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何塔會讓羅斯曼喝混有催情藥的酒。她只是以為兩個人之間有什么誤會,互相看不慣對方罷了,所以她就偷偷地溜走,不想要摻和進去。
她是風月之地的老媽,對于催情的東西那是熟的不能夠再熟了,如果當時她在現(xiàn)場,在何塔拿出酒的那一刻就會聞出來里面含有的催情藥。
就算是她會失去自己的金主,但是自己的棲息地和小命也可以保住,當然現(xiàn)在這些都是不可能的了。
在羅斯曼答應之后,何塔就從自己的腰間取下了一個用牛皮做的水袋,這里面可是自己藏了好久的寶貝,現(xiàn)在要便宜給羅斯曼,說實話她還是有一些心痛的。
“這個就是上好的酒,你現(xiàn)在喝下它,我們今天的事情就過去了。”
何塔揚了揚自己手上的水袋。
羅斯曼走上前結果她手里的水袋,打開上面的木塞子,聞了聞自己手里的酒,想要看看里面會不會有毒之類的。
她仔細的檢查著。
不難聞出,這是上好的醉果酒,一打開塞子,從袋子里面散發(fā)的酒香就向四周散開來。
羅斯曼又將水袋稍微傾斜了一下,看了看酒的色澤。
因為醉果的顏色是紫色的,所以釀出來的酒顏色也是紅色偏紫,但是非常的透徹,沒有一絲的雜志。
不難看出,釀酒人對于這個酒花費的心思有多大。
她剛剛仔細的檢查了,這酒里面沒有什么毒藥,就是普普通通的酒而已。
既然是普通的酒,自己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了,于是她直接喝了一口。
這醉果酒果然是名不虛傳的好酒,酒香而烈。要不是羅斯曼擅長喝酒的話,這么一口下去自己早就暈倒了。
啪啪啪。
沒有想到羅斯曼這么豪爽,直接就是一口,何塔忍不住給她鼓掌。對于自己的情敵這么好對付,如此輕松就上了自己的當,何塔不知道該說她是單純還是傻。
但是不管是什么,重點是她馬上就要被部落里面所有的人唾棄,堂堂的大小姐居然成迷于情欲。她那一副高潔的樣子馬上就要被撕毀了。
一想到這里,何塔就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里面的血液都在興奮的叫囂著。
“我已經喝下去了,這下你可以把我送出去了吧。”
對于何塔的鼓掌,羅斯曼根本就沒有理會,她現(xiàn)在只想要一心的出去。
但是何塔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放羅斯曼出去吶,她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盡快的拖延時間,好讓藥效發(fā)作。
“不要急不要急嘛,我說過會把你送出去就一定不會食言的。
你也知道我來這里是為了享受的,我的水兒都還沒又看見我吶這一次。
我要是沒有和他打一聲招呼就走,那他該有多么的難過啊,我的心啊,也會非常的痛,我的.......”
“行了,我就再等一會兒,你現(xiàn)在趕快和他敘敘舊說說話,然后趕快把我送回去?!?p> 羅斯曼不想要和她費太多的話,現(xiàn)在都到這一步了,她不介意再多等上一會兒,反正只是見個面敘敘舊,也花費不了多少的時間。
“好嘞,我就知道大小姐是個善解人意的人?!?p> 何塔奉承到,但是她馬上又露出一臉的難色。
“你這又是怎么了?”
羅斯曼有些無奈。
“我在想,我去和水兒見面留你一個人在這里我不放心啊?!?p> “這個你就不用太擔心了,我就在這里等你,不會走太遠的,你快去快回就是了?!?p> 羅斯曼表示不用擔心,自己就在原地。
“但是我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留在這里,這里魚龍混雜的,萬一你遇上了什么壞人,他們又不知道你的身份,對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那可就不好了。
這樣吧,我?guī)闳ヒ粋€洞里面,你先去等著我,等我和水兒說好了話,我就來找你。洞里面很安全的。“
說完還沒有等到羅斯曼的答復,何塔就擅自做主,將她拉到了一個洞里面,并且說完在這里休息等我就消失不見了。
羅斯曼沒有辦法,只好在這里等著她。
打量這個山洞,這個洞里面的石頭壁上不知道被人涂上了什么染料,整個洞里面都是被紅光包裹著的。
石洞不大,最多可以容納下五六個人的樣子。里面的裝飾也十分的單調,只有一張很大的石床。
洞里還有密密麻麻的透光孔,通過最大的透光孔,羅斯曼看見了外面的有著一朵奇異的自己從來就沒有看見過的紅色單瓣花。
外面突然吹來了一陣風,花香瞬間就往羅斯曼所在的方向吹去。
唔,好膩。
對于羅斯曼來說,這個花香并不是特別的好聞,可以說是甜的發(fā)膩,她并不喜歡這個味道。
羅斯曼用自己的手在面前扇了扇,想要扇走這個讓她有一些發(fā)慌的花香。
但是這個花香就像是認定她了,無論他怎么扇或者是走到哪里,這個花香都一直在她的身旁飄散著,讓她有一些出不過氣來。
而且這個花香聞久了會讓她有一種頭暈眼花,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聞得越久,羅斯曼越感覺自己的心跳加速,渾身也變得發(fā)熱。
感覺身體里面很癢,但是她怎么抓,也抓不到。
與此同時,極大地空虛感也從她的心里面逸散開來,這是她從來都沒有過得感覺。
因為難受,她大口大口的呼吸,重重的喘氣。
因為身體上的不明原因,她不得不躺在石床上,不停地用右手給自己順著氣,想要讓那些陌生的感覺消失。
但是這些都無濟于事。
好......好難受。
因為難受,她不停地在石床上面扭來扭去。
也因為感覺渾身都在發(fā)熱,她不得不去拉扯自己身上的衣服,想要獲得多一點的涼意。
但是事實證明,這些都是徒勞的。
隨著時間的流逝,羅斯曼感覺自己的這種情況也來越嚴重了,她真的好難受,感覺整個大腦都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事情都到了這一步,她哪里不知道自己是著了何塔的道。
她以為酒里面沒有毒酒是真正的安全了,殊不知她忘記了這世間還有一類毒是需要兩種藥物相碰才會發(fā)揮作用的。
一秋雨
不知道會不會被隱藏,作者自我認為沒有開車,求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