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眼底也閃過一絲心虛,卻鼓起氣勢兇惡惡的開口:“我告訴你們,我們已經(jīng)找了律師,別以為你還能逍遙法外,聽說你是定城秦家的人吧,我告訴你,我們不怕,我們就是傾家蕩產(chǎn)也要給我姐討個公道,讓你受到懲罰?!?p> 秦燦聽著倒是滿臉淡然:“你說的很對,兇手確實(shí)應(yīng)該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是這個醫(yī)院的院長,見到林立琛倒是滿臉客氣開口:“林少你好,我是這家醫(yī)院的院長,姓姚?!?p> 林立琛聽著身旁姚院長的話,倒是客氣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開口道:“她的情況怎么樣,什么時候能醒?”
秦燦聽著林立琛的問話,也滿臉探究的看了過來,張南卻直接過來指著林立琛開口:“哦,你是院長,你跟這個兇手是一伙的吧,難怪我姐到現(xiàn)在都還沒醒,你們這個黑心醫(yī)院,等著,我要一起告你們?!?p> 姚院長聽張南的話,臉色難看,還沒多說什么,張荔的父母看著張南的眼色也過來,滿臉不講理的開口:“我女兒的命怎么這么苦啊,讓我們兩個老人家可怎么辦?。 ?p> 秦燦看著,嘴角抽搐了一下,這一家子還真是戲癮上來了吧,雷聲大雨點(diǎn)小,眼睛里沒有看到一絲絲對張荔的擔(dān)憂,秦燦不禁有些為張荔感到不值了,想當(dāng)初,張荔在自己店里,總是想著怎么省了寄回家,可是如今自己出了那么大的事,他們卻是這副模樣。
姚院長看著吵鬧的病房,忙嚴(yán)肅開口:“這里是病房,你們吵什么,病人需要靜養(yǎng)。”
張荔的媽聽了,更是大聲哭嚎著:“我吵,你以為我們想吵么,我女兒受了這么大的罪,本來還指望著你們醫(yī)院救人的,現(xiàn)在你們居然跟害我女兒的兇手是一伙的,還不許我吵,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想要?dú)⑷藴缈冢鋈瞬荒芴钡?,會遭報?yīng)的?!?p> 林立琛聽著張荔媽的話,臉色滿臉的冷意:“看你們的樣子,昨天到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沒有關(guān)心過張荔的情況吧?”
林立承的話一出,病房頓時安靜了下來,林立琛接著開口道:“張南,據(jù)我所知,你這段時間,剛剛又欠了一筆賭債,聽說你找了張荔幾次,張荔都沒有給你錢,說起來,你也是有害人的動機(jī),不是么?”
張南聽到這里有些急了,忙急著辯解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姐對我很好,她手頭上剛剛有一筆錢,我欠錢了不找她找誰,這都是我們家的事,跟你一個外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再說,我怎么可能去害我姐,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p> 林立琛聽著,目光看著張南,輕飄飄的卻帶著蔑視:“告我,你最好先想清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p> 張南看著林立琛那滿臉淡然的表情,仿佛能看透自己心底的樣子,沒由來的略過一絲驚慌,氣勢有些弱下來,秦燦看著,倒是沒有多理,而是看著張荔滿臉擔(dān)心的問著姚院長:“姚院長,她的情況究竟怎么樣,你說實(shí)話?!?p> 姚院長聽著,倒是淡淡開口:“身上的傷,倒都是一些皮外傷,我們發(fā)現(xiàn)張荔的頭部左側(cè)有一處撞傷,不過目前來看,沒什么大礙,至于沒醒的問題,我想應(yīng)該是發(fā)生在她身上的事,讓她太過恐懼,以至于自己不想醒過來?!?p> 秦燦聽著,明白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張荔那滿臉的蒼白,自己倒是有些后悔來找她了,若是自己沒來,想必她也不會變成這樣。
其實(shí)她說的話,自己倒是相信的,相信她不是故意要害自己的命,她也是被秦安安騙了而已,看看她的爸媽弟弟,就知道當(dāng)時她肯定是很需要那筆錢,才會那么做的。
可是自己理解,不等于原諒,若是她告訴自己,自己也不會坐視不理,不幫她的。
“燦燦,你怎么沒等我們,自己先過來了?!北娙诉€沒說話,就聽見門口傳來?xiàng)盍岬穆曇簟?p> 秦安安看著躺著的張荔,眼底倒是沒有一絲可憐,還滿臉的嫌棄,楊玲進(jìn)來看見張荔的爸媽,就一臉放低姿態(tài),虛偽做作的笑道:“你們就是受害人的家人吧,我們今天特意來,就是代替我女兒,給你們賠罪的,你們說,你們要多少錢這件事才罷休,我們都認(rèn)?!?p> 張荔的爸媽聽著,臉色愣愣的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目光看向張南,張南才走過來,淡淡掃了秦安安一眼:“你們是來道歉的?”
秦震聽著,忙讓陳沖將自己買的東西提上來:“是,我知道這件事不是小事,也知道張荔受了很重的傷害,可是你們也該清楚,這種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當(dāng)然,我們也是很有誠意的,只要你們撤了訴訟,我們一定會好好補(bǔ)償你們家的?!?p> 秦燦聽著秦震的話,也是渾身一震,這話當(dāng)著自己的面,他們到底是怎么說出口的,還沒有任何證據(jù)就急著幫自己認(rèn)領(lǐng),我想除了楊玲母女出的主意,只怕不會有其他人了。
“道歉就算了,我姐已經(jīng)這樣了,道歉有什么用,你們?nèi)羰钦嬗姓\意的話,就給五百萬,給五百萬這事就算了?!睆埬弦荒槳{子大開口的說著。
楊玲聽著臉色一震,隨即滿臉輕蔑的開口:“要這么多,你們還真是敢想?!睏盍嵴f這話也不想想,當(dāng)初給秦安安私了的時候,可是出了一千萬呢。
張南聽著倒是無賴開口道:“這么說,你們是不打算誠心談了,那也行,反正這件事錯的不是我們,我們也不怕鬧大了,我們是無名之輩無所謂,你們秦家聽說在定城可是有臉面的人,到時候誰不好看也怨不得人。”
楊玲聽著張南的話,滿臉氣憤:“你想做什么,耍無賴么,真當(dāng)我們秦家是好欺負(fù)的?!?p> “反正你們自己看著辦,我們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你們?nèi)羰琴r償不了,就等著法庭見吧!”
楊玲聽著目光轉(zhuǎn)向秦燦,此時沒了以前的和善,滿臉嫌棄開口道:“燦燦,你說我跟你爸爸到底哪里對不住你了,你要這么拖累家里,還有這個張荔怎么得罪你了,你要這么害人家,平時見你悶不吭聲的,沒想到心思這么狠毒,五百萬呢,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秦家的錢都是大風(fēng)刮來的?”
秦安安聽著倒是滿臉好心的開口:“媽,你怎么能這么說姐呢,姐肯定也是不想的,不過,如今姐也是有了靠山,自然做什么都有些肆無忌憚了,再說五百萬,對林家來說,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大錢。”
“你覺得我說的對么,林少?”
秦安安自剛剛進(jìn)來,目光就落在了林立琛身上,本來還對林立琛的臉很是滿意,可是看到林立琛坐在輪椅上,倒是立馬又變得慶幸起來,此時這么說,雖然自己嫁不去林家,可是林家怎么說也不是一般人家,可是定城的第一世家,就是林立琛瘸了腿,那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自己就是想要林立琛看清楚,秦燦不止是個廢物,還是個麻煩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