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該你了
盈春花看著委屈巴巴的說著話的方甜甜,憤怒地看了看劉瑋奇,在心里面把他這頭蠢驢子從腦袋的毛根根,罵到了尾巴的毛尖尖兒,不明白他怎么就不同意讓位置。
本來是想罵出聲音來的,不過現(xiàn)在這個情況已經(jīng)夠亂了,自己不應(yīng)該再去攪合了。
于是用手拉了一下楹小盈的袖子。
楹小盈自然明白阿妹拉為什么拉自己。
可是現(xiàn)在更猶豫了。
讓吧:自己咽不下這口氣。
不讓吧:方甜甜又要受委屈。
扭頭看了看盈春花,也剛好看見了桌上擺著的餐盤。于是就轉(zhuǎn)過身,一只手搭在了阿妹的肩膀上,俏麗的臉輕輕靠近她的腦袋,另一只手則貼在了自己粉橘色的嘴邊,對著她的耳朵,小小的咬了幾句。
聽到阿姐在耳邊的小語,盈春花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著,明亮的眼睛睜的更大了,桃子臉上又掛起了桃花般的微笑。
姊妹花咬完耳朵后,盈春花就離開了座位,沒有再去看劉瑋奇。
劉瑋奇則是看到方甜甜受了委屈那樣兒,還在一味求全的說話,
伸出手把擋在桌前的她拉到了一邊,怒不可揭的加大了嗓門對胥儷吼了起來:
“你這個丑女人,欺負這么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還是新來的員工,就真的以為沒人可以治得了你了嗎?”
“是什么讓你囂張的這么一氣呵成,望塵莫及?!?p> 胥儷:“我天生就自帶囂張,你能怎么樣?”
“怎么,你是想來一個英雄救美?”
“哦,不對,是唱一出美女與野獸。”
“你把座位主動讓出來就可以了呀!”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你們霸占了位置造成的,對不對?”
劉瑋奇:“位置讓你!活的挺丑的,想的倒是挺美的。”
“你以為你是誰??!”
胥儷:“我不用以為我是誰,我就是那誰,好吧?還用以為嗎?”
“我往這兒一站,大家都知道我是誰了呀!”
劉瑋奇:“那你倒是說說看,你是誰?說不定小爺我真的害怕了,就把位置讓給你了?!?p> 劉瑋奇內(nèi)心挖坑獨白:我其實真不想,也不用知道你是誰,我知道我是誰就好了。我也非常清楚我旁邊這位坐的是誰就夠了!
不過還是要問清楚了,要不然怎么去抄老底呢?
胥儷淺笑:“看來新來的就是新來的,果然沒有見識?!?p> “看在你這么虛心請教的份兒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好了。也好讓你們這些新人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什么是尊重?!?p> “這個集團是誰的?大家都知道吧。!”
“董事長姓什么你知道吧?”
“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就是董事長他們家的親戚!”
“明白了嗎?所以讓你滾,那肯定是分分鐘的事情?!?p> 劉瑋奇:“剛才聽到方甜甜叫你胥姐,難道這個集團的董事長是姓胥的?
“不對吧?”
“我們的董事長應(yīng)該不是姓胥吧?”
“所以,你少拿什么董事長的名頭來嚇唬我,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真的是他家親戚呢?”
“那我可告訴你了,我還和你們董事長吃過飯呢!”
胥儷:“真是可笑。你這是睡著覺,做著夢,還沒醒吧!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p> 劉瑋奇:“這不也是跟你學(xué)的,現(xiàn)學(xué)現(xiàn)用嗎?”
“我真的經(jīng)常在他家吃飯,從小吃到大那種,怎么從來沒有看到過你呢?”
胥儷:“就你,都不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面冒出來一副博物館展覽的樣子,還經(jīng)常到我們董事長家去吃飯?!?p> “數(shù)錢數(shù)到自然醒,睡覺睡到手抽筋,說的就是你吧!”
“林子大了,什么動物都有,還有在夢里巴結(jié)人的,真是活久見了?!?p> 吃瓜群眾們一陣陣的譏笑聲響了起來,甚至有些人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的把劉瑋奇打量了一個來回,紛紛帶著疑惑:他這是一幅說真話的樣子嗎?實在是不像?。?p> 劉瑋奇自然感受到了吃瓜群眾的質(zhì)疑的反應(yīng),非常不了然了,發(fā)出了來之內(nèi)心深處的獨白:
是不是因為昨天晚上受到打擊的倒霉氣味兒還沒有散去,嚴重到睡了一個晚上了都還沒有把帥氣恢復(fù)出來?
糟糕,今天出門的時候忘記照鏡子了。
都怪那個死耗子催我,再記賬一筆款。
舊恨未解,又添新仇。
我就奇了怪了,怎么到了這個地盤就總是被女人欺負,昨晚那個彪悍的女人就不說了,還帶著一個野蠻的女人,現(xiàn)在更好了,出現(xiàn)了一個這么惡毒的女人。
我的天吶,如果我早夭了,英年早逝了,做鬼也不會放過那只死耗子的,全部要算到他的頭上。
捋順了氣,換個思路再來,惡毒的女人,小爺出真招,動真格的了。
劉瑋奇:“你人丑,你說的對?!?p> “那你又怎么證明你是董事長他們家親戚呢?”
胥儷:“說你是新來的沒見識,還真是。整個HZ跨國集團誰不知道啊!還用證明,這就是最大最好的證明。”
“就憑著你長臂猿的智商,就算是說了,你也弄不明白真假的,隨便找個人問問就知道了。”
劉瑋奇:“隨便找個人問問,誰啊,誰可以告訴我?。 ?p> 方甜甜聽到劉瑋奇發(fā)問了,一直插不上話的她小聲怯弱道:“這位帥氣的小哥哥,胥姐真是集團董事長他們家的親戚?!?p> 劉瑋奇:“哇哦!真是集團董事長他們家的親戚呀!真的?。∥叶疾恢滥亍T趺崔k呀?這下可真的闖禍了呀!”
然后驚嚇著,夸張的把雙手舉起放到了嘴邊,皺起眉頭,收斂了原本非常囂張的氣焰,緩緩地靠到了椅背上。
慢慢的扭過頭,呆呆的又露著竊喜的眼神看向鄧子浩。
一個勁兒的眨巴著眼睛,嘴邊也配合著眼睛的節(jié)奏吐著字:
“耗子,你說怎么辦呀?我今天闖禍了。”
“惹了這么大一個人物的親戚?!?p>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工作,可怎么辦呀?”
“我要怎么生存下去呀,好慘!”
“你可憐可憐我,幫幫我吧!”
“耗子,也許我們兩個都要一起滾蛋了呢?”
此刻,劉瑋奇的內(nèi)心不斷的在警告著自己:崩住,崩住,一定要給我崩住了,千萬不要演砸了。
自己雖然沒有學(xué)到耗子的十成,七八成應(yīng)該也是有的。
不行了,快不行了,崩不住了,怎么辦?
立刻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了大腿上。
狠狠地,狠狠地擰了一把自己。
嗯......悶哼了一下。
哇靠,好疼!好疼!
死耗子。為了你,我可是拼了這條腿兒了。
小命兒啊!我的腿,我的腿,疼死小爺我了。
鄧子浩面無表情,心中鄙視萬分:也不知道是跟誰學(xué)的,演的這么差勁,還要虐待自己才崩的住,真是夠了。
接著劉瑋奇小聲道:“耗子,這可是你們家的親戚哦!”
“小爺我就不便多攪合了,你自己看著辦?!?p> 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把頭靠在了鄧子浩的身上,來遮擋自己爆笑的表情。
自己實在是忍不住了啊:胥儷那個蠢女人一定不知道她家董事長親戚的太子爺就在自己面前呢?
不知道以后會不會只是想想今天發(fā)生的事情,腦袋就可以直接出現(xiàn)意外了??!
哎呦呦,我這疼:腿疼,死耗子,記賬了。
呵呵呵呵,我這笑,憋不住啊。
這就是痛并快樂著,冰火兩重天的感覺嗎?
我可以看戲了,耗子,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