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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黑化反派被慣壞了

夫君可能是個反派010

快穿之黑化反派被慣壞了 月石黑 2603 2020-05-03 18:54:53

  蘇暖噯雄赳赳氣昂昂倒回去,岑云熙在書房接著練字,方才的事對他似乎毫無影響。

  她覺得有些不舒服。

  一定是平時她調(diào)戲他太多,現(xiàn)在他反過來拿她逗樂子。

  所以剛才的種種只是在消遣她。

  呵呵,男人。

  男人收筆抬頭,正好對上她的目光,他微微一愣,綻開一抹如沐春風(fēng)的笑。

  “哼!”蘇暖噯扭頭就走,回到臥室美美泡個澡。

  洗完后披散著頭發(fā),坐在桌前核算收支。

  岑云熙回到臥室便看到這樣一副場面。

  他從屏風(fēng)后拿來一塊厚布,仔細給她絞頭,兩人一言不發(fā),卻又極有默契。

  這不是他第一次給她絞頭,蘇暖噯到底是個現(xiàn)代人,古人頭發(fā)長而麻煩,她懶得弄,就披散著等干。岑云熙見她這般懶散,自發(fā)給她絞發(fā),后來的每一次洗發(fā)都是他絞干的。

  頭發(fā)絞到半干,岑云熙的手插入她黑色的發(fā)間,由上而下理順,這個動作不斷重復(fù),卻極其輕柔耐心。

  他真是個奇怪的人,喜歡給人擺弄頭發(fā)。

  蘇暖噯到不多想,專心看賬本,核算完后,發(fā)現(xiàn)手邊放著個盒子。

  打開,里面橫著只木簪。

  收到禮物縱然開心,看到這木簪她卻怎么也開心不起來。

  岑云熙所有的家當(dāng)都在她身上,每個月她只給五兩銀子的零花錢(嗯,有點少,還不夠每個月筆墨紙硯)。上次喬遷,他送她一對上等的玉鐲,玉鐲貴重,蘇暖噯思來想去覺得不踏實,也不敢戴出門。

  這次的木簪是上等金絲楠木精雕而成,她更不敢收了。

  蘇暖噯將盒子往他面前一推:“哪來的?”

  岑云熙將木簪拿出,給她挽發(fā),發(fā)帶著淡淡的馨香,發(fā)梢搔得他指尖有些麻。岑云熙挽好發(fā),正了正聲音道:“寬心,來路很正?!?p>  蘇暖噯心道:這男人有著一張極具欺騙性的臉,總給人無害溫柔的感覺。他說來路正,她差點信了。

  上次那對玉鐲,起碼值八百兩銀子,這木簪抵得上兩套宅子。

  “二爺好本事,送出去的東西一次比一次貴。別是摸金來的吧?”蘇暖噯伸手去拔簪子,被他輕輕摁住。

  摸金可是缺德的行當(dāng)。

  岑云熙將簪子扶正:“不是摸金,是貢品。為夫覺得與你相襯?!?p>  給朝廷辦事,難怪這段時間他神神秘秘的。

  政務(wù)上的事她不想多問太多,遂給了個大大的笑:“謝夫君?!?p>  岑云熙也笑:“薇兒這段時間辛苦了,都黑了。”

  蘇暖噯啊了一聲,將小手伸出,和岑云熙比了比,顏色還真深了幾度。

  她看上去一定像個小黑人。

  岑云熙寬慰道:“這段時間薇兒在家好好養(yǎng)養(yǎng),會白的。薇兒近日辛苦,晚膳一品天下如何?”

  蘇暖噯眼睛亮了亮,一品天下是全京城最有名的酒樓,菜品好,服務(wù)好,就是太貴。

  上次搬家喬遷,主仆四人去一品天下搓了一頓,花出去的銀子心疼了她很久。

  想到又要花很多銀子,蘇暖噯一陣肉疼。

  岑云熙看出她的小心思,溫和道:“銀子薇兒不用擔(dān)心?!?p>  蘇暖噯開心:“夫君如此豪。夠意思!”

  蘇暖噯興奮與岑云熙一道出門。岑云熙長身玉立,一席白衣如雪,往街上一站自帶光芒,吸引不少人的眼。

  而蘇暖噯才及他胸口,小小的一只,非??蓯?。

  蘇暖噯抱著一堆零食,在古香古色的大街上東瞧瞧西看了看,看到小玩意就嬌笑著:“這個看上去好漂亮,叔叔,你給我買好不好?”

  “……”岑云熙下意思摸摸自己的臉,有那么老嗎?

  蘇暖噯抱著他的手臂:“我才十五歲,本來就是個蘿莉。”

  雖不知什么是蘿莉,岑云熙覺得這是在對比他很老。

  蘇暖噯就像個掛件般抱著他的手臂不撒手,實在不像樣。

  岑云熙耳朵尖微紅,推了推她,推不動:“別鬧,叫哥哥。”

  蘇暖噯:“你這年紀明明可以做我叔叔,卻想做哥哥,占我便宜,想的美。”

  岑云熙:“……”他明明才二十二,比起蘇暖噯他確實有些老。

  岑云熙嘆口氣,媳婦這么小,很難下口怎么辦。

  兩人在街上拉拉扯扯,蘇暖噯一口一個叔叔叫得順溜,惹得眾人頻頻側(cè)目,走路都能貼在一起,傷風(fēng)敗俗嘞。

  一品天下裝修風(fēng)格頗為典雅,客源往來絡(luò)繹不絕。

  兩人才入內(nèi),便碰到了個熟人——李昭。

  正是蘇暖噯的那位未婚夫。

  李昭倒是沒注意到他們,他和岑云熙平時沒打過交道,自然不認識。蘇暖噯一個小姑娘盯著他猛瞧,出于禮節(jié),李昭微笑著回視,搖扇離去。

  蘇暖噯嘖嘖嘖,這李昭長得一臉風(fēng)流,嘴角一掀荷爾蒙亂飛,周圍大姑娘小媳婦因這笑迷失自我,不顧禮義廉恥盯著他猛瞧。

  李昭不記得她,可蕭悅薇卻牢牢記得他,婚前曾有一次拋去廉恥偷偷去看他,那一次驚鴻一瞥,深深將這個男人印在自己心上。蘇暖噯只覺得心中一痛,呼吸困難,她知道這不是她的情緒,而是原主的。

  這時,一只手適時扶住她。

  岑云熙盯著一臉慘白的蘇暖噯,語氣有些急:“怎么了?”

  蘇暖噯掀了掀嘴角:“沒事?!?p>  岑云熙盯著她心口的位置,目光意味不明:“是心痛嗎?”

  “不是。有些氣短,喝點水就好了。”

  “嗯。”

  夫妻二人各懷心事,一頓飯吃得心不在焉,蘇暖噯隨便找了個借口,溜了出去。

  蘇暖噯問四月:“把李昭的位置給我?!?p>  四月像是剛醒,迷迷糊糊回她:“走廊盡頭的雅間?!?p>  蘇暖噯在門外站了一會兒,只聽見里面斷斷續(xù)續(xù)商討著對付六王爺。

  “也不知六王爺請了哪路高人,這個生生將太子殿下的勢頭壓下去幾回,上頭那位已經(jīng)有所不滿?!?p>  上頭那位不滿太子什么呢?不外乎就是結(jié)黨營私。上位者總是希望政局持恒,太子結(jié)黨營私是犯了大忌。

  “誰在外面!”氣勢一聲吼。

  蘇暖噯被侍衛(wèi)逮了個正著。被對方用刀架著脖子,她一點也不怕,癟嘴道:“你拿刀對著我做什么,我是來找李公子的?!?p>  侍衛(wèi)道:“少廢話,帶回去調(diào)查。”

  “等等,咦,是你啊。”李昭上前,一眼認出她是方才的小姑娘。

  蘇暖噯淺笑,努力擺出羞澀的表情:“啊,李公子真是好顏色。”

  李昭第一次見如此膽大的姑娘,被刀劍架著還能笑著調(diào)戲他。

  李昭讓侍衛(wèi)收手:“你還真是膽大?!币娚灰摹?p>  “給你呀。”蘇暖噯趁機將一小玩意塞進他手里,嬌笑著跑遠了。

  房中男人搖頭道:“阿昭,你少招些風(fēng)流債吧?!?p>  李昭拋了拋手里的小玩意:“殿下,她不是我招來的?!笔撬约嘿N上來的。

  男人再次搖頭。

  蘇暖噯一邊往回走一邊和四月對話。

  四月:“你給他什么?”

  蘇暖噯:“是上次去農(nóng)莊莊里的老人給我的獸藥,專門對付性致不高的豬,不管公的母的用了皆是性致高昂,一年四季隨時隨地都在生?!?p>  四月重復(fù)了一句:“助性致的獸藥……”

  蘇暖噯:“這李昭確實該好好整治……”

  后面的話她說不口,因為岑云熙正倚在拐角處,目光深沉地看著她。

  不知怎的,她背后發(fā)冷。

  “夫君?”蘇暖噯眨眨眼,岑云熙恢復(fù)那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模樣,仿佛剛才可怕的表情都是錯覺。

  蘇暖噯:“怎么辦?我怎么有種被抓奸的感覺。”

  四月:“你剛才對著李昭笑得花枝招展,換我也不開心?!?p>  蘇暖噯不理四月,開心湊上去:“夫君,你來找我嗎?哎呀,我剛才迷路了,好不容易才饒了回來?!?p>  岑云熙嗯了一聲,也沒點破她的謊話,只是態(tài)度有些冷。

  蘇暖噯裝作若無其事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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