都不會發(fā)現(xiàn),而且,”白可話鋒一轉(zhuǎn),“這不是請求,這是交易,你教我習武,我?guī)湍銓懽鳂I(yè)?!?p>  稚氣未脫,卻也顯露腹黑本質(zhì)。

  親楓嘆氣,“好吧,我勉為其難教你,我跟你說,我可不是看在作業(yè)的面上,我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

  一派大氣凜然,有情有義,天地良心。

  白可呵呵一笑,學著他的口吻,粗聲粗氣,“兄弟,我也勉為其難幫你寫作業(yè)!”

  一周后,使團送歸宴。

  沒有大操大辦,只是皇帝攜眾大臣與使臣團喝酒交談一會兒,就此別離。

  出了宮門,玫月勒馬回望。

  竟從那天之后,再也沒有見過小公主。

  大青國太子扶蘇騎馬來到他旁邊,見四弟一直望著宮門,感到奇怪。

  “玫月,你在看什么?”

  “皇兄,將來我要迎娶這個國家的公主?!?p>  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

  扶蘇一愣,“怎么突然會有這個想法,不過晨旦國的公主確實千嬌百媚,各有千秋,若不是迎娶公主,茲事體大,我都想帶幾個回去?!?p>  他摸摸堅毅的下巴,露出幾分色迷,但因著俊朗的相貌和不沉迷的純粹眼神,所以不會讓人感到惡俗。

  “你是看上哪個公主?”他倒非常好奇這個弟弟的品味,這么些年來,也沒見他對誰提起過興趣。

  在扶蘇看不見的左臉側(cè),玫月嘴角勾起,“福凝公主?!?p>  扶蘇使勁回憶半晌,才想起福凝公主是誰,只是印象不深,還是個黃毛丫頭,容貌傾城的四弟怎么會看上一個如此不起眼的公主。

  他斟酌言辭,“福凝公主乖巧可愛,好是好,但并非十分突出,你為什么想娶她?”

  玫月戴上面具,遮住容顏,勒馬回轉(zhuǎn),背對宮墻。

  “因為,她最好最有趣……”

  面具下的紅唇露出殘忍至極的笑弧。

  所以——想囚禁摧毀。

  公主,他日再見,會是你不幸的開始,再也不知何為幸福歡笑。

  一晃九年歲月。

  花開花落,念天地之悠悠。

  街頭巷尾,七嘴八舌,滔滔不絕,民情亢奮。

  因為,京城有大事。

  “聽說了嗎,陌上少年已經(jīng)官宣了,過幾日舉辦第十九屆陌上少年選拔大賽!”路邊餛飩小攤,一名紫衣女子十分激動的說。

  坐在一旁的綠衣姑娘亦激動應(yīng)和,“聽說了聽說了,我昨晚激動得一夜未眠,今早才打了個盹兒?!?p>  “上一屆三甲子,一甲是蟬聯(lián)兩年的冷墨公子,二甲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淑雅佳人,三甲是武藝第一的昏睡公子!真期待今年會是誰勝出!”

  “這昏睡公子是誰?”

  隔壁桌的人插嘴,他初到京城,不知內(nèi)情,又看大家討論熱烈,聽了一些,又有些不明。

  “前二人稱號皆儒雅正常,怎么這第三人,會是昏睡?”

門君

門君:白可,你的情敵好像有點多。   白可:多少?   門君:倆(伸出兩根手指頭)   白可:還行,不過十   門君:……主要是,他們很強。   ……一個又帥又冷,一個又美又兇,一個頂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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