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赤蒂的過往
從艾莉絲哪里出來小兵神清氣爽。決定了,去耶路撒冷混個5年,拿到軍功爵位就回來追求艾莉絲,同時在去巴黎皇家學(xué)院進(jìn)修,那時自己差不多20歲,也就相當(dāng)于上大學(xué)?
看見小兵鼻孔朝天的走出來,肖申迎了上去“怎么樣,你怎么和我妹妹說的”
小兵沒說話,呵呵呵的傻笑,就差口水流出來了。
肖申看他這德行,估計是成了,也眉飛色舞起來。要說肖申今年16歲,比小兵還大一歲,兩個人正是稱兄道弟的年紀(jì)。
肖申說“這次我的家族預(yù)計出兵2000,由我大兄帶隊,我也要去行軍歷練,如果這次你立功我這里可以直接上報,不會讓你被埋沒的”
“那謝謝你了肖申”小兵由衷的感謝這個想摻和自己和妹妹的人。
“當(dāng)然,這要你立下夠大的軍功,起碼可以擺得上臺面,我相信你,就你這身手在耶路撒冷是不會被埋沒的”肖申說著,突然看著小兵的眼睛,里面精光閃閃。
“小兵,耶路撒冷是一個篩子,被篩下去的人會留下變成沙子,永遠(yuǎn)被人遺忘,而篩子篩剩下的就是黃金,你明白嗎小兵,現(xiàn)在是我們的世界了!”
他扶著小兵的肩膀,眼里火熱??粗难劬?,小兵突然發(fā)現(xiàn)肖申不像他表面那樣是一個柔軟的人,他有野心,他有普通人一輩子也觸摸不到的夢。
小兵一把拉住他的手,同樣眼睛火熱,他也是渴望功名利祿的年輕人,更何況還有一個美麗的公主在等他。
“現(xiàn)在是我們的世界!”
回到家的小兵看見布魯斯正帶著奴隸們繞著麥田跑步,所有人都大汗淋漓的,不知道跑了多久,布魯斯游刃有余的在隊伍中罵那些偷懶的人。小兵也沖過去,加入了隊伍中。
“行了,休息”第n圈后,布魯斯略微喘氣的說,幾個奴隸直接爬倒在地上。
“爬什么爬,老子說了劇烈跑動后不允許爬下,給老子站著”他一邊說一邊打那些奴隸,奴隸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幾個女人提著水桶過來給他們補(bǔ)充水分。
“喝完水趕緊練刺殺,你們這些懶鬼”布魯斯大喝道,突然對小兵說“你過來,把你的鎧甲穿上試試,剛剛送過來的”
小兵摸了一把汗,看見地上有一堆拆成零件一樣的嶄新鎧甲,其中最引人注意的是鐵環(huán)鑲嵌的鎖子甲。
科扣施和布魯斯一左一右給他季上鎧甲的帶子,從內(nèi)襯,鎖子甲,到全身鎧甲穿戴完畢。
“老爺”科扣施擔(dān)憂的問道“普通人穿一件鎖子甲就頂天了,他穿三層甲遇到事跑得動嗎”
布魯斯點點頭說“這個我知道,所以從現(xiàn)在開始你來做奴隸小隊長訓(xùn)練他們,我會專門訓(xùn)練他”
科扣施大驚,趕忙感謝道“啊,大人,我一定會把他們練掉一層皮”
雖然布魯斯沒有許諾給他什么,但是有時候被人需要也是一種精神寄托。
小兵穿上這身鎧甲,有些歡喜,哪個男孩不想要一身甲呢,他做了幾個動作,感覺有些不靈活,跳了一下,跳不高。
“帶上頭盔,去跑兩圈試試”布魯斯說。
小兵先拿了一塊類似內(nèi)襯的布包裹住頭,然后帶上內(nèi)盔,在套上巨盔,繞著小麥田跑了起來。
現(xiàn)在是初春,小麥田里第一波糧食已經(jīng)種下,正綠瑩瑩的發(fā)著牙。
小兵帶著頭盔,跑完兩圈,有些氣喘,說“感覺還行,應(yīng)該在跑個五圈沒問題,就是跑動起來鎧甲會摩擦很難受,帶著巨盔視線受阻看不太清楚,呼吸也不順暢?!?p> 布魯斯點點頭“從今天開始你要著甲訓(xùn)練,我們只有兩個月,這兩個月你要完全適應(yīng)盔甲,把他當(dāng)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完全與甲融合,在跑起來!”
隨著布魯斯的命令下去,小兵又跑了起來。
這些日子,種地回家的農(nóng)夫們就見幾個奴隸在田野里奔跑,一個全甲步兵在后面吃力的跟著,這場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日積月累,小兵終于不至于被奴隸們甩開太遠(yuǎn),如果脫甲可以跑的更快,和科扣施對打,開始科扣施一遍遍把小兵摔到,最終到今天,科扣施在也無法摔倒,小兵的著甲戰(zhàn)斗力,成了。.
今天小兵正式和布魯斯比著甲格斗,科扣施也穿了三層甲,兩個人你來我往,動作迅速,毫不拖泥帶水,最終布魯斯技高一籌,抓住小兵的揮劍間隙,把他放到,壓在他身上把劍尖抵到他巨盔的眼睛觀察孔處,如果是實戰(zhàn),小兵已經(jīng)死了。
布魯斯站起來,脫掉巨盔“還可以,就差時間磨礪了,你的劍技已經(jīng)可以應(yīng)付大部分情況了,但是有時候逃跑才是最佳選擇,所以,動起來,動起來”
小兵頭盔都來不及脫,馬上又繞著麥田跑了起來……
晚上,奴隸們都疲憊的回去休息。小兵走到自己家的水井邊,疲憊的脫著盔甲,穿了一天的甲,汗臭無比,而且非常酸痛,系皮帶的地方都紅腫了。
“啊~”小兵呻吟一聲,夠不到肩甲的皮帶,突然皮帶松了,自己脫離了,小兵回頭一看,是赤蒂在幫忙脫皮帶。
小兵也不說話,就這么讓赤蒂把他這一身甲都脫了,頓時感覺一身輕松。
“謝謝啊”小兵說了一句,就開始打水洗澡。
“我有事想說”赤蒂說道。
“嗯,啥事”小兵一邊忙著打水燒水,一邊和赤蒂搭話,有些心不在焉。
“我也想去耶路撒冷”赤蒂突然說道,她看著小兵的眼睛,好似做了很大的決定。
“額…你是在開玩笑嘛”小兵一愣,搖搖頭說道。
“不,你自己說的,只要活著回來,你就會給奴隸自由”赤蒂咬著牙,看著小兵,她的眼睛里是滿滿的不甘和對小兵的嫉妒。
小兵看出了她的忌妒,他扣了扣鼻孔,不在乎的說“我們只帶有能力的人去,男人可以殺敵,你可以干什么,賣萌嗎?”
赤蒂咬了咬牙“不,我要自由,我可以為你做一切,只要自由”說著她往小兵靠了過去,這意思不言而喻。
“哎呀呀,使不得…”小兵跳到一邊“你干啥,有話好好說”
赤蒂看著躲開的小兵咬牙切齒的訴說起自己的經(jīng)歷。原來她不是一個孤兒,她有自己的家庭,他的父親是一個小生意人,她母親居然是一個藥劑師,中世紀(jì)有很多藥劑師,配一些草藥植物,藥死的幾乎和醫(yī)活的一樣多,可是在這種封建奴隸社會,擺弄藥瓶子和動物的甲殼,還是女人,這不是女巫嗎?
開始還好,家里還算和睦,赤蒂的父親小生意做的好好的,也有能力保護(hù)他老婆,然后瘟疫肆虐,一切都變了,他的商品開始沒人購買,而且又染上了賭博的習(xí)慣,他賣了店,整日混在賭館里,外面天天有人病死,整個社會環(huán)境很壓抑,需要發(fā)泄,于是有人盯上了他那喜歡擺弄藥水的妻子,黑色的欲望在彌漫,一天,幾個暴民沖進(jìn)他家,把他的妻子以女巫的名義抓走,哭喊,尖叫,打砸,抓那個女巫的人甚至有吃了她藥水病情好轉(zhuǎn)的人,他們把她捆在廣場中央,燒死了。赤蒂求他救救自己的母親,而這個崩潰的男人只是在家里尋找可以賣了賭博的東西,最后,他找到了赤蒂……
“于是我被賣了,我顛沛流離,換了很多奴隸主,因為瘟疫肆虐,沒人愿意買我,他們需要的是強(qiáng)壯的勞動力,于是我被沖做軍奴發(fā)配倒你這里,我恨我父親,我也恨你,為什么,你明明和我一樣,為什么你可以這么光鮮亮麗,而我是一個奴隸,為什么布魯斯的養(yǎng)子不是我”她看著小兵眼睛里有淚水在打轉(zhuǎn),但是整個人又像一只山貓一樣繃著。
是個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小兵不是布魯斯親生的,布魯斯是典型的法國人,棕色的頭發(fā)還有些卷,小兵則是黑發(fā)寸頭,兩個人完全是兩種畫風(fēng)。
“你可真是膽大啊,也就我,別人你這么說肯定要抽你”小兵滿不在乎的說,這莫名其妙的就被人嫉妒上了,感覺怪怪的。
“可是你在慘我也沒辦法帶你去耶路撒冷,戰(zhàn)爭這種事,不是鬧著玩的”說著,他提起水,裝備走。
赤蒂看著他的背影,突然說“我會醫(yī)術(shù)”
小兵停下,看著他“布魯斯也會”
“布魯斯那種點多就是治治扭傷,我這個是可以救人的,是真正的醫(yī)術(shù)”她摸去淚水,堅韌的看著小兵。
小兵猶豫了一下,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結(jié)果第二天就來機(jī)會證明她的醫(yī)術(shù)了。
兩個奴隸對練時,可能是有些累了注意力不擊中,居然被另外一個奴隸拿長矛刺穿了胸膛,血劃拉劃拉的流。
布魯斯沒辦法,這個傷他沒法治,長矛刺進(jìn)去4厘米左右,不大不小,血不單往外面流,還往胸腔里面流,活不活的下來就靠他自己了。結(jié)果赤蒂過來一看,拿起一根針給他把傷口縫起來,在找了一些藥草涂在傷口上,居然止血了,她在找了一根中空的木管插進(jìn)奴隸的胸腔,把里面的瘀血都吸了出來,在撒上烈酒,那人居然活了過來。
“一個星期就能好完,一個月就可以繼續(xù)訓(xùn)練”赤蒂擦了擦身上的血,平靜的說。
布魯斯和小兵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