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裂空城
周家與王家的距離并不遠(yuǎn),可能這也是他們會展開合作的緣故。
在鄭天祺與王列昀開戰(zhàn)之后,周維瞬間便感覺到了,但是他沒有選擇立刻過來幫忙,畢竟王列昀的實力比他稍強(qiáng)一些,他覺得沒有必要過去。
但是等到他發(fā)覺王列昀的氣息居然漸漸變?nèi)踔畷r,才反應(yīng)過來,王列昀居然沒有打過來者!
唇亡齒寒,兩家利益相關(guān),如果王列昀被殺,隨便探問一番便能夠知道自己周家與王家交好,說不定那個人也會一并將他也收拾了。
所以他也爆發(fā)出氣息,顯示自己的存在,希望以此來聲援王列昀,震懾一下來者。
不過他失算了,鄭天祺在感覺到周維的氣息之后,手上的速度再次加快,燃血立刻提升到了八重的程度,同時空間能量也瘋狂肆虐,想要直接將王列昀斬殺。
“周兄救我!”王列昀看到鄭天祺居然還能提升實力,頓時目眥欲裂,咳著血大喊道。
“住手!劍下留人!”周維在半路上聽到王列昀絕望的呼喊,大怒道。
鄭天祺怎么可能聽他們的話,劍勢不減,直直地刺進(jìn)王列昀的胸口,空間法則波動,直接將其內(nèi)腑撕碎。
王列昀瞬間暴斃,瞪大的眼睛中有著止不住的驚恐。
周維感受到王列昀的氣息消失,身形一頓,思考片刻之后,咬咬牙還是向著王家的方向前去。
他知道,對方能夠?qū)⑼趿嘘涝谌绱酥痰臅r間內(nèi)斬殺,那么就絕對能把他一起干掉,現(xiàn)在逃跑無異于是告知那人自己就是他的朋友,給自己招災(zāi)。
不過如果過去之后澄清一下自己與王列昀沒有任何關(guān)系,剛才出聲只是為了防止兩人毀掉城內(nèi)建筑,說不定可以逃得一命。
鄭天祺斬殺王列昀之后,身上的血色氣焰消退,重新恢復(fù)到了凝丹四重的實力,等待著周維的到來,他要看看,這個周維值不值得留著。
“這位···道友,為什么在城內(nèi)殺人?”周維落地之后,絲毫不敢擺架子,看到鄭天祺的修為之后一愣,但是猶豫片刻還是開口相問。
“他與我有舊怨,所以我來殺他,倒是你,你是什么人?”鄭天祺問道。
“我名周維,是周家之主?!敝芫S雖然疑惑,但還是解釋道。
看著面前這個年紀(jì)不過三十歲,修為僅僅是凝丹四重的年輕人,周維很難相信王列昀居然會栽在他手上。
“周家主,如果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编嵦祆骺粗媲靶⌒乃纪饷暗闹芫S問道。
“等等!道友,不曾請教名諱。”周維看到鄭天祺這就要走,連忙開口。
“我叫鄭天祺,你還有沒有事?”鄭天祺沒有給周維好臉色。
從周維出現(xiàn)之后,他就對鄭天祺的修為與實力有著懷疑,一肚子的壞水往外冒,就想著能不能從鄭天祺手里撿點便宜。
本來就懷疑鄭天祺的實力,此時見到鄭天祺這么急著要走,周維心里膽子就大了起來。
“果然,剛才能殺掉王列昀是因為有什么寶物,現(xiàn)在寶物用完了,急著想走?!?p> 似乎是印證了周維的想法,鄭天祺的眼睛中有著一絲焦急,還帶著一些顧慮。
“果然!”看到鄭天祺的情況之后,周維就更加確定自己的判斷了,“果然是一件秘寶!”
周維此時眼中的貪婪已經(jīng)壓制不住了,完完全全就表現(xiàn)在了臉上。
“呵呵,小友,別那么急著走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午夜時分,不如到我周家歇息一二?!闭f著話的同時還伸出手拍了拍鄭天祺的肩膀,語氣之中盡是威脅之意。
鄭天祺看到周維的表現(xiàn),就知道了剛才自己的演技還可以,這人居然真信了。
“周維,真是不知道你這周家家主是怎么當(dāng)?shù)摹!编嵦祆骼湫σ宦?,打掉周維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我既然在這里等著你過來,就沒打算放你離開?!?p> “就憑你那點小心思,你怎么當(dāng)上的家主?”鄭天祺的手上瞬間幻化出一柄長劍,直接一劍向周維刺去。
“噗嗤!”這一劍直接刺入周維的胸口,不過卻沒有正中心臟,有些可惜。
就在周維露出那一絲的貪婪的時候,鄭天祺就已經(jīng)宣布了他的死刑。
消息上都說周維的修為與王列昀幾乎持平,但是就剛才的那一下,鄭天祺就看出了他和王列昀的差距。
反應(yīng)慢不說,小心思還挺多,關(guān)鍵是還沒那實力。
這一劍足以讓周維瞬間重傷,直接喪失了一部分戰(zhàn)斗力。
隨后鄭天祺又是開啟燃血六重,一拳砸向周維,直接將其砸到了天上。
一道寒光閃過,鮮血灑落,半個身子斷裂的周維砸落在地,眼中全是驚愕。
收起周維與王列昀的尸身,沒有理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王家眾人,鄭天祺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循著感應(yīng),鄭天祺找到了王家的另外的寶庫,大肆搜刮之后又到了周家。
因為御獸圣宗的老頭的那個小巧的袋子,他的體內(nèi)空間再次擴(kuò)大了幾乎一倍,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夠裝下兩家的所有收藏了,當(dāng)然,大部分都是王家的,周家雖然也有化竅期,但是沒有靠山的他們怎么敢和王家搶東西。
···
第二天,黑水城里人們就傳開了,說是王家之前惹了什么仇家,昨晚人家過來復(fù)仇了。
有人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了他們的戰(zhàn)斗,打得十分激烈,不過戰(zhàn)斗很快就結(jié)束了。
然后平靜了一會兒之后,又是一道銀白色的劍光直沖天際,隨后銷聲匿跡。
今天王家和周家格外地安靜,平日里在街上作威作福的王家的紈绔子弟也不出門了,惹得眾人都是猜測昨晚的戰(zhàn)斗,王家可能吃了大虧。
他們不知道的是,王家和周家的家主都已經(jīng)被人斬了。
三天之后,等到他們看到兩家的人們都穿著白衣時,才反應(yīng)過來,王家家主和周家家主居然被殺了?!
夭壽啦!
震驚!黑水城兩大地頭蛇的老大居然一夜之間被殺!究竟是什么原因?我報人員跟蹤報道。
而此時,鄭天祺已經(jīng)慢悠悠地來到了與黑水城相鄰的一座城池,算是黑水城的附屬城池,蒼云城。
實話實說,鄭天祺現(xiàn)在的目標(biāo)很不明確,整個人都是漫無目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去,只是飄忽不定地在城與城之間游蕩,想要碰一些機(jī)緣。
“ε=(′ο`*)))唉~~~~人家主角都是吸鐵石,走到哪都有反派過來送經(jīng)驗,怎么我就沒有遇到過呢?”
此時鄭天祺坐在蒼云城的一個規(guī)模比較大的小酒館里,唉聲嘆氣地喝著酒。
就像現(xiàn)在,人家別的主角坐在這里喝個酒都會有大家族的紈绔子弟過來讓他滾開,隨后便能展開劇情,水個好幾十章。
但是他已經(jīng)坐在這個酒樓最好的位置很長時間了,期間好不容易等到一個穿著華麗的男子,就當(dāng)他以為那人要把自己趕走的時候,人家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就買了一壺酒離開了。
離開了!神經(jīng)病?。∫粋€少爺一樣的人帶著一群人過來自己買酒喝?!
又過了一會兒,鄭天祺認(rèn)命了,自己果然不是主角。
結(jié)了酒錢,鄭天祺沮喪地離開了,來到了街上。
正當(dāng)他要再次出城離開的時候,旁邊的一道交談聲傳入了他的耳朵中。
“誒?!你知道了嗎?”
“我知道什么了?”
“哎呀!我知道你知道了!別裝了!”
“你知道我知道什么了?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
“嘖,你別裝了,現(xiàn)在誰還不知道啊!”
“你到底在說什么?!我這幾天閉關(guān)了!今天才出來!”
“哦,我以為你知道了,就是裂空山要開啟了?!?p> 在一旁的鄭天祺翹著耳朵聽著他們的談話,嘴角微微抽動,兩個神經(jīng)病。
不過聽到裂空山的字眼,鄭天祺的注意力瞬間轉(zhuǎn)到了這上面。
“裂空山?”鄭天祺腳步一頓,愣了一下。
裂空山,在風(fēng)國的領(lǐng)土內(nèi),但是卻不屬于風(fēng)國。
裂空山的由來誰也不知道,目前最流行的說法就是上古時期強(qiáng)者大戰(zhàn),尸體遺落此地,法則泄露,久而久之就成了裂空山,已經(jīng)是一片獨立的小世界。
因為裂空山內(nèi)常年法則肆虐,似乎是那些強(qiáng)者死去之后都不消停,所以平常時候沒人能進(jìn)去。
不過打架總要有中場休息,肆虐的法則也不例外,每百年那些肆虐的法則就會休息一年,這個時間,正好讓那些修士進(jìn)入其中探索。
只不過,裂空山的法則很不穩(wěn)定,實力太強(qiáng)的人進(jìn)入其中會擾亂法則,目前來看,里面最高只允許化竅期的人進(jìn)入,再高了就不行了。
那兩人走遠(yuǎn)之后,鄭天祺站在原地,愣了一會兒之后,笑了笑。
“我就知道,我肯定是主角嘛!”
···
一周后,鄭天祺出現(xiàn)在了裂空城外,看著面前高大的城墻,鄭天祺也是感慨了一番。
因為裂空山的緣故,修士們便在距離裂空山入口處五十里外建造了一座城池,名為裂空城。
此時裂空城內(nèi)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各種種族都有,甚至一些海族也出現(xiàn)在此處,那些妖獸來此處的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一些大教、宗門的人馬也是停留在城外,一個個都是氣勢磅礴,血氣沖天。
圣子神女之類的人物都是極為出塵,每一個都是化竅期的實力,站立在自己的陣營之中,目光炯炯地盯著裂空山的方向,身上靈氣涌動。
這些人都是一個大教之中的核心人物,是最重點的培養(yǎng)對象,每一個都有著幾乎同階無敵的實力,將來都是要統(tǒng)領(lǐng)一方的強(qiáng)者,所以必要的歷練還是要有的。
裂空山每百年開放一次,幾乎所有的大教、宗門都是關(guān)注著此事,因為都有仇家,所以他們的人馬出動時都是帶著大量的強(qiáng)者,就怕敵對的勢力突然出手,將未來的掌教之人斬殺。
鄭天祺走入城內(nèi),發(fā)現(xiàn)街道上幾乎全是擺著地攤的修士,叫賣著一些看似普通或者是真的普通的東西。
在他們手里買東西,實際上就是看運氣,運氣好說不定真的能淘到一些上古強(qiáng)者使用的武器,當(dāng)然運氣不好只能賠個血本無歸。
作為新時代的青年,怎么可能被這些東西吸引,賭博是不對的!
一分鐘后,鄭天祺在一個地攤前指著一張年代有些久遠(yuǎn)的獸皮問道:“這東西怎么賣的?”
“這可是上古時期的獸皮,我不知道具體有什么作用,你要的話需要用等值的寶物來交換?!蹦莻€滿嘴黃牙的地攤主人笑瞇瞇地說道。
鄭天祺看著面前這個一身道士裝扮的中年男子,氣息告訴他眼前的這個人絕對不是眼中看到的景象,這個道士的氣息很年輕,可不是一個中年大叔。
不過鄭天祺沒有點出來,而是拿出了兩只凝丹八重的妖獸的尸體。
“不夠的,小兄弟,這點東西就想買這張獸皮?”
“多余的話我不想多說,你要是不想被人識破身份,你就賣給我?!?p> 鄭天祺也是笑瞇瞇地,像是一個老奸巨滑的商人。
那個倒是顯然也是沒想到,自己的偽裝居然被隨便的一個人識破了,也是大驚失色,不過隨后便又是回到了一副油膩的樣子,但是眼中的精光顯示出了他的內(nèi)心的不平靜。
“你是什么人?!”
道士絕對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十分年輕的人能夠認(rèn)出他來,在此之前,雙方絕對沒有見過一次面,但是這個人卻一口道出了他的偽裝,要知道,即便是那些大教的圣子、神女也沒有多少能夠認(rèn)出他的身份。
“你賣不賣?”鄭天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怎么回答?跟他說系統(tǒng)?跟他說天賦樹?
開玩笑!誰會信?
一番沉吟之后,道士還是將那張獸皮賣給了鄭天祺,隨后把地攤一卷,收進(jìn)儲物戒內(nèi)邊跑路了。
鄭天祺看著道士離開的身影,皺著眉頭思考了一下,還是用收取了他的一縷氣息。
他有預(yù)感,在裂空山內(nèi)肯定還會遇到他的。
戰(zhàn)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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