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消瘦的身影腰間裹著一根粗繩直連山頂一顆又高又壯的大槐樹上。少年不足十六歲卻是臂力驚人般攀爬在懸崖峭壁上但他卻顯得格外的熟練,幾個時辰就來到了山頂。
“少爺,山頂天冷你還是穿上衣服吧!”一位滿臉褶皺的老者雙手呈過來一身華麗的外套,和氣道。
“姜叔!明天就是我回歸家族去參加所謂的靈力測試,就算我從這萬米高空中墜下也無人關(guān)心我……”說著說著,凌天不禁哭了起來。
老者立馬將凌天抱在懷里,安慰道:“好啦!你剛來的時候也是這樣。公主大人不是剛來看過你了嗎!再說你還有我呀!以后有煩心事我這幽閣隨時歡迎我的貴客凌少爺。”
凌天從老者懷中掙脫開,看著他的眼睛,認(rèn)真道:“姜叔!我以后一定要象你一樣成為成為王者級別的強者,雖然我靈力無法入體但我相信我的拳頭是最硬的?!?p> 姜老摸了摸凌天額頭,半蹲下來,面帶微笑道:“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比我強,還有,待會田將軍要來快去洗個溫泉澡吧!對了,要記住我們的約定哦!”
凌天向不遠處的空間結(jié)界中狂奔而去猶如一只興奮的小狗狗。很快他就跨入結(jié)界中,頓時一陣波動消失在天地間。
姜老幾個閃爍間也緊跟來到了形如鍋蓋般的透明結(jié)界罩在此處內(nèi)心泛起一片懷戀的波動,一步跨入來到一座不大的古樸宮殿中。
“噗通!”
凌天一進入幽閣就直奔溫泉,縱身一躍就沒入宛如藥香般的泉水中感覺整個身體經(jīng)此一泡任何傷痛和煩心事都化為烏有。他背部前傾,懶洋洋的抱在一處通體翠綠色的光滑玉石中。
過了許久,姜老端著一件做工精致的衣裳來到里凌天不遠處柱形的玉石旁將東西放下后,鄭重道:“少爺,姜老將您的衣物放到這里了,還請你速速準(zhǔn)備好,田將軍已經(jīng)在殿中候著。”
凌天雙眼猛的睜開,身體不由自主的走動了起來,在快要到達溫泉階梯的時候他雙拳緊握,一只手忽然舉起猛的砸向水中頓時擊起一層不大的浪花但聲音卻是格外的響徹。
右手緩緩伸出,在將要觸碰到衣物的時候凌天猶豫了片刻后,咬著牙拿起沉重的衣物穿掛在身上顯得格外的耀眼。他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姜老身邊。
“姜叔,什么事這么急?不是明天啟程嗎!”
姜老連忙雙手抱拳道:“少爺折煞我也,切勿在外人面前這般叫我,這可是我們的約定。田將軍并沒有說明原因只是讓我速速傳你入殿?!?p> 凌天并沒有回答他,快速來到田將軍所在的偏殿中,看到一位不足三十來歲但那張充滿皺紋的老臉卻是顯得異常的蒼老,身披黑甲的他舉起茶杯小旭一口時,一道極深的的疤痕刻在他褶皺的老手上,看樣子應(yīng)該是刀傷所留下的。
“晚輩凌天見過田生叔?!绷杼毂?。
“家族有變,速速跟我回去參加由冰皇召開的貴族試煉?!闭f完,田生立馬站了起來,一個閃現(xiàn)間將凌天的右手舉起并狠狠的捏了一下道:“還是沒有靈力,這次由我保護你,你切莫惹事?!?p> 凌天強忍著疼痛道:“嗯!放心,我不會拖后腿的?!?p> 田生擺了擺頭,一股淡藍色的靈力如洪流般至其手中飛快流向凌天全身上下,讓其覺得很是溫暖與輕盈。
“彭!”
一腳剁下,倆人如流星般極速劃破空間帶起陣陣波動。山頂上的姜老遠遠的看著他們。
“嗨!該來的還是要來,躲不掉咯!。”
幾個時辰后,他們終于來到了一處被白雪覆蓋的城池上空,田將軍突然極速下落讓凌天原本五味雜陳的內(nèi)心經(jīng)此沖擊一陣,驚恐的大叫起來。
“轟!”
地面被田生猛的下墜砸成了一個大坑,他提著驚恐未定的凌天就是一躍而起向不遠處的牌匾上刻有“雪原郡”的城池走去。門口士卒見狀連忙將行人遣散開并整齊排成一排,齊聲道。
“恭迎右將軍歸來!”
田生怒瞪他們一眼,軍士門個個昂首挺胸不敢動分毫,目送他們進入城池后又恢復(fù)到了往日的狀態(tài),無所用心。
已進入城池,凌天就像一條脫韁的野馬般狂奔在大街小巷中,田生也是也是早已習(xí)慣了他這般無賴之徒只好緊跟在其身后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凌天這看看那看看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孩子般讓周圍的的人厭棄但他就是翻翻旁人也不敢當(dāng)面說什么畢竟惹不起。當(dāng)他穿過一處小巷時被二個大漢攔住了去路,無緣無故的沖他揮起拳頭。
二人雖然身材魁梧但在凌天面前還是太慢了,幾個躲閃間避開鋒芒然后瞅準(zhǔn)大漢薄弱的腹部就是一記重拳將其中一人擊倒在地,另一個大汗看到同伴卷縮在地疼痛不已嚇得丟了魂似的,撒腿就跑。。
另一個大漢原本卷縮的身體突然直立起來,跌跌撞撞的追趕著伙伴的背影,凌天看他這樣放聲聲大笑笑了出來。
“少爺莫要高興的太早,朱家小兒子朱旺就在你前面怕?!碧锷粗杼鞂⒋鬂h打到后才湊上前出言提醒道。
“我早就知道了,除了他們還有誰敢在這雪原郡撒野!”
凌天擺了擺手,穿過車水馬龍的街道來到了一處被高墻圍繞著的城主府,他剛要進去就被門衛(wèi)攔截下來。
“城主府重地,閑人免進!”
“放肆,少爺?shù)穆纺阋哺覕r!”
田生呵斥著連忙跪下的兵卒。
凌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從他們身邊走過。他知道這次的崗位又換了一批新人了,自己有幾年未曾踏足,內(nèi)心雖然很是失落但他早已習(xí)慣了。
城主府坐落于這座城正中心,可謂是宏大、古老。凌天直奔城主大人所在的議事殿中,他記憶中的父親大人常年在此,被百姓譽為好人,只因他太爛好人了。
一個兵卒看到凌天到來,一段小跑的來到他面前道。
“少爺!城主大人讓我?guī)г捊o你?!北湔f完立馬掏出一個傳音貝并灌輸靈力:“好樣的!明天就是皇城舉辦貴族的狩獵大賽,我很忙,就讓你田叔隨同你前往?!?p> 回音結(jié)束,凌天內(nèi)心無比的憤怒但他早已習(xí)慣將自己內(nèi)心深處壓的死死的。臨別時他遠遠的望著遠處燈火通明的大殿,此時已經(jīng)是夕陽了。
回到自己的大殿后,凌天心情無比的壓抑,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頭又開始疼痛起來,記得小時候也有過但這次比往常更加的刺痛,大概是太累了吧!
一縷晨光透過窗前含著水質(zhì)的嫩葉折射到凌天黝黑的臉龐,他朦朧中睜開雙眼并直立其身體后右手輕輕敲打著后腦勺。
“頭還是有點痛,今天怕是去不了了?!?p> “咚咚咚”
門口傳來陣陣敲門聲,凌天并沒有回應(yīng)。
過了一會,只聽“嘭”的一聲,木質(zhì)的大門被一股強勁的外力破開,瞬間砸向前方的茶桌上,一個暴躁的聲音傳來。
“還不起床!”
凌天大驚,急忙起身。匆匆忙忙的穿上衣物來到田生面前,鄭重道:“我們走吧!”
田生滿眼冒火的瞪著凌天,一把將他抱起,踏空而行,向著北方掠去宛如兩道流星劃破天際線留下長長的拖尾。
不一會倆人就來到一處小型廣場處。此時的這里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只有一隊隊訓(xùn)練有素的兵卒護衛(wèi)在兩旁,保護著這座唯一通往冰國的空間站點。
田生丟下一張刻有“令”字的黑色令牌后飛向空間站點,這時眼前突然一黑,時間不到一下就看見了遠處有道微弱的光芒,田生更是又提速了讓凌天感覺離她又近了一步,內(nèi)心無比的激動與復(fù)雜。
“撲通!”
當(dāng)前穿過一道形如水滴般的薄膜后他們來到一片堪比城主府大小的廣場上,這里現(xiàn)在是人山人海,都在等待著冰皇的下召。
凌天踮起腳來四處張望著,但他看到的基本都是身穿奢華服飾的貴族和其同伴,就在這時,一位矮小的小孩子站在了臺上眾人驚呼。
視線掃去,一襲光鮮亮麗的女子站在臺下直盯著臺上小孩子,其身旁則是站著一位身穿黑袍老者擋在一個面容憔悴的老者面前,讓老者倍感尷尬。
“冰媚兒,終于見到你了?!绷杼彀V癡的看著她。
“那個黑袍老者后面的才是冰國真正的掌權(quán)者被貴為宰相之職與你日思夜想的冰媚兒可是水火不容?!碧锷戳杼旎òV的樣子再次提醒道。
凌天回過頭來指著他道:“又是你,就不能說點好事情?!?p> 田生無奈的搖了搖頭,抬頭看向臺上新任冰皇的致辭,雖然聲音短小但他憑借著皇者級別的實力勉強與眾多強者的靈魂感知力相互擠壓,這還得多虧了臺下手持法杖的符師們開啟的屏障不然后果不堪設(shè)想。
時間飛逝,幼小的冰皇被一位花枝招展的絕美女子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下去,緊接著就是由一位身披黑袍的人影走向臺來并掀開了臺上后面的幕布。
一塊由金塊大造的龐大空間之門發(fā)出一道耀眼的金光照射在眾人的視野前,頓時,一個又一個的人影涌入到大門里,爭先恐后,只為奪得冠軍,取得那大貴。