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爬完了
但是再難,路還是要走的。
蘇清妍在眾目睽睽之下,繼續(xù)哼哧哼哧的找著方法。
終于,蘇清妍在虛空之中滑翔良久之后,好像觸碰到了一直阻撓自己的屏障。
蘇清妍暗自蓄力之后,向那道隱形的屏障攻去。
也不知道蘇清妍是不是碰到了什么,她的周圍突然出現(xiàn)諸多白色的霧氣,密密麻麻緩慢地將他她包圍起來。
蘇清妍警惕的望著眼前詭異流動的白霧。
不一會兒,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不對,蘇清妍為毛感受到自己好像變輕了不少。
蘇清妍極其小心的掃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
蘇清妍有那么一瞬間,懷疑自己看到的不是真的。
那雙強(qiáng)勁有力,活靈活現(xiàn),幫助自己無數(shù)次從魔獸口下逃生的超級無敵腿腿,為什么不見了?
蘇清妍看著不知在什么時候變成了阿飄狀態(tài)的雙腿,感到欲哭無淚。
蘇清妍感嘆道:“難道我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死掉了嗎?”
就在蘇清妍黯然傷神的時候,蘇清妍身邊的白霧散開了不少。
當(dāng)蘇清妍眼前沒有被白霧遮擋后,光線亮了不少時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個地方是不是很眼熟啊。
那里好像是自己前世死的時候地方??!
還不等蘇清妍定睛打量,眼前的畫面,再次轉(zhuǎn)換,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倒退。
最后停留在蘇清妍眼前的是前世剛剛出生的那一刻。
一陣響亮的嬰兒啼哭聲在簡陋的病房中回響。
然后一個毀了容的女人抱起了這個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眼里的怨恨真的不要太明顯。
沒多久,毀容的女人帶著這個嬰兒出院了。
毀容的女人在經(jīng)過一家破敗的福利院時,毫不猶豫地將嬰兒丟在院門前,然后開車決然離去。
幾小時后,這個被丟棄的嬰兒被一個十分孱弱的中年婦女抱了起來,十分平靜的帶進(jìn)了福利院。
院內(nèi)都是一些大小不一的孩子,每個人都穿著不合適的衣裳和鞋子。
看見熟悉的婦女走了進(jìn)來,懷中好像還多了個孩子,但這群孩子眼里也沒有太大的波瀾。
很是嫻熟的圍在婦女身邊用臟兮兮的小手捏著婦女的裙擺,嘴里要著吃的東西。
婦女很是習(xí)慣的隨便拿出了兩顆糖果扔在了地上。
滿臉臘黃,身材矮小的孩子們爭奪了起來。然后各憑本事的拿到了為數(shù)不多的糖果。
嬰兒被婦女隨手交給了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人,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
嬰兒在老人還算細(xì)心的照顧下長大了,在槽槽懂懂的年紀(jì)下,便看到了孤兒院所體現(xiàn)的人性的殘酷。
明白了無論是淚水還是哭泣都換不來一點安心與同情,只有自己手中的實力才能是自己最大的依仗。
沒兩年,老人在嬰兒兩歲的時候死掉了,她開始在其他孩子的欺凌和搶奪下磕磕跘跘的長到了五歲。
這是的她懂得用自己的拳頭去拼命維護(hù)自己的利益,無論是誰都不敢在輕易的招惹她。
六歲的時候,一幫陌生人來了,把她帶走了,進(jìn)入到了一個所謂的組織里。
小小年紀(jì)的她知道許多,懂得隱忍,在這個所謂的組織,接受一天又一天殘酷而麻木的訓(xùn)練。
在長達(dá)十多年的殘酷訓(xùn)練中,她似乎也交遇到了自己值得信賴一生的人,每一次的任務(wù)由最初的麻木到現(xiàn)在有了一點點的期盼。
當(dāng)她滿心歡喜地完成最后一個任務(wù),想與其攜手一生時,卻迎來了最慘烈的背叛。
最后知道自己已無力回天,帶著最后的決絕,帶著他們最想要得到的東西,結(jié)束了自己的生命。
蘇清妍非常平靜的看完了自己的一生,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平靜的注視著自己拿那可憐又可悲的一生。
一道聲音在耳旁響起:遭遇背叛,你心痛嗎?被自己最親近的人逼到自我了結(jié),你恨嗎?
蘇清妍不禁反問自己,恨嗎?
好放當(dāng)初除了憤怒,除了依舊想要活下去的心,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感情受。
不,自己好像也恨過,恨自己不切實際的幻想,恨自己那殘存的天真,恨自己沒有機(jī)會親手了結(jié)他們的機(jī)會
或許蘇清妍自己也不知道她那顆冷酷的心,究竟是否裝得下其他人。
那道聲音也不管蘇清妍是否回答,又要蘇清妍看完自己重生六年后的所有。
問道:“你是誰?你從哪里來,又要去哪里?”
蘇清妍面對如此嚴(yán)肅的氣氛,還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靈魂三問嗎?
蘇清妍沉思片刻后,便冷然說道:“我是蘇清妍,這從未變過,而論我從哪里來,我現(xiàn)在都要不惜一切代價的活下去,登頂大道,飛身成仙。”
那道聲音聽到蘇清妍的回答后沒有在說話了。
但不一會兒,蘇清妍感受到身旁的迷霧散開了,渾身那似有若無的阻礙也不見了。
蘇清妍再次睜開眼,便看到自己跨了半步的階梯已經(jīng)被自己實實的踩了下去。
可還未等蘇清妍放松下來,器靈老頭又哼哧哼哧的出現(xiàn)了。
蘇清妍望著眼前笑瞇瞇的老頭有些暴躁,有點想打人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