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過去的道路
那是明治初期的事了,以為幕府的腐敗與昏庸,在安政五年發(fā)生的安政大獄與維新倒幕運動的發(fā)生,導致大量的維新志士的死去,隨之而來的就是大量的幽魂和妖怪的產生,導致人們的生活都在水生火熱之中,直到新政府(明治政府)的建立,在建國初期明治政府不允許妖怪或幽魂的游蕩,于是召集了大量的陰陽師來驅除妖怪,雖然陰陽術士在日本有很多,不過大多數都是假的,現在也只剩下一些真正有力量的人能暫時維持妖怪的出現頻率但還是沒辦法從中消除這些,也許是對于資本主義而言,妖怪這種東西就是阻礙發(fā)展的東西,所以明治政府才打算消滅妖怪,可是在這種百廢俱興的社會,陰陽師也早已投入戰(zhàn)場,現在唯一能降伏妖怪的就只有花開院家與我們神木家和一些小到不值得一提的陰陽師氏族,傳說中的陰陽師{安倍晴明}的子孫直到現在也搜尋不到,雖然沒有當時的三大妖怪玉藻前與酒吞童子以及大天狗,但是羽衣狐是現在最令人頭疼的妖怪,傳說她是安倍晴明的母親,還有最令人頭疼的事就是,酒吞童子被源賴光殺死以后,茨木童子被她收為了手下,不過這些都是傳言,現在最令人為難的就是慶長年間擊敗羽衣狐的滑瓢的百鬼夜行與現在復活的羽衣狐的千鬼夜行和她肚子里的惡魔【鵺】,當初滑瓢與花開院家合力消滅的大妖怪羽衣狐現在復蘇了,然而降服羽衣狐所需要的【破軍】與【彌彌切丸】卻沒有任何辦法湊在一起,因為花開院家在降服羽衣狐后過得太和平了,導致至今都沒有能習得【破軍】的才子出現,而【彌彌切丸】在滑瓢的兒子手上,現在根本就分不清這家伙到底是敵是友,再加上百物語組的繁盛,這里的一切都變得十分困難,羽衣狐在京都的大肆殺戮,給明治政府帶來了極大的恐慌,政府為了擺脫自己在國際中的地位想要發(fā)展,可羽衣狐又在京都的明目張膽的殺人,這使得政府開始召集大量的陰陽師來降服這些妖怪,但是在較長的和平的時間里,有些陰陽師氏族變得越來越軟弱無能,唯一能與羽衣狐對抗的家族就只有神木家與花開院家這兩種氏族,隨著和平的時代與戰(zhàn)爭的洗禮,大多數的花開院家的陰陽師都死在了戰(zhàn)場中,而神木家因為某些原因并沒有參加戰(zhàn)爭,所以能力比花開院家的能力較大,也是因為大多數陰陽師和花開院家大多都沿用安倍晴明的陰陽術法與我們神木家不同,在中國唐朝時期空海大師從中國帶回了正宗的道教的文書,這才使得安倍晴明能夠在陰陽術上成為最強,后世的陰陽師也沿用這種術式來降妖,可我們神木家不同雖然有一些的荒繆,可就是這個樣子,按照神木家的起源來說是在平安時代作為最后一批來到日本的使節(jié),因為被卷入了一場大戰(zhàn)后,無法回歸大陸,便定居于此,那時候妖怪肆意的殺人,導致人們都活在水生火熱之中,當時并沒有陰陽師的概念,于是,人們只有祈禱神明來保衛(wèi)自己的安全,但還是會有人死在妖怪的手中,當時定居下來的神木家在當地開了一個小小的醫(yī)館那時候還并沒有任何的能力,雖然無法降服妖怪,但也因為累積的人緣在當地干的風生水起,因為早已忘卻原先的姓名,就以醫(yī)館旁的神樹為名,以此起姓為神木,也許是因為命運的選擇,神木家世世代代都收留那些被戰(zhàn)爭摧殘的窮人們,漸漸的也與人們取得了不錯人緣,但隨著妖怪的侵襲,人們還是會感到恐懼,而恐懼之心就是妖怪的食糧,雖然當時的神木家努力的查詢降服這些妖怪的方法,但還是改變不了什么,直到有一天有一個穿著奇裝異服的人來到了這個醫(yī)館,在看到這些被妖怪摧殘的社會時,便將自己帶來的陰陽術傳授給了神木家的第一代當家神木龍信,然后,神木家的陰陽師史就開始了,不過,在古籍中我發(fā)現這個奇裝異服的人在之后貌似也都一直在神木家的史冊中出現,也一直都以神明的形象出現,不過這一切也并沒有什么好關注的,最重要的是在這百廢俱興的年代,而我作為唯一能解決這些災禍的人,這次妖狐的力量再次的增加,使得我的壓力變得很大,神木家從神木龍信開始就一直在與妖狐戰(zhàn)斗,從玉藻前到羽衣狐,這只妖狐不管怎么變每一年都會變強,這就是我在家族里成為希望的直接原因,也是我最大的壓力,我雖然是神木家未來第四代的首領神木火一,但現在的我并沒有什么強大的力量,僅僅只是在自己生活的小鎮(zhèn)出名,在三年前也就是我踏上真正的陰陽師道路的第一天,我就明白了羽衣狐的強大與家族的夙愿,為了完成家族的使命我踏上了祛除妖怪的道路,雖然直到現在我也只是清除了京都的一些勢力很小的妖怪群,不過對于現在的我來說也算是有所成長,目前我受自己姐姐神木理子邀請住進了她開的旅店內,為了防止一些曾與神木家有淵源的妖怪來鬧事我專門設下了結界,原本理子姐應該是很有潛力的陰陽師,但因為理子姐的思想不被父親認可,所以這個重任就落到了我的頭上,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理子姐要開這樣的一間帶有妖氣的旅店,我懷著這樣的疑問與失望來到了理子姐自己的房間601,我推開了門走進了理子姐的房間,只見那家伙坐在桌子旁喝茶并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我對姐姐行了個禮,便坐在她對面的坐墊上,那家伙也只是看了我一眼繼續(xù)在那里喝茶,我實在不耐煩了,便對著她問道:“理子姐,這間旅店的邪祟,你應該不可能沒有發(fā)現吧!為什么要離開家住在這種地方?”
終于那家伙放下了自己那裝滿茶的杯子,開始對我解釋道:“火一君,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們一起照顧的那只化貓嗎?”
記得,當時有一只帶著傷的化貓,拖著自己即將死去的主人,不顧自己的危險來神木家求救,雖然搶救及時,但是化貓的主人還是死了,最后由我們來照顧這只化貓,不過化貓到最后不是也跟著自己的主人去了嗎?這有什么問題嗎?
看來你果然是不知道啊,那只化貓其實并沒有死,還一直在被怨恨折磨!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那只貓現在被父親他們。。。。。。。。
對,因為那只貓的主人死去后那只貓對殺害自己主人的人的怨恨日益加深,他的能力也與貓又的能力差不多,但是一旦成為化貓就無法再變成貓又了,也就是成為比貓又要強的存在[怪],怪化貓一旦入了魔就會濫殺無辜,本家為了防止這種事的出現,提前將它凈化并且封印了起來。
不就是封印起來了嗎,也沒什么大事,我還以為。。。。。。。我剛想說出后面的話于是看了看姐姐身旁的已經快要臨近死亡的化貓,瞬間我就說不出來話了,理子姐貌似也看出我的想法于是說道:看來你想到的事情還是很單一,這對你的以后也許是一個很大的障礙,封印是在凈化后也就是父親想要讓這只貓在封印中自己消散,這就意味著讓這只貓去死,為了考慮咱們倆還太小可能接受不了,于是對咱們撒謊說這只貓為了主人與主人一同奔赴黃泉了,但是就在幾年前我偶然在家里的倉庫中看到了這個家伙,再加上當時的我的信仰已經不是滅掉所有的妖怪而是共和,所以經常與父親吵架,所以我看到這個家伙痛苦的樣子,于是一氣之下就去與父親辯論,父親也覺得這件事情已經瞞不住了就告訴了我真相,于是我就與父親定下了契約,我用自己的繼承權換來了這只貓和這個旅店我打算將這間旅店建成人與妖共和的場所,所以我就收留了這些家伙們,這些沒有害的妖怪能住在這里,不被人類的自私所摧殘,這就是我開這間旅店目的,雖然開這間旅店的錢是父親出的不過我還是打算一點一點的賺錢還給父親,所以現在的我也已經沒辦法回到以前了!
即使是這樣,以現在的趨勢你也沒辦法改變人類與妖怪的關系,因為有些妖怪是以人的怨恨而幻化成的正所謂‘人死為鬼,物老成精,精中作祟者為妖,妖中道行尚淺,未能變化人形,面目可憎者為怪’妖怪的數量和種類已經不能與父親那時候相比了,再加上現在剛經歷了戰(zhàn)爭,死去的人的怨氣比以前更加的強烈,雙方都為了生存開始了戰(zhàn)爭,要達成這樣的共和,應該是不可能的!
你忘了嗎?火一,在咱們家里的地下室中那本,曾被列為禁書的‘萬物之書’從小的時候就一直想要去看的那本書,雖然,我們在小的時候也就朗讀過一部分,但我們都曾被那本書中的世界所吸引,在黑暗的世界之上何時才能真正的達到那句:“萬物的生與死都是一樣的,世間的一切都是平等的,并不存在任何的高低貴賤,一切的事物都將化為統(tǒng)一,奔向那平和的世界!”
確實是那樣的,但是現在的形勢已經不一樣了,羽衣狐復蘇了,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能打到她,更何況現在的我連最基礎的式神都沒有,我也只是對理子姐你抱怨兩句,要說是真的能夠達到人類與妖怪和諧相處,我也期望那一天能早日到來。
羽衣狐嗎?確實是一個強大的妖怪,對你的壓力也確實是很大,但你明白為何羽衣狐會在與花開院家和奴良組的聯(lián)手下敗退嗎?
因為【破軍】與【倪倪切丸】運用的時機恰當,所以。。。。。。
錯,火一君!理子姐拍了一下我的頭說道。
羽衣狐的力量確實是很強大,【破軍】與【倪倪切丸】確實也是擁有非常強大的能力,但是以花開院家的實力以及奴良組的實力是不及羽衣狐的實力的,但最后還是贏了,這是因為有一個人的存在,她是改變了這種戰(zhàn)局之人!
難道說那個人是櫻姬。。。。。。。我驚訝的說道。
沒錯,就是櫻姬!能夠使滑瓢和花開院家共同對抗羽衣狐的唯一依托!
理子姐,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讓我去找奴良鯉伴然后和他一起打倒羽衣狐吧?
理子姐對我微笑的點了點頭說道:“你若不愿意其實我還有另一種方法,其實有一只妖怪,說什么也要見到你,這也是我將你叫到這間旅店的原因之一”說完理子姐就將我?guī)У搅送ピ?,我進入了庭院里瞬間一股櫻色的氣息朝我襲來,映入我眼簾的是一棵棵豎立在庭院中的櫻花樹,樹上的櫻花隨著風從樹上飄下,再加上是在夜晚,所以櫻花顯得格外迷人,我向著櫻花樹的樹梢看去,突然我看見有一個男子坐在櫻花樹上,那個男子的頭發(fā)很長,身上穿著和服腰間別著一把短刀,坐在樹枝上,就在我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那男子瞬間閃到了我的身后拔出身上的短刀向我砍了過來,瞬間我就意識到了這個男子并不是普通的妖怪,而是滑頭鬼,我閃過了沖我砍來的短刀,開始念誦咒文,那男子突然之間停在那里,靜止了自己的一切行動,突然我意識到這是滑頭鬼的特性之一【鏡花水月】傳聞“映在水中之花,浮在水中之月,能將夢幻具象化的妖怪”——滑頭鬼,于是我停止了念誦,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雜念全部清除,突然我感覺到有一股力量在我的身后,我蹲下了身子睜開了眼睛,果然那家伙開始對我有所警惕,我從衣服里掏出了符紙想要結束這只滑頭鬼時,突然理子姐抓住了我拿著符紙的手,阻止了我的行動,我剛打算尋問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時,理子姐對我解釋道:“火一君,這就是我說的另一個辦法,只要讓他成為你的式神,你的壓力也就會有所減半,現在的這個滑頭鬼雖然在妖力上不怎么厲害,但還是能夠在一定的程度上幫助你的。”
那理子姐你說這個家伙一直要見我是什么意思?我問道。
其實,這個滑頭鬼本來就是本家派來的式神,為了測試你的力量才在這個旅店等你,只不過就是為了使你能平安的解決這次的使命,我已經和本家說好,讓這個家伙成為你的式神,雖然力量上不如羽衣狐,可這家伙的實力也已經能達到滑瓢當時的實力了,不過我對你的期盼還是那樣,創(chuàng)造一個適合所有生命和平生活的世界吧,雖然在此之前會有很大的阻礙,不過加油吧!
好吧!我接受,理子姐!告訴我要怎么簽訂契約吧!
理子姐先是在地上畫了五個五芒星的法陣,讓我站在與滑頭鬼對立的圓圈中,然后,對我說道:“要想要簽訂契約,就只有與他戰(zhàn)斗,只有在戰(zhàn)斗中戰(zhàn)勝妖怪的【畏】才能簽訂契約”
說完我還沒反應過來,突然滑頭鬼拔出腰刀向我砍了過來,我順勢用之前準備好的靈符擋住了刀的攻擊,我從身上掏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爆裂符貼在了他的身上,隨著一聲巨響,煙霧彌漫著這個庭院,隨著煙霧的散去,突然我發(fā)現爆炸的只是滑頭鬼的衣服,這使我想起了滑頭鬼的另一個招數‘水中倒映的月亮,只要泛起漣漪就無法觸及,虛幻縹緲’——明鏡止水,雖然這家伙的這個招數沒有他的【畏】鏡花水月強大,可這個招式使的我無法攻擊到他,而如果要讓這家伙成為式神就必須破解這個家伙的【畏】,要想打到他,速度是一個難題,就在我這樣思考如何破解鏡花水月的時候,突然,在我的腦海里出現了一個畫面,在一個黑暗的閣樓中有一個男子正在與一個妖怪戰(zhàn)斗,那個妖怪與滑頭鬼一樣,難以捕捉,正當我以為那男子要輸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與我戰(zhàn)斗的滑頭鬼一樣的妖怪,幫助那個男子制服住了妖怪,隨著一道光芒的閃過那男子開始吟唱不動明王咒,瞬間那個妖怪被封住了行動畫面到此結束了,終于我也明白了些什么,我看向準備朝我使用鏡花水月的滑頭鬼,我將自己剩下的最后一張符紙扔向了天空,頓時天空發(fā)出了光芒,我在口中念出了不動明王咒:‘ナン?モ?シ?ディ?シ?シ?ディ?スー?シ?ディ?ディ?ジア?ルア?ルオ?イェ?グ?ヤン?サモ?モ?ジ?リ?チャン?モ?シ?ディ?スー?ポー?ヘ’瞬間滑頭鬼的行動被符咒散發(fā)出的光封住了,這時,理子姐朝我扔來了一張人形的符紙,我接住符紙慢慢的走到了滑頭鬼的面前對他說道:“是否愿意成為我的式神!”滑頭鬼只是笑了笑的對我說道:“我們妖怪是不會不守承諾的,火一大人。”我也笑了笑將人形的符紙放在了他的頭上并念道:“百人の幽霊が夜に旅する、私の使用のために、炎の神、水の神、水の神、雷と稲妻の神、草と木の神、神の永遠の命、四神の名、すべてのものの法則、あなたを契約に変える、私の使用のために急いで”我念完了最后一句時,滑頭鬼瞬間化成了一點點的光芒進入了式神符的里面,也許是剛剛的畫面的緣故,我給滑頭鬼取名為——木下正人,不久天就亮了起來,我?guī)е鞠乱苍撾x開這間旅店了,臨行時,我給理子姐留下了一句話,也許是畫面造成的我也漸漸的明白了一些事,所以我留下的話自然是:“人類與妖怪和諧共處的那一天,也許很快就會到來,不管你信與不信在危難時,我仿佛看見了未來!”
1.過去的道路完
駱圣火Z
因為原稿太長,拖下去也不是事,所以我分開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