嗶嗶嗶嗶嗶嗶——
吵死了!?。〗Q痛苦的捂住腦袋,云楠白不在誒!垃圾系統(tǒng)終于壞了嗎?
“攻略對(duì)象已出現(xiàn),請(qǐng)玩家及時(shí)提升好感?!北涞臋C(jī)械女聲提示道。
?????
在哪呢?姜鶴混沌的小腦袋大幅度的搖晃著,踉踉蹌蹌的站起來,想都沒想就大聲吼:“云楠白你這個(gè)小屁孩快給我出來??!”
樹上的云楠白大驚:都變成這樣了感官還是怎么靈敏嗎?!蛇妖不愧是是至靈之物??!
猶豫片刻,他還是從樹上一躍而下,白衣飄飄,衣袖凌風(fēng)飛舞。在梨花悠悠紛揚(yáng)下,宛若謫仙。
他輕飄飄的落在姜鶴背后,踩在柔軟的花瓣上毫無聲響。
姜鶴看了一圈也沒找著云楠白,憤憤的轉(zhuǎn)回頭,嘴里嘀嘀咕咕著:“什么破系統(tǒng)……哇呀呀呀呀!!”
云楠白心中大叫不好,要是讓左家人發(fā)現(xiàn)自己深夜來找姜鶴,定要被左衿那個(gè)小人嘲笑上一個(gè)月。于是,深夜偷窺狂云楠白,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慌忙的用手捂住姜鶴的嘴巴。
姜鶴口不能言,直的呆呆愣愣的看著云楠白,幽綠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倒顯得格外軟萌。
云楠白定睛一看,今日的姜鶴沒有穿黑色,而是一襲淺粉色的齊胸襦裙,裙擺繡著一朵朵小花,和樹上的梨花相得益彰,本就白皙的姜鶴,如今更顯得粉嫩可愛。
姜鶴看清來人,大大咧咧的拍了一下云楠白的背,端著手上的酒,豪情萬丈的的說:“嘿帥哥,約嗎?”
約……是什么意思???云楠白滿頭問號(hào),表面上卻是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冷冷的說:“約?!?p> 姜鶴一聽這話,喜出望外的把手上的酒塞給云楠白,自己屁顛屁顛的把一整壇酒都端到云楠白身邊,席地而坐。
樂呵呵的說:“你真是好看的慘無人道,我簡(jiǎn)直對(duì)你一見鐘情了!”
“沒羞沒臊?!痹崎桌淅涞恼f。
一片黑暗中,朦朧月光下,無人注意到云楠白的耳根子已經(jīng)緋紅一片。
可惡,這該死的蛇妖是不是有什么蠱惑之術(shù)。
姜鶴奇怪的問:“你怎么不喝呀?這可是左老板的好酒,別的地方可喝不到的!”
云楠白一聽到左衿,臉色突然陰沉下來,他盯著姜鶴傻笑的臉:“左衿帥嗎?”
“……?”姜鶴呆住了,她偏起小腦袋想了半晌。云楠白見她不說話,心中又噴起了火,看著姜鶴這張蠢萌蠢萌的臉,手居然不受控制的撫上她的小臉,輕輕捏了捏。
嗯……手感不錯(cuò)!
姜鶴后知后覺的瞪大眼睛,趁著酒勁嬉皮笑臉的說:“白白啊,你愛不愛我?”
誰是白白??云楠白氣的頭頂著火,這個(gè)名字也太難聽了吧?!他的臉冷的可以掉冰渣,漠然的說:“不愛?!?p> “啊~”姜鶴失望的大叫,“你怎么不喜歡我呢?”
“能不能喜歡我一下嘛……”
云楠白知道姜鶴醉了,開始心還是不受控制的狠狠悸動(dòng)了一下。看著她酡紅的小臉,像極了紅彤彤的桃花。剛剛捂著她的嘴的觸感還在手上蕩漾。.
無心法師的寡王的稱號(hào)受到挑戰(zhàn)!
……!
姜鶴氣急敗壞,借著自己現(xiàn)在小巧的身子鉆進(jìn)云楠白的懷里,整個(gè)人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云楠白。嘰里咕嚕的囔囔著:“為什么不喜歡我呀?臭壞蛋就知道欺負(fù)我打我,還搶我人頭!”
殊不知云楠白心里也在劇烈抗?fàn)帲环矫嫠X得這樣抱著個(gè)女人有些不妥,另一方面,這個(gè)小團(tuán)子身上冰冰涼涼的,淡淡馨香撲鼻,讓云楠白居然感受到一絲溫暖。
他冷著個(gè)臉,輕輕的揮幾下胳膊。嗯……甩不開嘛畢竟這個(gè)女人力大無比。
于是云楠白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樣子,抱住了懷里的小團(tuán)子。
軟軟的,香香的。
姜鶴仿佛溺海的人找到了陸地一般,緊緊抱住身邊的溫暖,男人身上特有的檀木氣息似乎很能安撫人心,姜鶴靠在他懷里昏昏欲睡。
云楠白的目光掠過她的肩膀,一到猩紅的刀疤有些猙獰的延伸到了姜鶴的肩胛骨。他目光一沉,才想起來今晚是來看看姜鶴的傷口有沒有好的。
拿一劍的力度自己也是知道的,就算挨那一下的是自己,恐怕也會(huì)受傷,更何況是,妖力暫時(shí)受損的姜鶴。
“真是條笨蛇?!痹崎纵p輕的感嘆。鎖妖陣本就兇險(xiǎn),這女人說笨,她又能想出這種火中取栗的方法,雖然受損,但還能給她逃出來。說她聰明呢,明明受了重傷,還跑出來喝酒。
果然,隨著姜鶴一呼一吸,傷口似乎慢慢滲出血。
云楠白突然橫抱起姜鶴,姜鶴猝不及防,只好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小聲喃喃:“你干什么呀!”
只見云楠白輕車熟路的走到姜鶴的房間,姜鶴都懷疑云楠白是不是來過這里。院里的婢女都認(rèn)識(shí)云楠白,所以并沒有阻止他。
云楠白第一次這樣抱小女孩,一路上還有人看著,他因?yàn)樽髡邲]有詞匯所以又這樣寫的耳根子都紅了。撲通一下把姜鶴扔到床上。
姜鶴疼的嗷嗷亂叫,用了的蹬兩下被子,怒吼:“你干什么呢!”
云楠白也正憋火呢,自己從小到大都是被人嬌生慣養(yǎng)著的,哪里要親自抱個(gè)妖怪?太丟人了!于是他惡狠狠的剮了一眼姜鶴:“給你上藥?!?p> 夏至未至,姜鶴貪涼的已經(jīng)穿上薄紗,云楠白拉下上襦,少女光潔美好的背就裸露在他眼前,那道傷疤更顯得猙獰。
他拿出袖子里那個(gè)白玉小瓷瓶,將瓶?jī)?nèi)的綠色液體倒出一點(diǎn),置于掌心,輕輕揉搓在姜鶴傷口出。妖受傷本就恢復(fù)的快,又不疼,姜鶴感覺背后涼絲絲的,舒服極了,開心的直哼哼。
云楠白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臉上不自覺的露出老父親招牌慈祥笑容,看著眼前嬌憨的姜鶴,低聲說道:“真是個(gè)小姑娘。”
姜鶴突然一轉(zhuǎn)身,正臉面對(duì)著云楠白,認(rèn)真的說:“對(duì)呀,我才18歲,本來就是小姑娘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