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起上班,因為沒有車,只能早早的起來,畢竟家里和公司還是不近的,我下樓準備去公交車站,可是看到了白司南,白司南說等我很長時間了,我疑惑的問道:白總,在這等我呢嗎?不會是接我上班吧。白司南則是回答道:只是今天要早點去公司,所以順便過來接一下我。我笑了一下,上了車,原本我想坐在后座的,可是白司南用手把后門按住,讓我坐在副駕駛,我看了一眼白司南,沒有說話就坐在了副駕駛上。我們都沒有說話,為了解除尷尬,白司南放起了輕音樂,聽著輕音樂,感覺渾身都很舒服。車子開到公司,停車場,為了避免其他閑話我先下了車,其實我還是很怕別人看到的,走到公司門口,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我的頭都大了,李山河在這里干嘛?有在等著我?我的天啊。我站著沒有動,不敢走過去,怕在出現(xiàn)什么事情,就在這個時候,白司南用手摟著我的肩膀往公司辦公大樓走去,我掙扎了一下,還是沒掙扎開,白司南表現(xiàn)得很正常,走過去之后李山河看到我就說:孟歆,你行啊,離婚這么幾天就找了啊,看來你也是.....。白司南打斷了李山河的話說到:是什么?離婚了就有了戀愛自由,和誰在一起又管你什么事。對了,你不是婚內(nèi)就出軌了嗎?還有,你現(xiàn)在的妻子生子好像是你們剛離婚沒多久吧。這就說明你婚內(nèi)就已經(jīng)讓其他的女人就有了孩子。孟歆是心善,沒有去法院起訴你就是對你的仁至義盡了,你還在一味的糾纏,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李山河指著白司南,但是沒有說出什么話來。轉身離開了。
白司南拉著我就走進了電梯,到了辦公室,白司南的秘書拿來了2份早餐。白司南讓我和他一起吃。在我辦公室一起吃,來上班的員工都不約而同的看向我的辦公室。估計都沒有想到我和白司南會一起吃早餐。他也沒有在意別人的眼光。吃完早餐,白司南把東西收拾好,讓我安心的上班,不會有其他的事情發(fā)生。我看著他心里卻有著莫名的感動。
這時候王蕊的電話打了過來,問道:孟歆,李山河去找你,他人呢。你們還想茍合嗎?我生氣的說:王蕊,你的戒備心太強了,我這次和他離婚,就不可能在好了,是他一直在騙我,我也不可能在和他怎么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王蕊繼續(xù)說:孟歆,李山河他爸好像出了什么事,你要不要去看看。我冷冷的告訴王蕊:你是他兒媳,你不去反而卻告訴我,你沒病把。王蕊笑著說:他兒子都不在乎他的死活,我憑什么去管。我生氣的說:你們作為兒子兒媳都不管,我一個外人更沒有必要去管了,不是嗎?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但是我還是很擔心李山河的爸爸,畢竟是我女兒的爺爺。我拿起電話給他打了過去問道:您沒事吧?聽到李山河的爸爸顫抖的聲音回答道:孟歆啊,我沒事。我繼續(xù)問道:李山河沒去嗎?他的說話聲音越來越小的回答:他啊昨天晚上來了,告訴我是他的絆腳石,讓我死吧。我要是死了他也能得到一筆錢。我想了想也是,活著沒人管沒人問的,太累了。還不如去找我老伴呢。我聽到李山河的爸爸說這些話,總覺得不對勁,邊和他說話,邊拿起包,往外走去,白司南看到我著急的樣子,追著我問怎么了,李山河爸爸那邊掛斷了電話你,我便更著急了,對白司南說:白總,你的車能不能借我一下,我出去一趟。白司南疑惑的說:我跟著你去。我能幫你想辦法啊。我點了點頭。我們往李山河爸爸住的地方開去。到了地方,看著有很多人在李山河爸爸家門口站著,我擠過去問:出了什么事情嗎?正巧村主任從屋里出來搖了搖頭看著我說:哎,這老李頭命也是苦啊,兒子不孝順不管他,從回來就靠著村里送吃送喝的。兒子從來也不來看看,就送他回來那天還把他爸爸的錢都搶走了,昨天晚上他們爺倆吵架吵得挺兇的,我們都來勸架,最后啊,他兒子走的時候說一句話就是讓這個老不死的趕緊死去吧。我聽了村主任說的話,簡直不敢相信,我跑進屋里,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山河的爸爸,已經(jīng)用白布蓋上了,我撲通的跪在了地上,我并沒有掉下眼淚,我小聲的說到:對不起,我不改讓李山河把你接走,你的命是我用五百多萬就回來的,你怎么就這么輕易的放棄了自己的命呢。李山河對你不好,你可以找我啊。你只是離開了我的家短短的幾個月而已。就變成這樣了,現(xiàn)在我們陰陽兩隔,你知不知道你孫女多么想你嗎?你對自己的生命太不負責了。白司南走在我旁邊,把我扶起來,輕聲的和我說:孟歆,想哭就哭出來吧,不要憋在心里。我走出屋子問村主任:主任,麻煩你給他兒子兒媳打個電話,讓他們回來辦理老人的后事。村主任回答到:他兒子不管,讓我們找個地方給埋了就行。他們沒錢給辦理后事。我閉上眼睛,身體氣的都在顫抖。但是我沒有發(fā)脾氣了,還是把憤怒的情緒壓了下來。我搖了搖頭說:主任,你們上次的賠償款還沒給呢吧,那就麻煩你們幫忙處理一下。村主任說:不對啊,老人出院時候,村里就賠付了300萬。雖然村里沒有多少錢,也是東拼西湊的湊滿了他兒子提出的300萬。聽到村主任的話,我都要癱倒了。原來我一直都在被騙。我說:那麻煩主任幫忙張羅一下,該花什么錢,我花。說完我進了屋子,看著老人死去的樣子,我知道他為什么選擇放棄了自己的生命。我不知道李山河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以前的李山河視金錢入糞土,現(xiàn)在卻搶自己老爸的錢,對老人還不聞不問的。我突然想起來白司南還在這里,就對白司南說:白總,你回去吧,順便幫我請個假,我出來著急,也沒有和甄總打招呼。白司南冷靜的把我拉出去說到:放心,我已經(jīng)和甄總說完了,并且在這幾天我也會陪著你在這,我怕會出現(xiàn)什么事情。畢竟你不是他的家人,我怕他兒子來找你麻煩。我說:白總,真的不用。這都已經(jīng)很麻煩你了,并且公司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去處理,你在我這不太合適。白司南說:有什么不合適的,現(xiàn)在他們都認為我們是情侶呢。我不怕,只要和我喜歡的人在一起,我不在乎任何事情。我尷尬的點了頭。殯儀館的車來了,他們看了看老人,就大聲說道:誰是他的子女啊,連壽衣都不給穿啊,身體需要擦擦不知道嗎?村主任說:老人的孩子不回來,我們這都是外人啊。我上前去問道:這邊哪里有賣壽衣的,主任你幫著去買一下唄,說完我拿出幾張百元的錢遞給了村主任,村主任忙叫人趕緊去買。一會壽衣買到了,還有跟著的白事一條龍的人,他幫著指揮該怎么做,要給老人擦身體,沒有人愿意上手,因為老人是男的,我作為女人,還是不方便的,這時白司南說他來幫忙擦身體。我看了看白司南,他笑了一下說:沒事的,放心吧。說完白司南便按照一條龍的那個人說的方法去做。忙了半個多小時,我們給老人的衣服穿好,把老人抬到棺材內(nèi),殯儀館的人讓我們跟著一會要去那邊交錢。我跟著殯儀館的車,白司南開著自己的車,我們?nèi)ネ鶜泝x館的路上,我給我媽打了電話,說了發(fā)生的事情,我媽讓我爸過來幫著忙活一下,我讓我爸在樓下等著,一會讓人去接他。我給白司南打了電話讓他去我家接一下我爸,白司南開玩笑的說到:怎么想讓我見一下未來的岳父啊。白司南趁著我還沒有反駁,就繼續(xù)說馬上就去。不能讓岳父等著急了。他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到了殯儀館,村里的幾個村民幫忙抬著棺材給放到冷庫里。那一刻,我知道他真的離開了我們。此時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了,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村民都在安慰我。村主任開車把村民送回村里,我告訴村主任想在這邊看一下附近有沒有公墓。讓他們先回去。白司南接到我爸爸,送到了村里,見我沒有回去呢,就打了電話給我,我告訴他我在這邊的墓地看看,給老人入土為安。白司南大聲的喊道:孟歆,你傻嗎?你看看天,馬上要下雨了,你在那晃悠什么?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開車來找我。當他找到我的時候,已經(jīng)下起了大雨。我沒有帶雨傘,只躲在一個小涼亭里面,鳳涼颼颼的。白司南見到我就緊緊的抱住我,說:你是不是傻,太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了。說完他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披在了我的身上,他再次緊緊的抱住了我說到:我不允許任何人在傷害到你。雨小了一些,我們回到車里,我渾身都濕透了,白司南帶我回到他家里,讓我去洗個澡,他便出門了。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但是覺得我好不冷靜的跟他回家。我沖完澡,裹著浴巾,看白司南沒有回來。我的衣服都濕透了。只能裹著浴巾。一會兒門開了,白司南走了進來,看我也在看著他,他忙解釋的說到:孟歆,你別亂想啊,我出門去給你買了套衣服,你衣服都濕了,也不能穿,你先換上吧。說完白思楠你就出去了。我笑了笑,白思楠還真是細心。我換好了衣服走了出去,白思楠看了我穿著他給買的衣服,說:長得好看的女人穿什么都好看。我白了他一眼。白思楠說:走吧,岳父還在等著呢。我說到:瞎叫什么呢。白思楠卻是壞壞的一笑,牽著我的手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