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慈的好少年002
周六她應邀參加一個生日派對。
其實白慈和壽星歐陽鈺并不熟,歐陽家據(jù)說掌控著K市頂級商業(yè)集團,別的沒有錢最多。自來到這個世界,她沒見過白父白母,唯一一次電話通話就是說服她參加歐陽鈺生日會。
白父白母的意思,讓白慈多交往朋友(歐陽鈺),別整天跟在林恩身后晃蕩。
交友只是個幌子,白父白母心知肚明,蘇暖噯作為白慈無法反抗,只能被迫營業(yè)。
出于禮貌,她特意選了一身黑色小禮裙。到了現(xiàn)場,她才知道,派對舉辦地在一間酒吧——金碧輝煌。
她被帶到包間時,里面的熱鬧瘋狂靜止了。
男男女女神色各異,紛紛朝她看過來。
“來看看我們的名媛淑女。”
“她難道不知道金碧輝煌是酒吧嗎?”
“這人是誰?”
“白慈。”
“什么?白家小姐,不會吧。白家和歐陽家好像有聯(lián)姻的打算?!?p> “別說了,待會兒歐陽鈺會不高興,他才不喜歡這種死板的世家女……”
周圍是刺耳的嘲笑,今晚的主角歐陽鈺就這么看著她,也不打算出手幫忙,他甚至舉著酒杯做了cheers動作。
“抱歉?!碧K暖噯淡定,當著所有人的面掀起裙子,她的動作引起眾人尖叫。
“內衣!秀嗎?哇,歐陽予的生日宴要改內衣派對嗎?”男人舔了舔唇,仔細看她的動作。
蘇暖噯將小禮服往上一拉,露出里面的短褲吊帶,在場注定男人失望了。
故意不告知場合,讓她穿不適宜的衣服出丑,這種把戲,她早就熟知。以前在她那個世界,龍婂心也用同樣的方法整過她。
歐陽鈺這才慢悠悠踱步走來?!鞍仔〗?。”
蘇暖噯一直保持平和的笑:“今天應酬太多,趕場來的?!?p> “也是,白小姐是大忙人?!睔W陽鈺上前給她一杯調酒:“專門為你做的?!?p> 蘇暖噯一記眼風掃過去。
嗯,他明知道她還未成年,還給她酒。
歐陽鈺舉杯:“喝點酒,這個面子不能不給吧?”
她想推脫,想到對方肯定會花樣百出為難她,欣然接過酒杯,淺抿一口:“歐陽少爺給的酒就是不一樣?!?p> 兩人靠得很近,歐陽鈺笑了,笑得不達眼底:“哪里不一樣。”
“一股子銅臭味?!?p> “……”歐陽鈺笑容一僵,她真敢說,全K市她是頭一個敢這么方面說他。
“知道罵本少爺?shù)暮蠊麊??”歐陽鈺拿過一旁的酒,擰開蓋子,伸手去抓她,被她錯身躲開了。
“還敢躲。來人,把她給我摁住,灌酒?!?p> 蘇暖噯心知他不懷好意,他真想做什么她躲不掉的,體能上她就輸了一截:“歐陽予,你我都是被迫營業(yè),沒必要為難對方?!?p> 歐陽予目光深深的看著她。
他討厭聯(lián)姻,卻又無法抗拒,只能用點手段,讓對方厭惡自己,從而破壞聯(lián)姻。
白慈說她也是被迫營業(yè),他不信,他想要看穿她的真面目,畢竟他見過太多虛偽的女人,女人嘛總是當著一套背著一套。
“歐陽鈺,不是天下女人都喜歡你。林恩就比你好,至少他不會隨便為難人。”
歐陽鈺:“……”這是他第一次聽別人說,林家那小子很好。
再看白慈的目光,清澈純粹,沒有絲毫的遮掩,由著他瞧,不像是對自己有想法。歐陽鈺打算放過她了:“你走吧,到時候該怎么說你懂的。”
她點頭:“嗯,就說彼此瞧不上對方。”
歐陽鈺一松口,蘇暖噯順利掙脫出來,還沒跨出那道門,那個說她內衣秀的男人跟了上來,纏著她要聯(lián)系方式。
男人長得倒清秀,就是那雙眼睛頗為猥瑣影響整體感。他說:“我叫李嶠,李氏集團老么。今天對白小姐一見傾心,你就把你的聯(lián)系方式給我唄,大家互相了解一下?!?p> 哪有那么多一見傾心,根本就是抱著目的的結交。
“私人號碼不亂給。”蘇暖噯被纏得不耐煩,偏偏這人狗皮膏藥似的,趕也趕不走。
李嶠繼續(xù)死纏爛打:“不給電話號碼也行,我想請白小姐喝一杯。”
“我不喜歡喝酒。”
“那吃個飯也行啊,賞個臉唄,我這就派人叫車來送我們?!?p> “……”她真想拿酒瓶子堵住他的嘴。
蘇暖噯被纏住,正好被銷酒的劉悅看到了。
劉悅回家后,憑著出色的外貌在這里找了份銷酒的兼職工作。
她端著托盤,站在陰暗的角落里看了一會兒熱鬧。順便分析了下纏住白慈的那位男性,外貌六十分,衣準品味九十分,性格嘛三十分,一看就知道是個情場浪子。
劉悅小小的感嘆了一下,人品如林恩這樣的男人不多見了。
白慈出入金碧輝煌。劉悅略一思索便知道包間里都是些什么人,她勾勾艷紅的唇,舉起相機拍了張白慈和那位男士糾纏不清的畫面。
做完一切,她找人交班,混進那間包間,來金碧輝煌的人非富即貴,說白了她就是仗著美色來碰運氣的。
四月提示道:“發(fā)現(xiàn)劉悅蹤跡?!?p> 蘇暖噯:“她怎么在這?”
“不知道。順便提一句,她拍了你和李嶠的照片?!?p> “……這瘋婆娘,她想干嘛?想辦法,把照片給刪除了?!?p> “你上個世界用了太多道具,現(xiàn)在沒有了?!?p> “……”她憋了半天,憋了個:“……艸?!?p> 四月:“要文明啊,我跟你講?!?p> 李嶠見她沒反應,他得寸進尺伸手,想攬她的腰。
“別碰我?!碧K暖噯正窩火,反手就是一巴掌。
李嶠被她打得歪過臉,這是他第一次挨打,還是被一個女人。他摸著腫脹的臉,一下子火了:“白慈,你有種……”
蘇暖噯環(huán)胸,語氣冷涼:“怎么?想找我算賬?”
“你……”李嶠咬了咬牙,說不出狠話,他還惹不起白家。
蘇暖噯畢竟當過封建社會當家主母,說起狠話狠勁十足:“沒眼色的東西,以后別讓我看見你,下次就不是打你那么簡單了,滾!”
李嶠捂著臉滾了。
蘇暖噯哼聲,早知道放狠話這么奏效,她早解脫了。
“四月,劉悅現(xiàn)在在哪?”
“進歐陽鈺那個包間了?!?p> “……”她不可能倒回包間,歐陽鈺到時候肯定會跳腳,以為她改變主意瞧上了他“美色”。
那就只能等劉悅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