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為了經(jīng)驗,就委屈下各位長老了~”
看著眼前已經(jīng)被刷地干干凈凈的馬桶,陸仁不厚道的笑了一聲。隨后,他取出了一大包從食堂摸出來的糖糕,一塊塊地扔進(jìn)了馬桶的底部,然后又分別澆上一層熱水,讓那些糖糕全部溶解殆盡。
“不管是老鼠,田鼠,還是松鼠,只要能讓那些長老出招的,都是好鼠!”
“這是出了什么怪事!宗門鬧了鼠災(zāi)嗎?”第二天夜里,一位年過半百的長老,一邊向陸仁抱怨著,一邊飛快地施展著指上功夫,將圍繞著馬桶附近到處亂轉(zhuǎn)的老鼠們一一射殺。
“劉長老,不止是您這里,其他長老的房間也都出現(xiàn)不少老鼠?!标懭嗜套∠胄Φ臎_動,將舊的馬桶搬了出來。雖然馬桶里傳來陣陣惡臭,卻依舊掩蓋不住那淡淡的甜味。
“估計是這個馬桶發(fā)出的香味,把這些老鼠引了過來!”劉長老又是隔空一指,擊殺了一只竄上窗臺的老鼠,然后瞪了一眼陸仁,“你給我說說,為什么這馬桶會有香味?”
“劉長老,我們這不是想給各位長老提供更好的服務(wù)嗎,這些馬桶用的時間可不短了,多少都有些味道,所以我們就想著法子給這些馬桶添了點香味。”陸仁早就準(zhǔn)備好了說辭,倒也不怕這長老追究。
“這倒也是,就是下次要注意了,別再弄這么甜的味道了!”那長老說完,便擺了擺手,示意陸仁趕緊離開。
“嘿嘿,今天收獲頗豐!”陸仁收完這劉長老的馬桶,便完成了今晚的工作。就這一晚上的時間,他就獲得了一千多點經(jīng)驗,更是直接沖到了先天四層的境界。
“只可惜這樣好的賺取經(jīng)驗的辦法,短時間只能用一次。接下來,還是得想其他辦法?!?p> 陸仁想到自己又要陷入修煉緩慢的境地,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隨后他又憋了一口氣,將馬桶搬上了小推車,這時候一個馬桶中傳來硬物碰撞的聲音。陸仁順著聲音看去,只見其中一個馬桶里,浮出了一件像是玉佩的物件。
陸仁見狀,忍住不適,將那物件從馬桶里掏了出來,只見這物件確是一件玉佩,而且上面刻著“楊天岳”三字,正是掌管內(nèi)門后勤事務(wù)的楊長老的名字。
“這是楊長老的玉佩?為何會掉在馬桶里面?”陸仁立刻想到之前在楊長老房間時,看見楊長老正在不顧一切地棒槌老鼠,估計是動作太大,把隨身玉佩抖進(jìn)了馬桶里面。
“這個楊長老不過是先天一層的境界,真氣無法自由外放,所以都是用棒子在打老鼠,還真是差勁?!标懭什]有從這個楊長老身上得到多少經(jīng)驗,忍不住吐槽了幾句。但他仔細(xì)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玉佩,見這玉佩上雖然沾滿穢物,卻晶瑩剔透,顯然價值不菲。
“這楊老頭功夫不咋的,但是負(fù)責(zé)內(nèi)門的后勤,應(yīng)該賺了不少錢,才能買得起這種品質(zhì)的玉佩。”陸仁看著手中的玉佩,突然心生一念。
“迄今為止,賺取經(jīng)驗的最好方法莫過于看人比武了。如今我有了這個玉佩,只要施展些手段,讓這楊老頭跟別人打上一架,這經(jīng)驗肯定會飆升!”
“我聽說剛才那個劉長老一直想管理內(nèi)門后勤,只是礙于楊老頭比他年長許多,沒有插手。但兩人因為這事關(guān)系很僵,還時常因為一些瑣事爭吵,如果這個玉佩能夠運用合理,說不定就能讓兩人打上一架?!?p> 想到這些,陸仁便忍不住陰笑一聲,然后便開始謀劃起來……
第二天夜里,陸仁拖了半個時辰,才最后來到了那位劉長老的門前。
陸仁輕輕敲了敲門,見沒有什么動靜,便直接推開房門。進(jìn)門后,便那劉長老已經(jīng)躺在床上,微微打著鼾了。
“這老小子估摸也不過就先天二層左右的水平,跟那個楊老頭只是半斤八兩而已,兩個人打一架正好?!标懭蕮Q了新的馬桶,便朝著劉長老的方位,然后使出了自己剛學(xué)會的飛刀技術(shù),將那玉佩直接射進(jìn)了劉長老的背后。
“沒想到我第一用飛刀絕技,竟然是用來干這個!”陸仁忍不住苦笑一下,隨后對著劉長老放在床邊的衣物,真氣外放,一個招手便吸來了劉長老的令牌。最后他便一個縱躍,直接蹦出了劉長老的房間。
“接下來,就是把這個令牌扔進(jìn)楊老頭的房間里了?!标懭饰⑽⒁恍Γ銖街背鴹铋L老的屋子走去…..
“出大事了!”一名雜役弟子急急忙忙跑了過來,沖著眾多雜役弟子喊道,“咱們楊長老跟劉長老吵起來了!”
“他們倆又吵架了?又不是第一次吵了,能有什么大事?!?p> “就是就是,他們吵了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我們都見怪不怪了。”
“這次不一樣!”那名雜役弟子看上去十分驚慌,“他們倆幾乎都要動手了,卻被其他長老攔了下來,兩人還是氣不過,便決定午時去內(nèi)門比武場一較高下!”
“竟然真打起來了!”
“到底是為了什么事,兩個人發(fā)這么大火?”
“我聽說是劉長老偷了楊長老的家傳玉佩?!蹦请s役弟子緩了一口氣,快速說道,“說是楊長老沒了玉佩,結(jié)果在屋子里中找到了劉長老的令牌,然后便跑到劉長老屋子一翻,還真找到了自己的玉佩?!?p> “那真是劉長老偷的?”
“劉長老自然是一直說不是自己偷的,但那玉佩確實是在劉長老屋子里發(fā)現(xiàn)的。于是,劉長老又說是楊長老栽贓自己,那楊長老就肯定也不會承認(rèn)。這兩個人本來為了咱們后勤的事情就很不對付,這下有了這個導(dǎo)火索,兩人就吵的更兇了,更是要直接動手了。據(jù)說這次兩人比武,還把管轄后勤的事情作為賭注?!?p> “他們倆誰來管理咱們后勤,對咱們來說都沒什么好處?!币粋€雜役弟子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是眼睛一亮,“但長老之前比武,可是宗門里難得的大事,我們這回可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