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即將收尾只剩下余光的昏暗天際。
將軍府內(nèi),花蘭兒坐在自己的客房中,拿著易風(fēng)行之前送給自己的竹蜻蜓,看了又看,心里不斷想著他的模樣與之前種種對自己做出無理又浪漫的事。
“你這魔頭到底去哪了?奇怪,為何我總會無緣無故....”
“花將軍在屋里嗎?”當(dāng)吳剛毅門外敲了兩下門后,才讓花蘭兒極快的把那只竹蜻蜓收了起來,絲毫不想讓別人看見一樣。
“吳將軍請進(jìn)?!?p> 吳剛毅推門進(jìn)屋后,一臉觀察入微的發(fā)現(xiàn)花蘭兒像是有心事掛在臉上,沒有什么笑意可言?!盎▽④娛怯行氖聠??為何臉上像是掛有愁容?!?p> “沒事,吳將軍無需擔(dān)心。”
“花將軍,如若有什么心事不妨直說,只要是我吳剛毅能做的,定為將軍效汗馬之勞?!?p> “其實也不是什么大事。”
“那為何花將軍像是有些不開心的樣子呢?”
“吳將軍有所不知,我麾下的義士——易風(fēng)行以及李鐵牛從昨晚就沒有回過將軍府,也不知道他二人到底去了哪里?”
“原來是為這事?!眳莿傄泔@然心知肚明道:“花將軍無需擔(dān)心,我吳剛毅這就派人去找兩位義士的下落,一有消息定馬上通知花將軍?!?p> “有勞了,吳將軍?!?p> 當(dāng)吳剛毅被花蘭兒一雙勾人的眼眸看著時,心里被弄得直癢癢。
“花將軍說的是哪里話,只要花將軍說一句,就算讓我吳剛毅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p> 花蘭兒咧嘴一笑,猶如剛盛開的花朵一般嬌艷美麗,讓吳剛毅看得目不轉(zhuǎn)睛,心里也垂簾起了她傾國傾城的美色。
為了得到花蘭兒的身子,吳剛毅從謀士馬方哪里得來一計,目的就是想將花蘭兒占為己有。
吳剛毅神色表現(xiàn)得純真柔和道:“花將軍,我剛讓下人備了些酒菜,不知花將軍可否賞臉與我吳剛毅共飲一杯?!?p> 花蘭兒顯然沒有防備之心:“吳將軍言重了,能與吳將軍共飲一杯是我花蘭兒的榮幸,我豈會不賞臉呢?!?p> “那就這邊請吧,花將軍?!眳莿傄阈θ轁M面的邀請道。
郭風(fēng)看著花蘭兒跟著守將吳剛毅出了門,往小院的客房走去,他本想跟去,卻被守將的隨從阻攔道:“兩位將軍有要事要談,閑雜人等不允許進(jìn)入?!?p> “鄙人可是花將軍的最看重的義士,難道也不行嗎?”
“抱歉,這是兩位將軍的命令,請義士別讓小弟為難?!?p> 也不知道他們在談些什么,郭風(fēng)不敢硬闖,生怕惹上事端。
花蘭兒被吳剛毅帶到了小院的客房中,里面沒有丫鬟倒酒,就唯獨他二人。
酒桌上菜肴豐盛,雞鴨魚肉應(yīng)有盡有。
“花將軍請坐。”
“吳將軍也請坐。”
兩人互相禮讓的說道。
別有用心的吳剛毅開始給花蘭兒的杯中倒酒,酒水如清澈的佳釀逐漸把空杯子灌滿:“花將軍,這可是上好的女兒紅,你無須多飲,少許品嘗便是,可別喝醉了?!眳莿傄阆駛€正人君子一樣說道。
誰知一向把自己當(dāng)成男兒身的花蘭兒直接把一杯酒一飲而盡道:“吳剛軍,你別看我花蘭兒是女兒身,但要比酒量,吳將軍可不一定比得上我呢!”
“是嗎?那吳某人可真要與花將軍比比了?!?p> 花蘭兒顯然不知道對方是故意在給自己下套:“倒酒便是?!?p> 吳剛毅嘴角微微傾斜,讓人看不出來是詭秘的笑容。
“花將軍真是海量!不愧是女中豪杰?!边呎f著,吳剛毅又開始給花蘭兒倒酒:“日后,廣德城還要仰仗花將軍呢?!?p> “干了這杯再說!吳將軍?!被ㄌm兒一杯烈酒下肚,臉色早已泛紅,借著剛猛的酒勁,她將第二杯被倒?jié)M的酒飲下肚中,毫不含糊。
“花將軍真是爽快!”吳剛毅嘴角漸漸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看著花蘭兒身體開始左右傾斜,頭腦昏眩,眼前的景象開始變得模糊不輕,她用左手摸著犯暈的額頭,慢慢失去神志道:“吳將軍,這酒....為何這酒.....”說罷,花蘭兒趴在了酒桌上。
花蘭兒被吳剛毅雙手抱上了床榻,心里的邪意更是涌漲:“我吳剛毅做夢都沒想到,只有在夢中發(fā)生的事竟然能在現(xiàn)實中實現(xiàn)?!痹缭趨莿傄阈睦?,花蘭兒就是她的夢中情人,看著她精美的五官,吳剛毅可激動壞了。
吳剛毅看著那嬌紅的臉蛋,露出了與自己一身正氣截然不同的丑惡面目,還時不時的吞著口水下喉嚨,像是蓄謀已久道:“花將軍,你可真是美若天仙,你知道我吳剛毅多少次在夢中見到過你,卻連你的手也沒碰過?!?p> 當(dāng)吳剛毅準(zhǔn)備要解開花蘭兒的上衣時,門外忽然有士兵傳報道:“稟報吳將軍,軍師在外求見。”
“真是掃興。”吳剛毅不得已這才把客房的門關(guān)上,急急去與謀士馬方匯合。
等候在外的馬方看到吳剛毅神色匆匆的上前后,似乎也料到屋里發(fā)生了什么事,他恭維的道:“看來在下是打擾到將軍的雅興了?!?p> “唉!先生這是哪里話,要不是先生獻(xiàn)計讓本將軍用迷藥迷倒花將軍,想必我吳剛毅這輩子都別想得到花蘭兒的人?!眳莿傄銢]有生氣,反而感激道。
而后吳剛毅再問:“先生此次前來有何要事?”
當(dāng)馬方把易風(fēng)行逃獄和惡懲馬木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吳剛毅后,也令他臉色大變:“什么?!竟有這種事?那易風(fēng)行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p> 軍師馬方點了點頭默認(rèn)。
“那現(xiàn)在如何是好?”吳剛毅有些看輕對方的實力問道。
馬方扇著手中的羽扇,氣定神閑的道:“將軍無需擔(dān)心,想必那易風(fēng)行能逃出密牢就必定還在廣德城內(nèi),他知道自己犯了事,肯定會找地方躲藏起來,隨后找機會返回將軍府通知他的同黨?!?p> “先生,那接下來該如何做?”一方細(xì)談之后,吳剛毅咧嘴大笑:“那接下來就全交給先生去辦了?!?p> 馬方嘴角上揚,再次露出了奸詐無比的陰笑來:“放心,將軍,在下何時讓將軍失望過?!?p> 吳剛毅回到小院客房后,內(nèi)心早已對花蘭兒的身子起了歹意。
推開門后,花蘭兒已經(jīng)不再床榻上,吳剛毅也看傻眼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