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白凝感覺腦子里一團(tuán)漿糊,她一時間不敢確定。
季司深好像一點(diǎn)都不記得她,只記得這身體原來的樣子?
難不成……以前的相處以及海島的日子,他都不記得了?
白凝緩緩抬頭,白皙的小臉上楚楚可憐,試探道:“老公~你明明說最愛我的……不要走!”
季司深腳步一頓。
下一秒,白凝的耳中就傳來他的心聲:
『果然癥狀不輕,都開始說胡話了?!?p> 白凝好不容易醞釀的一點(diǎn)眼淚,硬生生被卡了回去。
她伸出纖細(xì)的手指,拂了拂不存在的淚水。
精致的小臉上滿是傷心欲絕:“你昨天,你昨天明明……”
白凝偷偷瞄他一眼,抽抽搭搭欲言又止。
急促的抽泣聲晃得季司深眉頭發(fā)漲。
他眉頭蹙了蹙,面上一片寒氣
『這女人怎么回事,昨天看中上官家的新投資,前去了解一番。』
『只是聽說她也在那里,并沒有去看她,就刺激到了?』
『女人,果然是麻煩?!?p> 季司深一把拽下她的手,語氣強(qiáng)硬道:“聽話,我去給你拿吃的。”
長年來上位者的姿態(tài),使得他整個人的氣勢不怒自威,帶著些許壓迫感。
他以為,她能消停點(diǎn)。
沒曾想,她拽的更緊了。
蔥白纖細(xì)的手指,愣是讓他感到些許疼痛。
聽到季司深的心聲,白凝不由得抓重了手上的力道。
她很是驚訝。
季司深竟然將與她有關(guān)的記憶,淡化成這個樣子。
那么……
他在海島的沙灘上,究竟還做了什么?
沒了那出神入化的神力,也沒了與她的相處的記憶。
但是噬魂蠱的威脅仍在,白凝微微瞇起眼睛,心下當(dāng)即做了決定。
既然夫妻之實(shí)避免不了,那她必須當(dāng)機(jī)立斷。
盡快辦好事情,早早脫身才是良策!
季司深正垂著眸子,詫異地盯著她時。
她手上一個用力,猛的把季司深拽到沙發(fā)上。
季司深一時不防,一下子栽倒她身上薄涼的桃色唇瓣,恰好吻住了白凝的。
順勢,她的手攀上男人的脖子,努力著加深這個動作。
季司深深邃的瞳孔有一瞬間的沉迷。
但下一刻,他扯開白凝的手,轉(zhuǎn)身踱步而出。
匆忙的腳步中,有些慌亂的意味。
“……”
白凝側(cè)歪在沙發(fā)上,腦子里有一瞬的空白,人怎么走了?
她都準(zhǔn)備獻(xiàn)身的!
都給他親了,這貨竟然熟視無睹,不接著辦事。
還敢跑!!
夫妻這種事,白凝這個年紀(jì)的龍,實(shí)在是離得太遙遠(yuǎn)了。
她只知道,女人一親男人,剩下的事交給男人來。
順理成章往下走,然后完事。
至于這個往哪走?
她沒有一點(diǎn)概念。
司命前些年的話本子隱晦的提到過,但她沒看懂。
西海她那位準(zhǔn)備待嫁表姐,看她好奇,也曾跟她透露過。
只不過,跟司命畫本子里一樣,說是女人只要主動去親,就可以躺著辦事了。
還有躺著辦事的?
白凝很好奇。
沒過多久,她又聽人說那回事對女子來說,很痛苦的。
她從此對這回事,避之不及。
可現(xiàn)如今被逼上梁山,不得不行這夫妻之事。
她照樣子,主動去親季司深。
結(jié)果這男人不僅不往下走,還推開了她。
這是個什么情況?
沒人說過啊喂!
她思緒正魂飛天外的時候。
臥室門猛的被人打開,一個穿白大褂的人匆匆趕來,
白凝稍稍愣了片刻。
王嫂也急沖沖的跑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