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你還有多少的氣來防御我的攻擊。以你三脈的氣儲量能夠抵抗住我一脈五星的攻擊,確實已經(jīng)很出眾了。不過,你跟我還是差了點。”陳方見到自己一擊就中,不無得意的仗劍而立,驕傲的說道。
陳方在和符溪戰(zhàn)斗這么久之后,已經(jīng)不再認為符溪是一脈一星的修者了。畢竟,按照剛剛符溪所展現(xiàn)出來的氣的儲量,能讓陳方想到三脈已經(jīng)很不錯了。
“呵!你居然選擇了防御這一條路來走,果然符合你烏龜?shù)男愿?。不過,你還是稍弱一籌。”陳方話說的輕巧,心中對符溪忌憚還是絲毫不敢減少。
自從操練場之后,陳方就一直在注重自己的攻擊技巧,只為了擊敗符溪如此強悍的防御力。
陳方在修行了氣之后,便一直注重自己的攻擊強度,至于防御力讓他放在了一旁。陳方堅信,強大的攻擊才是最強的防御。
而操練場上輸給符溪的那一次,是陳方一直耿耿于懷的一件事情。他多次糾纏符溪,讓符溪和自己再比斗一場也是為了心中這塊心病而為。
“空間!禁錮!”
陳方剛打算欺身前去看看符溪的狀況,只聽到被兩撥浪潮掩蓋之后的符溪的聲音。
符溪話說完之后,陳方發(fā)現(xiàn)自己無法動彈,仿佛虛空之中有一雙大手緊緊的攥住自己,讓陳方不能移動分毫。
“你...你這是什么法決,雄武學(xué)院一脈法決中根本沒有這種法決,你究竟從哪里學(xué)來的?”陳方被符溪控制后,不免的開始有些慌亂,剛剛使用水劍――狂浪回襲的時候,已經(jīng)將他為數(shù)不多的氣消耗的極盡枯竭,想要用氣來擺脫這種控制,也無能為力。
陳方在將氣修行到一脈的時候,他將雄武學(xué)院所有的一脈法決研究了一個遍,只為從中尋找到最強的攻擊法決。當(dāng)然,同時他也在研究一些防御法決,是為了以后遇到防御強項的敵人,可以更好的打擊他們。
“從哪里學(xué)來你就不需要管了!”符溪喝到,他可不會傻到將自己的死神傳承人的身份告訴陳方。
“刃”
符溪將自己手中長劍變作了長槍,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符溪還是記得的。只是在和陳方戰(zhàn)斗的時候,他一味的打算和陳方比試一番劍法。
但是,當(dāng)陳方使用法決的時候,這場戰(zhàn)斗便不再是為了比試劍法了。符溪在被浪潮掩蓋之后,才意識到自己戰(zhàn)斗時候武器選擇是一個錯誤的。
“什么?你的武器居然是法決!趙一一究竟給了你多少好東西?!标惙娇粗种形淦鞯霓D(zhuǎn)換,再傻也能夠知道符溪的武器是由法決轉(zhuǎn)換而來的。
陳方不會認為符溪會有家傳的法決,而雄武學(xué)院中低級法決之中確實沒有這樣的法決,不然他肯定是可以注意到的。
那么,只有趙一一給符溪的可能性最大。
與此同時,陳方面對符溪時候的不單單有當(dāng)初落敗時候的情緒,還有對符溪深深的嫉妒。
陳方跟隨十八國子許久,也不見十八國子給過自己如此好的法決。而符溪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連連有兩種強悍法決。
“當(dāng)初你敗在我這里,是因為你的攻擊力不足。今天你敗在我這里,是因為你法決不如我好。下次不要惹我。”符溪長槍一動,刺穿了陳方的肩膀轉(zhuǎn)身離開了。
陳方看著離開的符溪,捂著自己劇痛的肩膀,眼中閃爍這說不出的意味。
“符溪,好一個符溪。下次,下次我不會敗給你了。”
若說操練場上那次的失敗成為了陳方一塊心病,那么這次的失敗已經(jīng)成為了陳方心魔。
“??!”
陳方運行自己體內(nèi)殘留的一點氣,想要去修復(fù)自己傷口帶來的疼痛的時候。突然之間,傷口處非但沒有絲毫的好轉(zhuǎn),反而傳來的更加劇烈的疼痛。
那種感覺就像,兩種不同屬性的氣在自己肩膀傷口處爆炸一樣。
“異種氣!符溪居然有異種氣!”陳方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傷口上隱隱漂浮的黑色煙霧。
但是,陳方也只是氣世界的一個新人。能夠分辨出符溪在自己傷口留下的是異種氣已經(jīng)是他的極限了,暫時他還猜不到這中異種氣是死氣。
“不好!我要趕緊去找十八國子,如此強悍的對手不能讓他留在其他人的陣營之中?!标惙矫腿惑@醒,顧不得自己傷口處的疼痛,轉(zhuǎn)身跑去找十八國子。
符溪拖著疲憊的身體依舊走在青石村的路上,茫然之間他不知道該去往那里。
或許,他該回去休息的,好恢復(fù)自己的氣。
但是,趙一一到現(xiàn)在還沒有絲毫的消息,讓他沒有回去休息的想法。
符溪走到一處地方,身體感覺到一股悸動,茫然抬起頭看著眼前的景象說道:“嗯?這里是垃圾堆!我怎么走到這里了!”
“不對!這里散發(fā)的死氣居然在勾動這我體內(nèi)的死氣。”符溪發(fā)現(xiàn)了自己身體悸動的原因,猛然走了兩三步來到垃圾堆之上。
符溪站在垃圾堆上面,體內(nèi)的死氣更加的翻騰活躍。此時,腦海中的五個黑影突然擺出了在百歲老人那里時候的樣子,符溪轉(zhuǎn)即明白了過來,這是垃圾堆下百歲老人的族人的死神珠散發(fā)出來的死氣。
符溪在百歲老人那里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這次輕車熟路的盤坐起來,吸納著來自垃圾堆下的濃郁死氣。
“嗯!不對。這次怎么會是直接吸入了自己體內(nèi),轉(zhuǎn)化成了自己的死氣。和百歲老人那里不同?!狈P坐著吸收垃圾堆下死氣的時候,猛然覺出其中的錯誤之處。
符溪帶著疑惑繼續(xù)吸收著其中的死氣,只是速度更加的慢,觀察的更加仔細。
“不對,這里的死氣跟死神珠傳出的死氣不同,并沒有死神珠的死氣那般精純。”符溪最終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秘密。
垃圾堆下的死氣雖然濃郁,但是精純程度和死神珠所散發(fā)出來的差距還是很大。
符溪開始沒有發(fā)現(xiàn)的原因,一是自己的身體內(nèi)虛弱不堪,很難有平時全部的精力去發(fā)現(xiàn)其中的差別。
二則是這里散發(fā)出來的死氣,或許就是因為百歲老人族人埋葬在這里,由百歲老人的族人所散發(fā)出來的。
百歲老人的族人整日攜帶這死神珠,由死神珠改造著自己的身體,死后產(chǎn)生的死氣接近于死神珠也是有可能的。
符溪想通了此種的種種,站起身子微微嘆了一口,看著垃圾堆下的死氣沉重的說道:“多謝各位!”
說罷!符溪站起身打算離開這里,雖然他的氣僅僅恢復(fù)了一半。但是符溪一想到這垃圾堆下的死氣是由人轉(zhuǎn)化而來的,就沒有絲毫的吸收的想法。
“符溪,你果然在這里。”
符溪走了沒多少步,便聽到身后陳方的聲音。
“怎么?你難道還打算和我比試一場嗎?我現(xiàn)在沒有心情?!睂τ陉惙椒€是沒有好感的,說話也是冷聲冷氣。這也是趙一一失蹤之后,符溪的常態(tài)。
“哦!陳方你和符溪比試了一場,為何沒有告訴我?”
符溪的話說完,沒有聽到陳方回復(fù)的聲音,卻聽到了十八國子不滿的質(zhì)問聲。
“十八國子,我并不是有意隱瞞你的?!标惙浇辜钡脑谝慌越忉尩馈?p> “哼!不過是失敗了一場而已,男子漢大丈夫連一場失敗都不能接受嗎?”
十八國子也不是愚蠢之人,從見到陳方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陳方肩膀上的傷口。此時再聽到符溪所說,那里猜不到是陳方再次落敗在符溪的手下。
“十八國子教訓(xùn)的是。”陳方這句話沒有絲毫的不甘心,隱約之間陳方感覺到自己心里有些變化,就連無意間符溪給自己留下的心魔也開始有些松動。
“符溪,聽說你在尋找趙一一?她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十八國子看陳方聽進了自己這句話,也就不再多做贅述,而是問向符溪趙一一的事情。
“這件事情,恐怕不需要你來管吧!”符溪本來就因為趙一一失蹤而心煩氣躁,此時聽十八國子在自己面前提起,難免火氣翻起。
“不需要我管!堂堂雄武帝國的郡主在這么一個小村子之中失蹤,你居然告訴我不需要我管。你將我雄武帝國皇室當(dāng)作什么?”十八國子猛然怒喝道。
符溪這時候才猛然醒悟過來,同時想起了百歲老人叮囑自己的話,趕緊說道:“對不起!剛剛是我失態(tài)了,還望十八國子見諒?!?p> “無妨,將趙一一發(fā)生的事情告訴我?!笔藝哟蠓降恼徑饬朔?p> 倒不是因為他能夠理解符溪的心情,而是十八國子聽了陳方對自己說的關(guān)于符溪的事情,讓他對符溪起了重視之心,想要收攏符溪到自己的陣營。
而且,根據(jù)陳方對自己的介紹,他可是清楚的知道在雄武帝國根本沒有剛剛符溪施展出的兩招法決。
就連符溪身上所穿的黑袍,他更是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