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打死不認(rèn)
剛才他著急演出的事情,再加上女孩子耍小脾氣很正常,他也一向不是很在意柳蕓的一些小動作和言論,但是如果故意弄壞,那就是品行問題,就另當(dāng)別論了。
又聯(lián)想到柳蕓主動抱琴的行為,還有琴弦壞了之后,她的表現(xiàn)。
錢多多肉嘟嘟的娃娃臉也不好看起來。
一起看向柳蕓。
柳蕓后退了兩步,尷尬的笑了笑。
“安然,你胡說什么呢?”
“琴弦是你一直在用,就算是壞了,你賠不起,也不能隨便找個人頂包吧?!?p> “我就是好心幫你抱過來,你就算是看不起我,也不能這么污蔑我吧,雖然我是小地方來的,但是做人基本的道德觀還是有的?!?p> “你要不就拿出真正的證據(jù)來,要不就自己把弄壞的時候琴弦賠了?!?p> 柳蕓有恃無恐,剛剛割斷琴弦的時候,這里又沒有監(jiān)控,也沒有人看見,刀片也被她扔了,有什么證據(jù)。
王昭和和安賀州皺了皺眉,卻并沒有因?yàn)榱|的辯駁而站在她這邊。
都是成年人,總不能別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證據(jù)?”
皺了皺眉,想了一下,說道。
“我給你。”
說罷,走了出來,不過五分鐘,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片粘了泥土的鋒利刀片。
“你的證據(jù),說,為什么割了琴弦?”
看著安然不依不饒的樣子,柳蕓有些生氣。
琴弦又沒有真的斷,還回去學(xué)校也不知道,她的表演也沒有問題,何必這么為難她,不就是為了給她難看嗎?
“你隨便拿個刀片就說是我做的,這誰能認(rèn),再說了,這刀片女孩子都會用,不用了,就隨手扔了,你至于嗎?大家都是同學(xué)。”
但是看了一下四周,顯然沒有人相信這套說辭,畢竟都不是傻子,忍不住氣急。
“就算是我做的又怎么樣,憑什么我先決定表演的,最后節(jié)目是你上,而且他們一個個都維護(hù)你,不就是因?yàn)槟汩L的漂亮嗎?”
“柳同學(xué),不是這樣的?!?p> 昭和再次開口,他看著琴弦上的斷口,心疼地很。
他聽安然說琴弦割了,他就查看了一番,是真的不能用了,需要改弦。
“你知不知道這是什么琴,古琴,至少有五百年的歷史,是古時的匠人可能窮盡一生做出來的一把好琴,你說把琴弦割斷就割斷了,你難道就沒有一點(diǎn)負(fù)罪感嗎?這是文物!”
“行了。”柳蕓更加不耐煩,“不就是一把老古董,現(xiàn)在網(wǎng)上隨便就可以買一件的琴,什么文物,不知道是那個死人用得晦氣東西,你們還當(dāng)成寶,你們感覺是我就去告訴老師呀?!?p> “反正這東西不是我弄的,你們隨便吧?!?p> 說完,閃身離開了。
安然卻是用手輕輕扶過長琴,有了斷口的琴弦,似是發(fā)出輕輕悲鳴。
嘴唇抿的很久,周身的氣壓也很低。
緩了很久才開口,“不是因?yàn)槠?,做人做事要有原則。”
“做錯事還有理了,這么心機(jī)。”
安賀州撇了撇嘴,他在大家族中,什么樣的女子沒見過。
柳蕓這種段數(shù)實(shí)在低劣。
“然姐不要不開心,這把琴我?guī)湍阗r?!?p> “不用,我可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