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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女種田之撿的相公很傲嬌

第四十五章 她的味道(一更求收藏)

  榮老夫人沒趙承軒心里的那些戲,雖然對趙承軒借宿養(yǎng)病的那家人有些好奇,但聽說趙承軒用銀子給打發(fā)了,也就放心了。

  她單純就是心疼她這個大孫子,都滿十八歲了,還沒有一個在夜里侍候的人。

  不給趙承軒拒絕的機會,榮老夫人就讓春花、秋月跟著趙承軒回去了。

  趙承軒回到自己的軒瀾院,把春花、秋月交給自己院里的管事嬤嬤榮嬤嬤,自己就又出了院子,去書房給趙國公請安了。

  雖說趙家國公的爵位是世襲的,但現(xiàn)在的趙國公,趙承軒的父親趙建業(yè),卻是早年跟著先皇南征北戰(zhàn)過的。

  不然怎么其他公爵家基本都沒落了,只有趙家一直不倒呢?

  先皇在的時候,趙建業(yè)是大行皇朝,手握重權(quán)的兵馬大元帥,是先皇最信任的人。

  如今先皇去了,當今登基不滿兩年,趙建業(yè)深諳帝王的猜忌之心,在當今圣上政權(quán)稍微穩(wěn)固之后,就把兵權(quán)一分不留的往上一交,解甲歸田了。

  按理說趙國公沒有了兵權(quán),國公府應該也沒落才是,可誰讓國公府的世子爺自小與當今關系好呢,現(xiàn)在更是受到當今的信任。

  趙國公府的世子爺不但長的好看,還很有才華,能文能武能幫皇上辦差,所以一時成了京城中炙手可熱的佳婿人選。

  書房的門沒關,趙承軒還是敲了敲書房的門,等聽到里面一聲威嚴的“進來”,才邁步往里進。

  “父親?!壁w承軒在靠窗的書桌前兩米處站定。

  趙建業(yè)四十五歲上下,人長的很是威武,但仍能從他粗獷的外表,看出一些與趙承軒相似的地方。比如凌厲的眼睛,筆挺的鼻梁。

  現(xiàn)在他這個國公爺如今不掛職,每天清閑的都快長毛了,只能窩在書房里練字。

  抬頭看了一眼趙承軒,趙建業(yè)手下運筆不停,直接說道:“自家人就不要這么多禮了,你一路馬不停蹄也累了,趕緊回去歇著吧,你母親那邊也不要過去了?!?p>  趙承軒確實累了,這一路上,為了能盡快趕到京城,他和趙東他們都是風餐露宿,馬不停蹄。

  趙建業(yè)都這么說了,趙承軒又伏了一禮,就回去了。

  他到房里,到頭就睡要睡,趙東說有以前的朋友來找他喝酒,他都直接拒絕了。

  趙承軒這一覺直睡到傍晚擦黑才醒來。

  他剛一睜眼,就見一個窈窕的身影站在他的床前。

  屋子里的光線很暗,也沒點燈,趙承軒又睡的迷迷糊糊。他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只看那人身材瘦瘦小小的,以為是凌蘭站在他的床前,一時竟有回到凌家破茅草屋的錯覺。

  “凌蘭?”趙承軒剛睡醒的聲音很是沙啞低沉,讓任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誘惑。

  站在床前的女子身體為不可察的晃了一下,輕柔的聲音傳來:“世子爺,奴婢秋月。奴婢是來伺候世子爺起身的?!?p>  秋月的一出聲,就讓趙承軒從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中清醒了過來。

  他怎么忘記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國公府了?真是睡糊涂了!

  趙承軒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感覺,似乎是有些失落的吧?

  他自己從床上坐起身,見秋月伸手要扶他,說道:“不用,你去安排膳食吧,我餓了?!?p>  秋月領命出去,不一會兒就領著幾個小丫頭,把飯菜給擺好了。

  趙承軒吃飯也不用任伺候,把那些小丫頭都趕了出去,自己就吃了起來。

  秋月卻是沒出去的,今日榮老夫人一發(fā)話,全府上下都知道春花和她是要做趙承軒身邊人的。

  趙承軒餓的狠了,只顧著吃飯,也沒注意秋月。

  飯畢,華燈已上。這就到了睡覺的時間,可趙承軒睡了一下午,現(xiàn)在卻完全沒了睡意。

  春花和秋月端來了洗臉的銅盆,兩個人要伺候趙承軒洗漱。

  以前的時候趙承軒從來沒讓人伺候過,就算伺候也都是小廝伺候,可現(xiàn)在榮老夫人發(fā)話,他身邊的小廝都安排到書房去了。

  趙承軒就是生在這個時代的人,從小耳濡目染,對于通房的安排,沒什么反感,也沒什么欣喜,只是覺得大家都是這樣,這是很平常的一件事。

  所以當他洗漱完畢,春花出去,秋月留下來時,他也沒說什么。

  秋月伸手去解趙承軒的衣袍:“世子爺,奴婢伺候您休息?!?p>  趙承軒正在解扣子的手頓了一下,眼睛看向秋月。

  秋月身材嬌小,但卻很有風韻,該大的大,該小的小。見他看過來,嘴角更是帶上了一抹嬌媚的笑:“世子爺?”

  趙承軒抬起一只手,捏住秋月小巧的下巴:“你要伺候我?”

  秋月含羞帶怯,還有著一絲欣喜,不敢抬頭看趙承軒的臉,微微點了點頭沒說話。

  趙承軒把她的臉抬高,自己也慢慢的低下了頭。

  漸漸的靠近,趙承軒就聞到了一股脂粉香,那香味甜膩膩的,不難聞,但他卻覺得膩人,突然間就不想再吻下去了。

  猛然抬起頭,放開秋月,道:“今日你先出去吧,下次把身上的香味洗干凈。”

  秋月剛才還滿懷期待的嬌俏的臉,猛然被放開,讓她猝不及防。蒼白著小臉,聲帶委屈與不解的喚道:“世子爺?”

  趙承軒轉(zhuǎn)過身面向床里,不再看她沉聲說:“出去吧!”

  秋月紅了眼眶,啜泣著出去了。

  躺倒床上,趙承軒又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幕。

  剛才他要吻秋月的時候,聞到她身上香味的那一刻,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想起,凌蘭那丫頭是從來不用香的。

  他也不知道她身上有沒有香味,因為他從來沒有離她那么近過。即使是那個讓人臉紅心跳得夢,他當時把她抱的那么緊,都忽略了她身上的味道。

  趙承軒突然就心里癢癢的不行,他想知道凌蘭身上的味道,非常想知道。

  接下來幾天晚上,秋月和春花經(jīng)歷了一場莫名其妙的事。

  春花來伺候趙承軒。

  趙承軒上前聞了聞,道:“你出去吧,味兒不對?!?p>  春花委屈的走了。

  秋月又來了。

  趙承軒走過來,聞了聞道:“出去吧,味兒還是不對。”

  “那世子爺您喜歡什么味兒的?”

  “出去,問那么多干嘛?”

  世子爺任性,春花秋月表示很委屈。她們好想問一問她們?nèi)涡缘氖雷訝敚降资裁次秲翰攀菍Φ哪亍?p>  趙承軒也不知道什么味道才是對的,因為他無論怎么想跟凌蘭相處的那些日子,都想不起來,她身上到底是什么味兒?

  如此在國公府折騰了幾天,蕭翎言派給趙承軒的密令又下來了。

  趙承軒收拾了行囊,不顧春花秋月的兩眼淚汪汪,帶著東南西北四兄弟又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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