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殤勾著唇,道:“剛來,我看你直接進房,便知你定沒有讓人去置辦換洗的衣服,所以我命人去買了幾套?!?p> 清漓抬起青蔥玉手接過衣服,道:“麻煩了?!?p> 說完,清漓直接關(guān)上了房門,不想與離殤糾纏。
清漓挑出一條水藍長裙,將它擱置到浴桶旁的木凳上,褪下衣物,抬腿入了水中。
從窗口斜射進來的月光映射在清漓的臉龐,在水汽的蒸騰下,有一種淡淡的恬靜之感,又有一些似夢似幻的不真實之意。
泡了會后,清漓用準(zhǔn)備好的浴巾擦干身體,著上里衣,入了夢鄉(xiāng)。
一夜無夢,清漓睡的無比的沉。
清漓在吵鬧聲中,睜開了透亮的雙眸,她抿了抿唇,微微挑眉。
清漓這次出門沒有帶宮女,而離殤帶的也全是護衛(wèi),小廝之類的,所以今天早晨,是清漓第一次自己梳妝。
清漓洗漱過后,便開始梳妝了,她雖不會梳太難的流云髻,但簡單的發(fā)髻還是會的。
清漓簡單打理了會,藕臂輕晃,便到了門口。
她看著門口圍著的一堆人,眉頭緊蹙。
離殤見清漓出來,快步走到清漓的身旁。
清漓疑惑問道:“發(fā)生何事了?”
離殤頷首,眸子凝著清漓,道:“昨晚這里死了個人,漓兒先回房吧,我們等人群散了再出發(fā)?!?p> 清漓自知以自己的腦子也幫不上什么忙,便回房收拾東西去了。
嘈雜的腳步聲響起,官差封鎖了這個客棧。
客棧老板連聲叫苦:“這讓我以后怎樣做生意呀?”
清漓無聊便來到門口,聽他們的談話。
官差問道:“有人識得此人嗎?”
客棧內(nèi)的一個客人回道,“此人就是一個地痞流氓,我們與他無一點干系,官差大人,您就放我們離開吧!”
其他的客人也紛紛附和:“是啊,是啊,我們與此人無一點干系。我們還有急事,可以先走一步嗎?”
領(lǐng)頭的官差油煙不盡道:“此案沒查清之前誰都不能走!”
有些女眷見這陣仗,紛紛嚇的掉淚,有個女子,弱弱道:“我們手無縛雞之力,怎殺的了一個大男人呢?”
她旁邊的一個年齡稍小的女子在掩面哭泣。
官差遲疑了一瞬,道:“你們暫時要這里住幾日!等排除你們的嫌疑后,自會放你們離去?!?p> 那個掩面的女子聽此,總算是露出了半張臉,眸子水潤晶亮,半遮半掩,卻讓人更有一種窺探她真容的沖動。
女子道:“官差大人,您就放我們離開吧!我們的母親病重,若我們晚幾天怕會見不到她最后一面!”
清漓微微晃了晃神,同情之意油然而生,她便是沒有見到自己母后的最后一面,因而無比的后悔!
官差對那兩位姑娘抱了抱拳,道:“實在不好意思,職責(zé)所在,恕在下不能放兩位離開!等排除兩位小姐的嫌疑后,在下自當(dāng)向兩位小姐賠罪?!?p>
幻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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